風華帝軍!
小灰灰?這名字也太和諧了吧!兄弟兩都是一臉黑線,本來想借花獻佛,可誰知這花本來就是人家的,早知如此,還不如就沒有呢。
陳丙緩緩地鬆開手裡的雞,任由它大搖大擺的往院子外走去,那屁股上一撮微紅的雞毛,左右搖擺起來甚是囂張。此時的陳丙,心中五味雜陳,想當年為了琛子偷了隻雞,被老頭子拎著鋤頭追著滿村打,弄得全村人儘皆知。昨天晚上,走狗屎運,抓隻野雞還被葉琛當做偷雞賊。今天早上,又鬼使神差的抓了人家道長的雞。這都叫什麼事啊,難道這輩子就和這雞懟上了?陳丙心想,不會是自己的生辰八字和雞相克吧,回去可得好好找個算命先生給自己算上一卦。
老道見沒人回答,又伸了個懶腰,說道“雖然像,卻也不是”,說完哈哈大笑,緩緩走下門前的三階木梯,直徑走向菜園子。看著藍衣老道的背影,陳丙心裡有一萬隻草泥馬在狂奔,難道世外高人都是那麼調皮的麼!葉琛此時倒也有點後悔來此了,看著老道人的言行舉止,和他心中想的世外高人有稍許的不一樣。但轉念一想,來都來了,畢竟人家這麼多年活的那麼滋潤做不了假啊,不管有多少本事先學著,總不會有什麼壞處的。想到此,又轉身對著藍衣老道俯身一拜“懇請道長大人收我兄弟二人為徒。”
那老道正在澆水的手微微一震,隨即又恢複了正常,輕聲說道“貧道並無大才,也教不了你們什麼本事,二位還是請回吧。”
葉琛忙拱手道“道長,我二人隻想學點本事傍身,至於學什麼全憑道長安排。”
陳丙聽後小聲說“琛子,我看要不算了吧,人家壓根沒那個心思。”
葉琛白了他一眼繼續道“道長,光憑您能在此山中生活的柔韌有餘這一點,就夠我倆學上十年八載了,還請道長收下我們。”
藍衣老道轉頭微笑道“你就不怕我是江湖騙子?”
“我相信我的眼睛”,葉琛說的鏗鏘有力。
藍衣道長點了點頭說“我是不會收你們的,但如果你們願意,就每天這個時候來陪我解解悶。”
葉琛一聽,這事兒有緩啊,忙回到“好好好!”
陳丙見狀,也俯身附和。
隨即又聽到藍衣老道人說“不收你們是怕影響你們,以後你們會懂得”,說完就往林子深處走去,也不知道乾什麼去了,院子裡隻剩下葉琛和陳丙兩人靜靜的發呆。
好一會兒,兩人才反應過來,四目相對,拔腿就往藍衣老道的方向跑去。
大虞山山頂,藍衣老道盤腿而坐,看著對麵坐著的兩個人,輕聲說道“雖你二人未在我門下,但今後跟著我也算是半個徒弟,雖無師徒名分,情誼自然不會輕了,今天我便正式介紹下我自己”,隻見那藍衣老道人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繼續說道“我叫吳靳鬆,以後你們可以稱呼我吳先生。九年前我路過此地,見山下村落雜亂無序,便建議那個教書老頭兒建立了這個無名鎮。後來我看這大虞山景色甚是不錯,心中便起了點貪念,若能在此安老也是不錯。因為怕村民上山遇到貧道,擾了清靜,所以才定居離這山頂不遠的偏僻處。”
陳丙和葉琛兩人皆是一驚,原來無名鎮建鎮初始,吳先生就在此處了,而且教書先生口中的那位賜名高人就是這位吳先生了。葉琛看向吳靳鬆說道“先生,那為何當時不告知我們您就住在上山呢,這樣有什麼事情大家還能有個照應。”
吳靳鬆擺了擺手說“我一個人清淨慣了,不喜人多,再說這上山要什麼有什麼,吃不儘,也喝不完,我倒也樂得自在”。說完,吳道長看向葉琛和陳丙兩人。
陳丙見狀,忙說道“先生,我叫陳丙,他叫葉琛,剛到這無名鎮時我倆就在一起耍了,鐵著呢。”
吳靳鬆笑笑點點頭“那你們兩為什麼想拜師學藝啊?”
葉琛接過話茬“回先生,我想學點本事傍身,然後出去看看。”
吳靳鬆哦了一聲,繼續問道“那你們兩想學點什麼?”
陳丙站起來說道“先生,有沒有那種練起來簡單,但打起架來很厲害的武功。”
吳靳鬆笑著答道“有,夢裡!”
葉琛聽完,笑的前仰後合,陳丙摸著腦袋悻悻然地笑了笑,又盤腿坐了下來。
吳靳鬆繼續道“所謂武功,其實是一些熟能生巧的搏鬥技巧,天下並沒有那些傳說中的絕世武功。一些門派的武學,當你練得多了,經過足夠多實戰洗禮,你就能明白其中的奧義。武學沒有那麼神奇,神奇的是練習的人,腦子靈活、膽子夠大,效果自然也就出其不意。”
陳丙又急忙問道“那先生你會什麼門派的武學?”
吳靳鬆道“不急,你們兩現在從這裡小跑到山腳下,記住中間不能停,不管多慢,隻管跑起來就行。”
葉琛和陳丙麵麵相覷,這可是大虞山啊,下山相當於二十裡地啊,況且這還是坑坑窪窪的上路,這不得活活把人累死啊。今天早上爬上來就把這兄弟倆累的夠嗆,到現在還有點沒緩過勁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