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上去找找的,又怕弄巧成拙。
比如妹子本來悄悄飛升落在不為外人知曉的角落,結果自己這一去,反而被那小子以賠罪為由把人接到宮裡照顧……尼瑪,一想到這種可能就想口不擇言。
讓她順其自然吧,又擔心她倒黴催的誤落玉塵宮……
認了個妹子,比自家孩子更讓她操心。
姬嶽王君啞然望她,倆人相對無語,各自輕歎一下彆開臉,不忍深思妹子的下場。畢竟最倒黴的人和最不穩定因素之間,一般都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乾係。
不然還怎麼才能體現出兩個詛咒的威力?真沒轍了,自求多福吧。
……
且說那位讓人操碎了心的桑家小仙女,騎著玄蛟徜徉在美如畫卷的仙境高空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或呈s型地蜿蜒恣意飛行。
在新的異域這般的肆意暢快,本不是她的作風。
要知道,她在星燧上百年都不敢這般囂張,生怕換來樂極生悲的下場。在星燧,就算她苟著飛行,十次有八次能遇到各種形形色色的障礙。
每次成功避開障礙,她總要暗暗慶幸自己的低調。
就算在低調中挨揍,也能理直氣壯地自我安慰這就是命啊,絕非過於高調惹來的災殃。現在不同了,她成功脫離天漩飛升成仙了,有什麼用?還得去打工。
一上來就被迫簽了長工契約,也不知能不能熬到期滿。
她尚來不及打量那張琴,能讓他許下“能彈響就可離開”諾言的,能是什麼好彈的琴嗎?指不定她這輩子就在彈啞琴之中度過漫長的仙生……
隨著路途的遙遠,一人一蛟飛著飛著,初到仙境的熱情不知不覺間消散得差不多了。
待徹底冷靜下來,桑月抱著阿其坐在蛟身上,剛想問它自己是怎麼上來的,突然一股凍及靈魂,啊不,凍僵靈元的寒意迎麵撲來。
“啊哧!”她打了個噴嚏,渾身一個激靈。
原本飛得穩穩當當的玄蛟同樣打個冷顫,嗖地縮小身形恢複小黑蛇的形態撲向她,尾巴一卷將她懷中的小獸一並帶入空間。
被坐騎乾脆利落拋棄的桑月整個人麻了,冷聲喚道:
“阿滿……”
這背主的家夥是越發果斷了,拋下她完全不帶考慮一下的。
“乾嘛?”識海裡傳來某蛟一身溫暖舒坦的聲音,相伴多年,它了解她想說什麼,率先開口堵她,“你也想進來?但為人侍者理應隨侍在側,哪能棄主先逃?”
“你能我為什麼不能?”聽到侍者二字,桑月心如死灰但咬牙硬撐。
輸人不輸陣,輸陣不輸勢,她難道不要麵子的?
“那你試試。”阿滿舒坦地在躍入莊園的湖泊暢遊。
桑月緊閉雙目:“……”
試試就逝世,所以她不敢試,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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