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我的手碰不到它們。”小女孩指著卡片委屈巴巴。
女孩的媽媽皺了皺眉頭,理智告訴她趕緊走,但她卻鬼使神差的蹲下身去觸碰契約,口中還念叨著:“這有什麼碰不到的……”
但話說到一半,女人的手也傳過來契約。
“啊!”女人嚇了一跳,手像觸電一樣火速收回。
“媽媽,我們是不是死了?”小女孩更害怕了。
“死什麼死?彆瞎說!”女孩的媽媽嚴厲喝止道,同時,她小心翼翼的伸手想去推顧文雨的肩膀。
然而……
女人的手再次從顧文雨的肩膀穿過……
“啊!媽呀!鬼呀!”女人嚇得臉上慘白,拉起女兒就往回跑。
女人的叫聲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有人將目光投向女人所在的方向。
女人也不是自己一個人帶著小女兒出門,她的丈夫和大兒子也在這裡。
隻是男人們已經先進了彆墅裡麵,聽到女人的呼喊聲才跑出來查看情況。
女人的大兒子長得高高大大,一身運動裝,雖然長相還很稚嫩,但身高卻比爸爸還要更高了。
“怎麼了?”女人的丈夫看起來四十來歲,身著襯衫西褲,十分正式的樣子。
“有鬼,那邊有鬼!”女人驚慌的指著身後。
雖然女人的話很沒有邏輯,但男人沒有第一時間否定女人的話,而是迎向老婆孩子,“彆急彆急,慢慢說。”
這邊的動靜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有不少人湊過來看熱鬨。
女人咽了咽口水,她有些後怕的往後看了一眼,然後將所見和眾人說了一遍。
眾人商量了一下,當即有幾個膽子大的決定去看看,其他人則繼續留在彆墅裡麵。
女人和小女兒沒有去,她的丈夫和大兒子倒是一起去了。
隻有七個人握著扳手和木棍去查看情況。
他們來到大樹腳下,這樹仰頭望去根本看不到儘頭。
樹腳下躺著一個少女,少女身邊是散落的不明發光體,還有一幅破舊的畫卷。
“女士?醒醒。”有人伸手去拍顧文雨的肩膀。
但就如同先前那女人所說,樹腳下的女孩就像全息投影一樣,根本無法觸碰。
女孩身邊的發光卡片也同樣無法觸碰,眾人麵麵相覷,他們何時遇到過這種情況。
“這是什麼?”終於有人伸手去撿那幅破舊的畫卷,“咦?這幅畫可以撿起來。”
畫卷被輕易的拾起。
那人粗暴的拉開畫卷,本就破舊的畫卷又飄落幾片灰燼,那種畫紙被燒壞後形成的灰燼。
屬於嫿兒的那張契約更加暗淡,上麵寫著的自己越發虛幻,像是隨時都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