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春因為丈夫的話,有了煩心事,人也老實下來。
隔壁,吃過飯後沈國平收拾完桌子後,回屋和何思為躺在床上說話,兩人說話時隱隱聽到隔壁又鬨起來,何思為把這一個多月來隔壁的事說了。
聽到楚春處處針對小姑娘,沈國平眉頭直皺,“這個廖銘是怎麼回事,怎麼不管管自己的媳婦。”
何思為說,“算了,我看到怪可憐的,家屬院裡的人不把她當回事,丈夫也遠著她。”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沒有比這個可悲的。
沈國平笑了,“好吧,那是她幸運,遇到這麼心軟的你。”
何思為說,“也不是心軟,她那樣的人你越搭理她她越咬著你,無視她之後她自己就沒意思了。況且那天我就是嚇嚇她,哪知道她還真中毒了。”
說完,何思為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沈國平也跟著笑了,突然湊上去,在小姑娘的嘴上輕輕的啄了一口,屋裡的氣氛立馬曖昧起來。
何思為不看他,小聲問,“要睡一覺嗎?還是要去部隊那邊?”
“你睡吧,我要去和領導彙報一下工作,晚上從食堂打飯回來,你彆做了,好好休息。”
何思為說好。
沈國平將人摟住,抱了一會兒,這才鬆開下了床,大步的走出家門。
何思為也很累,周末她都是收拾家和洗衣服,又習慣了午睡,很快就睡了過去。
沈國平到部隊後,並沒有去領導那,而是直接找到廖銘,不等他開口,廖銘就主動認錯。
“國平,我也是沒辦法了,我都想離婚了,可是有啥用啊,領導那邊不批,又說隻是小事,我一次次警告她她就是不聽,讓嫂子受委屈了。”
沈國平說,“受不受委屈兩說,兩家是鄰居,每天你媳婦看到我媳婦像鬥雞一樣,這怎麼行?這事你必須想辦法解決掉,不然我天天找領導反映。”
沈國平天天找領導反映,那事情可就大了。
廖銘也知道沈國平現在讓他解決,已經是給麵子了。
他說,“你放心,這回我想到辦法治她了。不過我還真想著找你問問,嫂子那邊能不能治不孕不育?”
沈國平挑眉,“你自己問去吧。”
笑話,他不在家欺負他媳婦,還想讓他媳婦給治病,做夢。
廖銘哭笑不得的追上去,“國平,我親自和嫂子認錯去還不行嗎?你是新婚,不知道我們這些結婚幾年沒有孩子的急啊,家裡催的也緊啊。”
廖銘又說,“她有個孩子也能消停了,這不也是個好辦法嗎?”
沈國平根本不聽,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