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兩人往家裡走,何思為把羅宏盛的事說了,同樣提起了宋梅。
沈國平說,“明天我和宋梅丈夫說一聲,家屬院這裡掀不起風浪來,至於宋梅家裡,哪天我親自找宋父,當麵把事情說清楚,也讓他心裡有個防範。”
沈國平說,“家屬院裡的人我打聽了一下,宋梅心氣傲,不想被家屬比過去,至於其他人,也就是湊湊熱鬨,沒那個膽子做什麼。”
何思為驚訝,“這個事你還管啊?”
沈國平笑了,“上次流言的事打聽的。”
何思為說,“我還以為你是先前打聽的呢。”
“剛搬進來第一天就出事,我沒想到蔣秋在背後搞這些。”
何思為詫異,“你查到了?”
沈國平回來後,她就把和逢過來的事說了,沈營長說去查,便再也沒有提起,何思為也沒有問,一時也忘記了這事,今天聽他提起才想起來。
“嗯,先前我就找到過蔣秋,我知道王伊伊和蔣秋認識,隻是沒有證據,警告過她。和逢送了消息來了之後,上麵也查了,王伊伊認罪,卻沒有提到蔣秋,但是我們與王伊伊不認不識,她這樣做沒有理由,更沒有理由嫉妒你。”
何思為說,“蔣秋對還真是賊心不死啊。”
沈國平被她逗笑了,“賊?什麼賊啊?”
兩人已經進了院子。
何思為說,“偷心的賊,惦記彆人男人的賊。”
她知道沈營長明知故問,她眸子一轉,“然後啊,有些人啊,覺得特彆有麵,有這麼多人喜歡。”
沈國平鎖好門,回過身時噢了一聲,“你是在說我嗎?”
何思為說,“說誰誰知道。”
沈國平低低的笑著,“好吧,是我做的不好,以後爭取和女同誌保持距離,不讓她們有喜歡我的機會。”
“那就看我以後表現。”
夫妻倆進了屋,隔壁楚春才從牆旁邊直起身來,她小跑的回了屋,手放在胸口,回想著剛剛沈營長夫妻的交談,就像熱鬨中的人。
廖銘看著妻子,“見鬼了嗎?”
楚春瞪丈夫,“你懂什麼。”
不過馬上喃喃道,“說起來真是怪啊,沈營長那麼冷冰冰的人,私下裡原來是那個樣子。”
廖銘聽到妻子的話,不是好奇,而是板起臉來,“楚春,我告訴你不要亂來。”
楚春瞪他一眼,轉身走了。
廖銘是知道妻子出去過,猜著她又去偷看了,又氣又惱,跟上去,小聲道,“你能不能把你的壞毛病改掉?你還想不想要孩子了?我已經在國平那邊遞話了,他說找機會和思為嫂子提提,我看他不是找機會和嫂子談,而是觀察你,你要是表現不好,當然不會給你看。”
提到孩子,這是楚春的硬傷,她不說話了。
廖銘看著妻子,“你最好安分點。”
隔壁,沈國平早就打了飯回來,何思為回來後,兩人洗洗手可以直接吃飯。
每天都是一葷兩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