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沈國平還要回部隊營房那邊檢查,何思為就在家裡溫習功課,等到晚上九點多時沈國平回來,兩個人在休息。
這幾天何思為來月事了,沒有夫妻生活,沈國平也摟著她睡,甚至手還搭在她的肚子上,提起了孩子的事。
“你現在年紀小,大學還沒有畢業,咱們不急著要孩子。”
除了第一晚,兩個人在一起時,都是沈國平做措施,何思為沒有問過他為什麼不急著要孩子。
其實就是她的心裡也是不著急的,前世女兒的下場,一直是她不敢回憶起來的事情。
如今沈國平提到這個,何思為不由得想到了薑立豐,她不說話,沈國平卻以為她不高興了。
他說,“你不要多想,我沒有彆的意思,就是想著你現在還在念書,等畢業後分配工作,工作穩定了咱們再要孩子也不晚。”
何思為回神,她說,“我知道,就是想到了薑立豐,他在教育局工作,之前看他挺在乎一個女同事的,也不知道結婚了沒有。”
沈國平摟著人的胳膊緊了幾分,“怎麼突然想起他了?”
何思為說,“張方的事是他告訴我的,後來再沒有聯係,我總覺得他不會這麼好心。”
張方已經過世了,甚至差點幫她揪出背後的人。
何思為一直覺得這是個沉重的話題,每想到張方,心情也悶悶的。
沈國平說,“想知道薑立豐的消息,我明天找人問問,他在教育局吧?”
何思為說,“算了,無關緊要的人,他不來打擾我就好。當初他也提議讓我把藥方賣掉,也不知道他們這些人怎麼回事,都盯著我的藥方。”
沈國平說,“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他們才越想得到吧。”
何思為說,“應該是這樣吧。對了,那天早上來找你的人是誰啊?”
兩人很少有這樣閒著聊天的時候。
沈國平說,“是車曉,有事情找我。”
何思為噢了一聲,“她現在見我應該會覺得尷尬吧?”
沈國平說,“不會。”
何思為想問點什麼,到底還是沒問。
沈國平不是沒事與人亂接觸的人,他與車曉在一起說有正事,何思為覺得她應該相信他,而不是去多問。
她打了個哈欠,“感覺日子突然過的快了,一轉眼都進入六月了。對了,何楓那裡有消息了嗎?”
沈國平說睡吧,一邊說,“你後媽那邊派人找人呢,何楓不會出事,他想躲起來,誰也找不到她。”
何思為打了哈欠,“是啊,他想躲起來,誰也拿他沒辦法。”
開始的幾天知道何楓不見了,何思為還很著急,隨著時間的推移,何思為覺得自己真沒有必要心軟,她給何楓錢讓他吃飯,他卻直接走了,而不是回老家,不就是覺得這樣她會擔心嗎?
拿捏住她心軟,所以就肆無忌憚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何思為不想再被拿捏,也不想再慣他脾氣。
他想走就走吧,自己不想好好的,誰拿他也沒有辦法。
何思為帶著滿腔的心事睡了,第二天上學後,鐘月雲遞給她一封信,“我去取信,正好看到有你的信,就直接給你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