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之前,江小姐確實是拒絕了把藥留下來給他家世子的,江小姐對謝候這麼好!
沈君澤扯了扯嘴角,“找我什麼事?”
他不會蠢到以為謝清瑜就是故意來說風涼話,跟他爭風吃醋的。
雖然他和謝清瑜接觸不多,但謝清瑜絕對不是世人以為的那樣草包紈絝。
謝清瑜把金瘡藥丟給沈君澤,“拿去用,用完還我,臉上彆留疤了。”
“沈君澤,公主和一個僧人苟合,你知道嗎?”
饒是沈君澤再沉穩的性子,此時都變了臉色,落河立馬走到門口的位置望風,耳朵豎了起來,全神貫注地注意著四周的動向。
“那個僧人死了,但是,他是假死,我已經把他關起來了,他是淩霄國的人。
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淩霄國想挑起戰爭,用這種惡心人的方式,挑起戰爭卻還要我們承擔罵名,不止惡心,還會亂軍心民心。
送親隊的正史還未定,你去當這個正史吧,一定要護送公主和另一個和親小姐順利到達淩霄國。”
難怪突然傳出公主得了怪病,又要在其他朝臣中再選一位貴女,和公主一起送往淩霄國。
沈君澤默默消化了謝清瑜的話,忽然問了一句,“你為何不去當這個正史?”
謝清瑜挑眉,“你是不是還活在夢裡?我和江辭要成親了,我要大婚了,我怎麼去?”
沈君澤緊緊捏著金瘡藥瓶子,不作聲了。
謝清瑜笑著拍了拍沈君澤的肩膀,“要是真打仗了,我相信沈世子一定可以以一擋百,殲滅敵軍的。”
沈君澤:“那你呢?你就打算繼續這樣當你的閒散侯爺嗎?”
謝清瑜背對著沈君澤,擺了擺手,“到時候再說吧。”
“落河,送謝候。”
“是。”
謝清瑜離開國公府後,在路上站了很久,最終還是往宮中的方向走去。
而吃完晚飯愜意地躺在躺椅上歇息的江辭,江辭又被喊進了宮,還在宮裡看見了謝清瑜。
因為公主和僧人苟合的事,是江辭和謝清瑜一起發現的,而謝清瑜又有先見之明,在亂葬崗盯著,果然給他發現了那個和尚詐屍了,謝清瑜把人交給了皇上,皇上不想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所以又讓人去喊江辭,江辭是醫師,醫師手段也多。
所以拷打空絕和尚的任務就交到了江辭身上,雖然,江辭花樣確實是多,幾根針,幾包藥粉,弄得空絕和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後什麼都招了。
一切都和謝清瑜和江辭想的一樣,空絕和尚就是故意去勾引安平公主的,早在六年前,淩霄國就派了他來玉寧國,還把他弄得傷痕累累,恰巧被靈空寺的方丈撿回去,這是一步六年前就已經布好的棋局。
所以,哪怕在他們知道安平公主失了清白之身,決定換人和親,淩霄國也會表明,就要安平公主。
如果不是江辭和謝清瑜撞見安平和這個妖僧的好事,他們玉寧國甚至都不知道安寧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隻等安寧嫁過去,淩霄就以安平公主浪蕩下賤,玉寧國羞辱淩霄國皇室為由,出兵攻打玉寧。
慕容宸出了一身冷汗,甚至都來不及思考,謝清瑜心思竟然如此縝密,隻陷在這巨大的陰謀裡,後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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