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瞪大了眼睛,隨即點頭,“知道了,小姐。”
“小姐和魏少夫人吵架了嗎?”桃桃忍不住問道。
江辭臉色一沉,“不該問的彆問!”
桃桃嚇了一跳,忙低頭認錯,江辭看了她一眼,“彆想太多,我和她沒什麼事,避嫌而已。”
桃桃點頭,表示知道了,江辭拍了拍她的肩膀,“辛苦了。”
桃桃立馬挺直胸脯,“不辛苦!小姐讓奴婢做什麼,都不辛苦!”
大家都很擔心江辭要去哪裡,還有危險,江辭說,自己是隨朝廷的剿匪隊去往星城剿匪的,明日早上就出發,擔任隨行醫師。
許管家一聽就緊張得不行,去剿匪,這也太危險了吧?萬一出了什麼事,侯爺那裡怎麼交代?
但是江辭說這個是皇上準許了的,星城是江辭待了八年的地方,她對那裡有割舍不下的感情,自然要去看看了,萬一那些土匪傷害當地百姓,她作為醫師,還能救人。
總之江辭安排好一切,準備去星城。
江辭很愛在書房裡坐著,每當在謝清瑜的書房裡,她就總能平靜下來,冷靜地思考分析。
不過此刻,她在書房裡坐著,什麼都沒想,她在等,等夜深,去一趟江府。
書房窗戶外麵傳來輕微響動,江辭耳朵一動,喚道:“夜鷹?”
“夫人。”
“有事嗎?”
外麵沉默了一瞬,“是。”
“進來吧。”
窗戶打開,夜鷹咻一下竄了進來,單膝跪在地上,低著頭,小聲道:“夫人,侯爺他……”
江辭猛地看向夜鷹,問道:“他怎麼了?”
“說!”
夜鷹頓了頓,才告訴江辭,“侯爺走後的第一天晚上中藥了,還有,永安郡主出現在行軍隊伍裡。”
江辭臉色霎時陰沉了下來,“繼續說。”
“對不起,夫人,屬下該死!屬下隱瞞了侯爺中藥的事實,因為侯爺沒有和永安郡主發生什麼,永安郡主的身份在那裡,她賴著要去,侯爺不好趕她走。
屬下也沒想到侯爺他……他似乎不記得夫人了。”
江辭腦海裡轟一聲,彷佛山崩地裂般,震得她身子不穩,差點摔倒,江辭終於明白了當時那股心悸的感覺由何而來了。
“他不記得我了?”
“暗衛們仔細地排查了一遍,侯爺行軍途中並沒有接觸過可疑物,所以侯爺是在府裡中的藥,出門的時候。
所以張家那個女兒死了,是殺人滅口,侯爺也是第二天晚上,告訴暗衛,說他是白日裡中藥的。”
江辭指節被捏得發白,夜鷹頂著她的目光,艱難地補充道:“侯爺的情況很不對勁,像中毒又不像中毒,他總是頭疼,還有胸口疼,但是永安郡主總能安撫好侯爺的疼痛,她在侯爺身邊,侯爺的疼痛就會好轉……”
江辭不禁想到謝清瑜和她說的,永安郡主的娘親是苗疆後人,傳說中苗疆女子擅巫蠱之術,尤其擅長各種情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