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鷹如鷹般銳利的眸子看了陸曄一眼,最終還是追了上去。
軍營在十裡之外了,江辭一走出客棧,就有人拉著馬車過來了,江辭知道是夜鷹安排的暗衛,她騎馬出城,暗衛暗中護送。
連城門都有人給開了,江辭心想,他們要是知道她去軍營,是要去噶謝清瑜老二的,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這麼積極給她安排,送她去軍營。
快到軍營的時候,馬車停了下來,江辭走下馬車,軍營裡守衛森嚴,很難混進去。
江辭找了好久,都沒找到混進去的機會,謝清瑜的軍營守備也太森嚴了,這個時候又不是戰時,不過越是這樣,越能讓人放心。
說明謝清瑜將手下管理的很好,巡邏得仔細又認真,沒有一個人偷懶。
江辭便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對擋在門口的人說:“我是江辭——”
“夫人好,侯爺在那個帳房裡。”
江辭沒想到這麼順利,好像他們知道她會來一樣,還給她指了謝清瑜在哪裡,這倒省了她的事了,她點點頭,被人帶著往謝清瑜的營房而去,門口也依舊有守夜的人。
他們都給江辭讓開了道,江辭非常順利地進了謝清瑜的房間,謝清瑜躺在床上,睡得安穩。
外麵有點點星火閃爍,江辭慢慢挪了過去,看著謝清瑜俊美的睡顏,從身上摸出了短刀。
江辭舉著刀,這把短刀,曾經殺過劉康明,後來被謝清瑜收走,最後又送回給了她,這把短刀,出手就沒有不見血的時候。
“謝清瑜,是你自己說的,我現在,來替你履行你當初的諾言了。”
江辭說著,卻遲遲下不去手,最後坐在了床邊,借著外麵的火光,盯著謝清瑜看。
“看夠了嗎?”
謝清瑜睜開了眼睛,眉眼深邃鋒利,語氣卻冷清。
江辭早就猜到這人是裝睡了,好像算準了她會過來一樣,軍營裡的人全都在給她行方便,江辭一手拿著刀,撐在謝清瑜旁邊,低頭看著他。
“沒看夠,要不我把你這張臉給割下來,天天看。”
“等我哪天看膩了,就扔了去喂狗。”
謝清瑜鋒利的眉眼冷冽地彎起,伸手一扯,一個翻身,就將江辭拉了過來壓在了身下,他的雙手撐在江辭兩旁,身子沒有壓下去,冷峻麵容勾起一抹淺笑:“夫人是嗎?嘴上說著你走,半夜卻來爬床?好一手欲擒故縱。”
江辭以前怎麼沒發現謝清瑜這張嘴這麼能呢,她都被逗笑了,“看來謝侯挺有經驗,是爬彆人床的經驗多,還是被彆人爬床的經驗更多?”
江辭忽然想到永安郡主喊的清瑜哥哥,此時不免也陰陽怪氣來了一句,“清瑜哥哥~”
謝清瑜深邃眸子凝視著江辭,語調優緩又冰冷刺骨:“不是所有人,都跟江醫師這樣大膽奔放,敢爬本侯的床的。”
江辭不閃不避地和謝清瑜對視,直截了當問道:“是嗎?那你喜歡嗎?”
謝清瑜眸子瞬間變得深沉無比,胸腔滾燙得仿佛裡麵那顆心要跳出來一般,兩雙漆黑的眸子在黑夜裡對視,謝清瑜的手慢慢伸向江辭,他握住了江辭握刀的手。
江辭的手指被謝清瑜一點一點掰開,手裡的短刀被拿了出來,丟在地上,謝清瑜也利索地起身,背對著江辭。
“江醫師下次要爬床,記得彆帶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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