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晚慌忙給孫從安打電話。
另一頭的孫從安不知道在做什麼,過了一會兒,才接通電話。
“喂。”
“你為什麼沒叫醒我?”
“看你不舒服,想讓你多休息一會兒。”
白晚晚看著窗外昏暗的天色,心裡不知為什麼升起一團無名火。
“那工作怎麼辦?”
“已經找錢總簽過字了。”
“你現在在哪兒?”
“在路上,馬上到。”
白晚晚掛斷電話,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感冒初愈之時作祟,她隻好用最擅長的煩躁心情來應對。
“多餘。”
白晚晚喃喃自語,極其不爽。
她話音剛落,突然傳來敲門的聲音。
白晚晚走過去打開門。
房間門外,暖橘色的走廊燈光投射在門外人的身上,將他的笑臉映襯得越發動人。
白晚晚直愣愣的看著孫從安,耳旁傳來低沉溫柔的聲音:“我說了,在路上,馬上到。”
兩人一個門裡,一個門外,一動不動的四目相對。
孫從安看著白晚晚一臉怔怔的站在門口,還一副極力想掩飾臉上驚慌失措的模樣,他眸底神色漸暖,率先移開視線。
孫從安伸手扶住門把手,輕輕推了一下。
白晚晚猛然回神,慌忙退後兩步,讓開門口位置。
孫從安走進房間,把手裡拎著的打包袋放到桌子上,問道:“感覺好些了嗎?”
白晚晚垂下眼皮:“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