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算對她解釋一下嗎?
白晚晚難以猜測到孫從安的心思。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正獨自坐在車裡打電話的孫從安,懷裡正抱著一盒已經冷掉的糖醋排骨。
要不是作為給白晚晚的賠禮,孫從安也不會浪費掉一個小時的時間去做這道菜。
現在排骨在飯盒裡徹底失去溫度,孫從安的好心情也跟著消失殆儘。
從聯絡對方卻提示關機,到興衝衝開車從工地趕回項目部敲開財務室的門,發現白晚晚不在。
直到現在好不容易聯係上了,又得知白晚晚平安無事的和朋友在一起,對方應該心情很不錯。
這是件好事,但是不知為什麼,孫從安覺得自己的情緒突然浮躁了不少。
他低頭看了眼腿上的飯盒,伸手拆掉了圍在外麵的毛巾,掀開蓋子。
哪怕涼透了,排骨的香味依然濃鬱。
孫從安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平靜的繼續和白晚晚講電話:“昨晚我好像說了挺過分的話。”
何止是過分,簡直可以上升到騷擾的範疇。
白晚晚腹誹。
“但是,你以為我隻是因為喝醉了才會對你說這些話嗎?”孫從安的聲音隱隱變得爽朗起來。
白晚晚怔了一秒,接著聽到孫從安在電話裡用著沙啞曖昧的聲線說道:“知道什麼是酒後吐真言嗎?”
心臟猛然一跳還不等落地,孫從安的澄清又令白晚晚的情緒安穩下來。
“開玩笑的。”
當著閨蜜的麵不好發作,白晚晚隻能努力保持表情上的平靜,沉悶地對著電話應和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