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木阪的奇妙日常!
一夜無話。
等到白雲山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了。
睜眼一看,天花板上反射著庭院積雪的點點光輝,房間內殘餘著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白雲山身上蓋著被子,頭上敷著毛巾,旁邊的床頭櫃上放著杯子裡還有半杯水,儼然是在酒醉過後被照顧的十分妥當。
他倒也並不對此感到奇怪,眼下的場景,稍微用腦子一想便知道這是誰的手筆。隻是令他有些哭笑不得的是,沒想到自己要麼不喝醉,一喝醉就連續醉了兩次,而且還是在這麼短短幾天,每次都還是由不同的女孩子照顧的,這還真是——
用力伸了個懶腰,接著又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白雲山頓時感到腦子清醒了不少,這才注意到自己懷中空蕩蕩的,明顯少了些什麼。
他愣了一愣,緊接著心念一轉,便又忍不住搖了搖頭,內心有些好笑。
“昨晚明明表現的那麼大膽,口口聲聲說要睡同一個房間,現在反倒害羞起來,自己跑到彆的房間去睡了嗎,這是什麼心理?難道是酒壯慫人膽——”
一邊嘲笑著某北海道女孩的薄臉皮,白雲山一邊微微直起身子坐了起來,借著床頭櫃上的半杯水漱了漱口,緩和了一番酒醉後喉嚨裡的乾澀。
不過隨即他便發現自己的拖鞋也不見了,大概也是昨天晚上女孩溜走時一起穿走了,忍不住又歎了口氣。
這大冬天的還下了一整夜的雪,要讓他像夏天的時候光著腳在地上走可做不到,畢竟他又不是某大阪鴿子,天生就喜歡光著腳,而且恐怕就算是那位女孩也會怕冷的吧——
於是隻能無奈扯開嗓子大聲喊了起來。
“娜娜敏?娜娜敏?”
喊了幾聲過後,卻仍是沒有回答,小屋內外一片寂靜。
“啊對了,差點忘了,這個時候,恐怕娜娜敏都還沒有起床吧——”
白雲山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怎麼會把希望寄托在對方身上的?明明最清楚不過,女孩不僅有起床氣容易賴床,在這點上比起某小飛鳥都不如,而且現在還是假期,怎麼可能會醒得比自己還早?
於是隻能搖搖頭,彆無辦法,光著腳下床踩在了地板上。
隻是一站起來,他才終於發現,床頭櫃上除了剛才自己喝的那半杯水之外,還有另一件東西靜靜地擱置在那裡。
看起來是幾張紙,但透過背麵的痕跡依稀能發現應該寫了很多字,一起整整齊齊的疊放在一起,所以準確的來說,這應該是一封信。
而且是寫給自己的信。
寫信
看著那封信,白雲山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沒有急著打開看裡麵的內容,而是沉默著將其收起,然後二話不說便大跨步的離開了這裡,絲毫不在意腳底下的冰涼,徑直便來到了小屋內其他幾個可供休息的房間,嘭的一聲便將門推開。
“娜娜敏?”
裡麵空無一人。
他又馬不停蹄的去了其他地方,廚房,庭院,天台,但還是沒能找到橋本奈奈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