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姣姣本就有傾城之姿,再配合她在榮鳳祥那裡學到的玄牝姹女術和在陰癸派學到的姹女心法,跟她睡會有多享受,隻是想想便叫人心動了。
“是,父親。”
王玄應目光閃爍,心思百轉。是,現在睡不成榮姣姣,不代表以後不能,搞定柴家和太皇太後以後,把榮姣姣搶回家暖被窩便好。
另一邊。
楚平生穿著新郎官的衣服,帶著濃重的酒氣來到洞房。
紅燭昏紅帳,新月照新人。
楚平生走到床前,勾著蓋頭往上一揭,拋向身後。
榮姣姣頭戴鳳冠,身搭霞帔,唇塗朱丹,輕敷水粉,眼波盈盈,似怯還羞地看著他。
“夫君……”
楚平生抓起她縮在紅袖裡的手,在旁邊坐下:“夫人,操勞一整日,該歇息了。”
榮姣姣嬌滴滴地推了他一把,語吐蘭香:“彆急嘛,夫君,你且把桌上的交杯酒拿來與我飲了,才算走完最後一個環節。”
“好。”楚平生起身走到桌邊,端起兩杯酒,自己一杯,榮姣姣一杯:“我記得當初在尚書大人的家宴上,你不這樣啊,怎麼?如今做了我的新娘,反倒放不開了?”
榮姣姣柔聲說道:“今日出門前義父囑咐我,嫁為人婦就要有人婦的樣子,切不可再像從前那樣喜歡舞槍弄棒,行事風風火火,不拘小節。”
“有道理。”楚平生與她把交杯酒喝了,杯子放回原位,重回床頭坐下。
“就連大明尊教那邊,我已稟明大尊,卸去職務,恢複白身。”
榮姣姣輕輕偏身,他就勢一攬,溫香軟玉抱滿懷。
她手撫楚平生的側臉,柔柔弱弱,情意綿綿地道:“爹爹和娘皆已身故,夫君,我以後隻能依靠你了,不許負我。”
不得不說,她窩在男人懷裡撒嬌的樣子,確實媚態撩人。
“夫人,春宵一刻價值萬金,不如早點歇息吧。”
“那……夫君,你先去把蠟燭滅了,奴家……怕羞。”
楚平生心說你爹是老君觀的傳人,你是祝玉妍的徒弟,你說你怕羞?
不過他還是善解人意地走過去,把蠟燭吹滅,回到床上,屁股才一沾喜被,一具嬌軟的身子便偎了過來。
“夫君……待會兒,你輕點兒……”
……
新月清如銀,歲寒涼透祖庵鐘。誰家漁娘晚回舟,吹笛到天明。
柴府三進院偏東的房間裡。
“你……這怎麼可能……我的功力……我的功力……”
“你乾了什麼?”
“你把我的功力怎麼了?”
“姹女,不,不對……你……你怎麼會老君觀的采陰之術?”
榮姣姣的聲音裡有掩飾不住的驚慌和恐懼。
“榮姣姣,說起來你還真是讓我驚喜不已,身為榮鳳祥的女兒,大明尊教的明子,陰癸派的門人,如此出身,居然元陰還在,外界傳你跟多情山莊的候希白勾連頗深,原來不包括男女關係啊?又或者……他還沒來得及對你下手,便被王世充拿來算計我了?”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你……你不是柴紹,你究竟是誰?是誰?”
“我當然是柴紹,但不是那個柴紹,媚術這玩意兒,你們在我麵前玩這個,跟關二爺麵前耍大刀沒什麼分彆,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媚術。”
“你……你要乾什麼,你彆過來……我……我是你的妻子,隻要你饒了我……我必一心一意侍奉你……柴紹……我……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
“沒錯,你是我的女人,但是……還不夠徹底,我可沒有耐心用時間征服你的心。”
“哼……嗬嗬……你……你給我下毒?這……這是什麼鬼東西?”
“把你變得更漂亮,更有魅力,對我更死心塌地的東西。彆怕,失去功力的你,會很快完成蛻變,然後我會把功力還給你的。”
“你……你這……究竟是什麼……什麼妖術?”
“相信我,以後你會感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