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824年大明奧運會結束後,世界各國的經濟都逐漸的從歐陸戰爭的陰影中走了出來,並且開始強有力向上增長複蘇。
1824年9月份,魏瑪普魯士帝國總統艾伯特任命沙赫特為普魯士銀行行長,並且擔任貨幣局局長。
這位出生於丹麥王國的希伯來人對金融有著超乎常人的天賦,在他上任的第一個月就頒布了一係列的政策。
沙赫特本人能夠擔任普魯士銀行行長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那些普魯士本土資本家們推薦的,這些資本家們知曉沙赫特本人的能力,隻有後者有能力挽救普魯士瀕臨崩潰的經濟。
如果放任普魯士通貨膨脹繼續增長,那麼等待這些大資本家的也是資產一毛不值的下場。
靠著官員與資本家的支持,沙赫特著手創建了一個新的銀行——普魯士地租銀行,並且發行了一種新貨幣——地租馬克。
地租馬克與黃金馬克、普通馬克不一樣,它不捆綁外彙或者黃金,而是捆綁了普魯士全境的土地,是以土地價值來衡量貨幣價值的。
由於普魯士土地的數量有限,所以地租馬克的發行量也就被定死在一個範圍內了,不會有大幅度的增長或者減少。
沙赫特通過遊說軍方和大資本家,讓他們將20的工業、商業用地抵押給地租銀行,地租銀行拿著這些土地進行投資轉化為一種新型債券——土地債券,並且靠著背後資本家與官員的支持強行推動貨幣兌換政策。
這項貨幣兌換政策將會廢除舊的帝國馬克,所有百姓兌換地租馬克的數量不得超過1000元。
之前貨幣寬鬆政策一下子變成了貨幣通縮政策,大小商人在官員的要求下開始拒收舊馬克,並且隻收取新馬克。
所有的普魯士民眾隻得拿著舊鈔去兌換新的鈔票,自此再也沒有出現2000億馬克換個麵包的奇葩現象。
除了改變貨幣製度以外,沙赫特本人也學習了工團的經濟模式,他著手成立了一個特彆商品小組,通過特彆商品小組來調控各家企業產品生產數量,這也是計劃經濟的思維。
要真正改變普魯士內部的困境,沙赫特明白他還需要外部的投資支持。
沙赫特本人在1824年11月開始乘坐輪船周轉各國,他首先跑到了日不落帝國,遊說日不落首相給他們普魯士帝國提供英鎊貸款,並且出售了一部分企業的股份,讓本土的一些企業變成了合營公司。
第二個去的國家就是大明帝國,沙赫特以全麵開放國內市場為代價,引進大明帝國的投資,大明帝國有錢的商人拿著鈔票收購普魯士本土的企業。
在招商引資後,魏瑪普魯士國內的工作崗位明顯增加,各國的資本家明顯很樂意用普魯士廉價的勞動力來降低自己的生產成本。
靠著招商引資和新經濟政策,魏瑪普魯士一灘死水的經濟還真被盤活了。
在1824年10月,畫家從監獄裡出來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普魯士的經濟竟然在蓬勃向上,而不是他想象中的繼續惡化。
當經濟繁榮向上時,人們都有了工作,畫家那一套主張明顯有些水土不服,被畫家理念吸引的人數越來越少。
更要命的是在畫家住在監獄的這段時間裡,失去領頭羊的那群人根本不知道如何發展,他的那些手下紛紛爭權奪利。
巴伐利亞州將畫家的組織定義為黑幫,要求全麵取締了畫家的組織,工人d被迫轉入到底下發展,任何的公開演講都被禁止。
失去合法資格的工人d發展越來越差,最後竟然讓工人d出現了裂隙,一部分成員認為時代已經改變,老舊的主張已經不符合現在的情況,他們要用更加民主、和平的方式去競爭。
於是這部分成員選擇北上發展,而不是留在巴伐利亞州,結果這部分成員的發展比那些留在巴伐利亞州的老家夥們更好。
在1825年的議會選舉中,北上的那部分成員成功的拿到了32個席位,這著實刷新了畫家的認識。
同時由於他們內部的分裂,畫家自己也被架空,北部話事人格裡哥靠著32個席位掌握了內部大權。
這一幕讓畫家感到恐懼,他當初就是靠著架空的手段才當上話事人的。
不過畫家沒有選擇和格裡哥決裂,而是選擇埋伏起來等待出手的時機。
為了讓留在巴伐利亞州的這部分成員擁有合法的身份,畫家親自去找到新巴伐利亞州的州長海爾德,求他恢複自己的合法身份,取消之前針對於工人d的一係列政策。
這位老州長海爾德起初沒有同意並且勸說畫家老老實實的找個工作乾乾吧。
可讓海爾德意外的是畫家每天都在自己家門外麵求見他,整整一月的時間畫家都在找他。
此情此景頗有一副劉備三顧茅廬請諸葛的意味,海爾德在看到畫家真誠的道歉和改過自新的發誓後,他被畫家所打動。
語重心長的叮囑畫家要當個好人,畫家淚流滿麵的答應了這位新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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