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_公主的騎士_思兔閱讀 

第五章(1 / 2)

公主的騎士!

滕霏覺得自己正有節奏地震動著,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才發現已經回到了和平飯店,而方闊正穩穩地抱著她走進電梯,準備上樓回房間。\\。qВ5、c0\

眾目睽睽之下,這樣被他抱著大剌剌走進飯店,穿越大廳,讓她有點不好意思。

“阿闊…”她僵硬地挪動了一下身體。

“想睡就繼續睡,我會抱你回房間。”他沒有看她,臉色也顯得有些陰鬱。

“我可以自己走…”她聽得出他在生氣,心裡覺得很抱歉。

“子彈雖然沒卡進腿中,但傷口還是很深,你根本沒辦法走路。”他擰著眉峰道,一點也沒有想把她放下來的意思。

“對不起…”她知道他一定又會覺得她像個累贅了。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他低頭盯著她蒼白的臉,俊臉拉得更長。

“我太沒用了,連躲個子彈都不會。”她真的覺得自己一點用處都沒有,從小就被保護得好好的,偏偏父親還不準她學武,害得她至今仍文弱又不堪一擊,隻會帶給彆人麻煩。

聽她自責,方闊眉心的死結就絞得更緊,他抿緊雙唇,冷冷地回了一句,“不,沒用的是我!”

她愣了一下,抬頭看他。

電梯門在這時開啟,他沒再多說,走出電梯,直接進到他們的房間內,輕輕將她放在床上。

“累了吧?休息一下吧!”方闊說著走向他的床邊,轉身脫掉西裝外套,裸露出整個上半身。

由於襯衫被拿來當滕霏的止血帶了,因此他直接套上西裝就送她到醫院,現在一脫下外套,她發現他平滑光整的背部有擦傷的痕跡,心口忽地抽痛了一下。

他也受傷了!可是他沒吭半聲,反而隻擔心她的傷勢…

是吧?他是擔心她,所以才會生氣吧?氣他自己沒好好保護她。

“阿闊,你沒有錯。”她不希望他為此苛責他自己。

方闊轉頭看她,自嘲地聳個肩。

“不,我太差勁了!”他隨手拿了一件白襯衫罩上,敞著前襟便癱坐在沙發上,懶散地伸長雙腿。

這幾年糜爛的生活果然讓他的反應變遲鈍了,要是以前,即使槍林彈雨他也能護得滕霏周全無虞,可是,看看現在的他…不過是個廢物!

他懊惱地自我唾棄。

罷才在醫院看見滕霏右大腿上的槍傷,他整個胃都糾結在一起,一想到要是再偏個幾寸,子彈很可能會打進她的肚子,或是心臟…

滕霏還說不是他的錯?這都是他的疏失!是他讓她暴露在危險之中的!要是他不帶她去那個鬼地方,要是他不故意激怒她又放她不管,敵人也不會輕易鎖定她。

看來,他不但身手變差,連大腦也變笨了。

“你才不差勁呢!你是我見過最英勇的人…”她不喜歡這麼沒自信的方闊。

“英勇?哦,天啊!太好笑了!你也看到了,我果然做什麼都不行,對商業管理不在行,對方家沒半點貢獻,現在呢,連你都保護不了了!”他誇張地諷笑著,但臉色卻出奇地難看。

印象中,方氏家族裡從沒有人認可他的能力,從小到大他就不是讀書的料,愛玩又愛瘋,在學校搞小幫派,帶著同學胡鬨,家族和學校都對他感到頭疼。

而他的壞,正好襯托哥哥的優秀,在家人的偏見中,他就更變本加厲。

在所有人中,也隻有滕霏始終信賴著他。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像他這種人,有什麼好期待的?

“誰說你什麼都不行?如果你對商管不在行,為什麼能做出一份精采的全球飯店觀光行銷評估?如果你對方家沒半點貢獻,我們祥和會館目前正在上海重新整修的『麒麟居』古宅的地契又是誰拿到手的?如果你連我都保護不了,那我早在十二歲那年被黑幫追殺時就死了。”她定定地盯著他,如數家珍地一一反駁了他的自我鄙視。

他驚訝地瞪大雙眼,呆住了!

沒錯,滕霏十二歲那年到醫院例行檢查身體之後,回程竟遭到一群來曆不明的幫派分子追殺,那時,隻有他陪在她身邊,一個人應付了十來個大漢的攻擊,打得慘烈而狂亂,最後,那些大漢一一被他擺平,年僅十五歲的他雖也傷痕累累,渾身是血,卻仍直挺挺地立著,而滕霏在他的保護下,毫發未損。

但令他驚奇的不是這個他們兩人共同經曆的過往,而是她竟然知道那份“飯店評估”及“麒麟居”地契的事!

方家以建築業起家,目前仍以房地產方麵的經營為主業,近年來進軍中國市場,現任當家方騰有意插手飯店觀光業,他正好對這方麵有興趣,表麵上為了嘗新而不停地換住鎊個飯店,真正的目的則是要搜集各飯店的資料,做為日後的投資評估。

那份評估數據還在進行中,但之前完成的部分他交給了丁略這個投資專家去審查,按理說,隻有丁略知道他在乾什麼,為什麼滕霏也會知道?

至於有關方家正在上海整建“麒麟居”的工程,之前因土地產權的問題一直遲遲無法進行,連他那位能力超強的哥哥方廣也束手無策,於是便將這棘手的案子推給他處理。他單槍匹馬去會見土地的所有人,沒想到那人竟是以前他在香港認識的道上朋友的大哥,那位大哥欣賞他的膽識和氣魄,便答應將整座古園賣給祥和會館…

隻是,除了方廣,沒有人知道這件事,家族裡的人都以為這是方廣的功勞,他也懶得計較,並未拆穿。

這件事滕霏是從哪裡得知的?

錯愕中,一股奇異的火熱在他胸口漸漸膨脹,填滿了他空虛憤恨的心靈。

他這些年汲汲追求的某種東西,似乎找到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知道這些?”他上身向前傾,雙肘撐在膝上,抬頭直視著她,眼裡有著驚奇和困惑。

“隻要是你的事,我都知道。”滕霏漾出一抹淡淡的笑靨。

隻要是方闊的事,她都不會錯過的。

“你…”他心頭一窒,曾幾何時,在他心中永遠像個小女生的滕霏也會有這麼成熟嫵媚的笑容?眼前的她,竟是如此的美麗動人。

“彆妄自菲薄,阿闊,我很清楚你的能力,在我心目中,全世界沒有人比得上你。”她清楚明白地表達了她對他的愛慕和認可。

他愣了愣,再一次感受到強烈的震撼。

胸口的灼熱激蕩得更猛烈,血液在他全身血管中澎湃飛揚。

原來被人肯定的感覺是如此的滿足與充實。

即使隻有一個人,但,這就夠了…

呼了一口氣,他低頭以指尖摩挲著額頭,笑了。

“你啊!對我的崇拜會不會太誇張了…”他故意借著嘲弄的語氣來掩飾自己晃動的情緒。

“你知道我對你不隻崇拜而已。”她截斷他的話,直勾勾地望著他。

他的手僵了一下,抬頭看她,被她那坦率而直接的目光牢牢吸住,再也無法移開。

她的眼瞳清亮如星,透徹得讓人對她濃烈的熱情一目了然。

他屏息著,從不知道外表冰冷的她也會有這種癡情的眼神,而他竟沒注意,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她開始用這種眼神看他…

滕霏有種感覺,這一刻,她和方闊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許多,他終於肯正視她的存在,正視她對他的感情。

就像投了半天的籃球,終於進了籃框,先不管計不計分,起碼,她投進了…

兩人就這麼四目相對,無形的情絲在視線交會處漸漸縈繞,房間裡的氣氛突然變得曖昧起來…

忽地,方闊發覺自己竟看著滕霏看得有點癡了,不禁大驚,慌張地掙脫了這份微妙的悸動,彆開頭去,並起身走向落地窗。

隻是,視線可以收回,但他的心卻一時無法歸位,好像有什麼隱藏在他心底深處多年的東西,開始發酵◎脹,往上擠壓,害得他的心找不到地方可放…

“咳…太晚了!你該休息了。”他清了清不太順暢的喉嚨,又重重吸口氣,把那股發酵的奇特感覺壓回去,好讓窒悶的胸腔空暢一點。

唉!又被他逃開了。

滕霏在心裡輕歎,心想,他已經知道她愛著他,但還要多久,他才會發現他自己的感情呢?

“你最好換件乾淨的衣裳,趕緊睡覺,不然等麻醉葯效一過,你會痛得睡不著。”方闊平緩了情緒之後,又恢複了原來的調調,他瞥了她一身殘破的衣服,走到衣櫃前,幫她挑了一件淺藍睡衣,丟給她。

她接住睡衣,低頭看著自己身上被醫生剪成短褲的牛仔褲,眉頭微蹙。

“我的牛仔褲…”這條牛仔褲是她最喜歡的一條褲子,卻沾了許多血跡,還被剪得亂七八糟。

“趕緊換吧!彆再哀悼你那條牛仔褲了!”方闊催促著。

他太明白這小妮子的戀物情結了,什麼東西被她喜歡上,就會被她珍藏一輩子…

想到這裡,他的心忽地震了一下。

隻要是她喜歡的,她就會珍藏一輩子…

無端端的,他又覺得呼吸困難了。

滕霏開始解開褲腰的鈕扣和拉煉,但腿才動了一下傷口就痛得她連連吸氣。

“怎麼了?”方闊看她一眼。

“麻醉葯好像褪了…好痛…”她咬著下唇道。

“看吧!拖拖拉拉的,才會搞成這樣,來,我幫你。”他忍不住念她,接著走到她麵前,伸手便要幫她脫下褲子。

可是,手才碰到她的褲頭,從拉煉開口露出的白色蕾絲底褲像火一樣燙得他馬上收手。

老天!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清楚意識到她是個女人!

“你…自己脫好了。”他尷尬地轉身。

滕霏也有點羞,她低著頭,挪動著臀部,想儘快把褲子脫掉,但當褲管碰到傷口時,她痛得簡直無法動彈,偏偏她又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免得方闊回頭。

方闊知道她非常不舒服,忍了幾秒,終究回過身來,假裝不在乎地道“算了算了,還是我幫你吧!”

她正好脫到一半,臉頰微紅,不敢看他。

他一副冷靜的模樣,麵對麵攙著她站起,命道“扶著我的肩站好。”

她雙手搭在他肩上,而他則慢慢彎下身,將褲子往下拉,輕輕滑過她右大腿的傷口處,小心地幫她抽出褲子。

滕霏的心跳好快,她的下身幾乎裸露,而方闊又靠她靠得這麼近…

“好了!”方闊很快地站起身,努力不讓自己去注意她那雙白皙勻稱又修長的腿,以及雙腿交會處的那件引人遐思的白色蕾絲底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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