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沒事的話,還可以幾個人聚起來一起打打牌,下下棋。
現在想要改善一下同事關係,求一個和諧的工作摸魚環境。
欺負如果隻是同事之間一些打打鬨鬨,開開玩笑還好說,劉洪昌還搶人財路。
八十年代的生活,相比之前的五六七十年代,已經有了明顯的變化。
有事弟子服其勞,讓六子騎著車,劉洪昌坐上,兩人就直奔菜市場而去。
“那我看看去。”
隔一段時間,還可以換花樣,牛下水,羊下水,雞啊鴨的,都可以換一換。
“一個女的,不是何文慧。”
自己想要偷懶的話,把徒弟早點培養出來也是重要一個辦法。
廚子試菜的時候,吃點正常,姚國發看到,也不能說什麼。
就是二食堂裡麵唯三的三個掌勺師傅。
以何文慧三十多塊的工資來說,其實勉強還是夠何家一家子生存的。
遇上一些私人攤販,進城賣農產品的農民的話,菜倒是能夠便宜一些。
等到中午這一陣忙完,二食堂的工作算是進入到了一個比較清閒的階段。
劉洪昌這個人,平常為人處事,不能說有多好。
“劉洪昌,你不會又打我什麼主意吧?”
劉洪昌交給了六子去做,以後真的要長期賣的話,可以再說,溝通一下可以交給食堂的幫廚大媽。
“劉師傅,外麵有人找你。”一位負責清潔的大姐,通知劉洪昌。
“除了大腸不要,其他的下水一樣來幾個吧。”
“之前也並沒有很好。俊玲姐,你作為最了解我和何文慧關係的人,你覺得我們之前的那種狀態是很好嗎,那隻是我單方麵的對他們家好,並不是兩個人之間很好。”
食不厭精,燴不厭細,還不是這個年代普通人追求的東西。
相比於普通家庭,隻有油、鹽、醬、醋,最多加一個味精。
尤其何家三個小白眼狼,對生活品質一個比一個高。
….
“行,把這些活乾完,師傅中午讓你上灶炒菜。”
也是因為劉洪昌脫離何家之後,高俊玲就會成為填補何家巨坑的冤大頭,有交流一下的必要。
之前為了填補結婚的窟窿,攢錢給何文慧買皮鞋。
有顧客點的話,切一下,最多就是簡單的拌一下,加工一下,就可以直接上菜,可以算絕對的省事。
所以食堂做菜這個事情,基本上就隻剩下了劉洪昌和瘦猴兩個人。
把食堂收拾乾淨之後,就是等著晚飯的時候營業。
姚國發雖然是劉洪昌的師兄,年紀還比劉洪昌大不少。
你也不要把自己家那點錢,都填進何家的巨坑裡麵去。墩子他在礦上,掙點錢不容易,那是拿命再拚,你又何必把墩子的賣命錢,扔進無底洞裡麵去。”劉洪昌語重心長的說道。
“男的女的,不是何文慧吧?”
跟劉洪昌說話的是食堂另外一個師傅。
把正常該采購的肉、菜采購完。然後就是又采購了一些香料,師徒二人就又騎三輪車回了食堂。
也不要想著大魚大肉,買點蘿卜、白菜之類最便宜的蔬菜,何家人還是可以混得一個溫飽的。
這是事實發生過的事,在劉洪昌選擇舔何家之前。
“這些便宜,內臟一毛二,頭一毛八。”
“這鹵味做的不錯啊,再來一盤。”
隻是原本的食堂,主要鹵大腸,現在劉洪昌換成了其他品類。
瘦猴讚道,想要做招牌,劉洪昌還是下了功夫的,也發揮出了高級的水準。
不能容忍何家差於人的情況下,何文慧那點工資,對何家來說就成了杯水車薪。
培養出來也不用擔心是什麼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逆徒。
這個年代,各單位都有自己的工服,大多數人也都穿著自己的工服,認起人來,還是挺方便的。
大腸已經算是下水裡麵,單賣比較貴的一個單品。
劉洪昌對這張感情牌給予了拒絕,選擇了靈魂發問。
“二毛七啊,那我們不要。”
“愛吃你就多吃點。”
在國營的菜攤,肉攤進貨,明碼標價,這裡麵肯定沒有什麼利益。
勾兌各種調料秘方,也可以說是各個廚子的看家本領。
高俊玲想勸劉洪昌和何文慧和好,劉洪昌也想勸高俊玲遠離何家一群白眼狼。
但是這樣買,沒有票據,不好報賬。
“二毛七。”售貨員回道。
“可以,你等下,我給你沏杯茶去。”
事實上之前的劉洪昌,挺喜歡欺負瘦猴的。
“洪昌,你不是和文慧一直都挺好的嗎,怎麼突然就離婚了?”
“洪昌,你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聊聊?”高俊玲開口問道。
“俊玲姐,你怎怎麼來了?”
“我嘗一嘗。”
劉洪昌和瘦猴的關係不錯,這屬於劉洪昌單方麵認為。
不要吃什麼大米白麵的細糧,每天整點高粱麵,玉米麵,紅薯乾之類的粗糧。
劉洪昌說著就從鍋裡澇了一塊肉,切了半盤,送給了瘦猴吃。
現在沒了劉洪昌,高俊玲免不了還要接手。
劉洪昌也就端著茶缸子到食堂前廳,看看是誰找自己。
對彆人稍微好一點,彆人就懷疑劉洪昌的動機。
二食堂的采購也是有裝備的,一輛人力三輛車。
劉洪昌加上瘦猴,再加上一個五十多歲快六十,快要退休的老秦師傅。
劉洪昌強逼著瘦猴,搶了不少瘦猴已經約好的,給彆人做席的私活。
瘦猴什麼都沒做,無緣無故的就被劉洪昌霸淩,還是挺冤的。
姚國發並沒給劉洪昌隨意采購的權利。
高俊玲的男人,厚墩子是在煤礦工作。
是要下礦井的那種最普通煤礦挖煤工人。
可以說每一次下到礦井之下,都不知道還能不能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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