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朱開山一起把最重要的工具——三十式步槍也確認了之後。
兩父子又開始了分頭籌備,朱傳文跟金大拿搞好關係。
儘可能的摸清楚金大拿的各種情況。
雖然出門在外,江湖上做事講究一個禍不及妻兒。
但是跟金大拿合作的清兵和土匪不應該被放過。
朱開山這邊考慮了之後,還是準備策反大黑丫頭和小金粒這一對母子。
這一對母子,幾個月時間都在儘量跟開山搞好關係。
雖然沒有得到什麼實質性結果,但並不是一點用沒有。
起碼讓朱開山對兩個人有一定的感情,對兩個人下不去手。
“爹,查清楚了,金務所這邊金大拿靠著是一位管事,外麵金大拿靠著兩夥土匪一夥叫獨眼彪,一夥領頭的叫快馬劉。”
朱傳文天天晚上陪著金大拿喝大酒,還是有效果的。
也是金大拿最近跟兩邊交流的比較頻繁,朱傳文才順利的得到了想要的消息。
打聽這些土匪的消息,就隻能打聽一些諢號。
因為做土匪不是光采的事,基本沒有土匪報自己的真實姓名。
再一個起一個威風的外號,本身就有一定的威懾力。
也省的了做土匪在外惹了仇家,被人追查跟腳。
不要說做土匪,就是老金溝這些淘金的金工和工頭。
因為各懷鬼胎,報自己真實姓名的都沒有幾個。
“這兩夥兒胡子的實力怎麼樣?”
“都不算強,每一夥兒真正能下山做事的也就大幾十號人。”
一個老金坑,地盤就這麼大,養活了那麼多夥土匪,每一夥的土匪規模都不可能太大。
土匪如果實力太強,跟土匪合作的清兵,第一個就會有危機感。
不需要去調查,就能知道,老金溝附近,都是小股的土匪,是官府清兵主動控製的結果。
有這些清兵做裁判,使用各種方式平衡的情況下,老金溝附近的土匪關係也不能好的了。
也沒有什麼組成聯盟的可能。
當然了東北地多人少,胡子要比其他地區猖獗很多。
就是小股土匪,也要被朱傳文在山東老家遇上的土匪,有實力很多。
“大黑丫頭和小金粒,就是快馬劉派過來的,咱們利用大黑丫頭引蛇出洞,把這夥人引出來。”
朱開山提議道,土匪不好被清繳的原因,占據了地利這一點很關鍵。
朱開山就算對自己實力有自信,也不會想要跟土匪直接硬來,去打土匪的山寨。
“爹,老金溝這會兒有點太平靜了,這趟水需要給攪混一下了。”
朱傳文跟朱開山說道,現在沒什麼好機會。
但是機會可以創造出來,渾水好摸魚。
兩父子要開始搞事,先讓老金溝自己亂起來,才更有機會。
“那就把我回來的消息,散出去吧!”
朱開山緩緩說道。…。。
“爹,這是我給你準備的飛刀。”
朱傳文知道朱開山有一手暗器的本事,把本來給自己準備的幾把飛刀交給了朱開山,
“金脈回來了!”
“賀老四的把兄弟回來幫他報仇了。”
“今天金務所剛一開門,就有一封血書,紮在了金務所的大門上。”
朱開山是一個行動力執行力很強的人,兩父子前天做好決定,剛過一天朱開山回到老金溝的消息就傳的沸沸揚揚。
不隻是金夫之間傳的人儘皆知,朱傳文剛監工沒一會兒,就被金大拿給叫了回去
“朱把頭,賀老四的把兄弟回來的消息你知道嗎?”
“知道一點,這消息一大早就在老金溝傳開了。說是有一封血書是吧?”
朱傳文看著眼裡藏不住慌亂的金大拿,明知故問的回道。
寫血書,當然不可能是朱開山放自己血寫。
是爺倆在林子裡麵逮到了一隻兔子,用兔子血寫的一封血書。
就連兔子也沒有浪費,被爺倆做了一頓小燒烤。
“你隻知道有一封血書,知道血書上寫了什麼嗎?”
隻是朱開山回來的消息,當然不可能讓金大拿慌亂。
金大拿本來一直盼著朱開山能回來,直到朱傳文把發現的金坑,上交給金大拿,金大拿才淡下去一點找人的心思。
隻想著怎麼把金坑的金子多昧下來一點。
然後把金子帶回去,回到家鄉買地置業娶小妾,過地主老財的生活。
金大拿和金夫們,本質上也沒什麼兩樣,來到老金溝,都是想薅朝廷的羊毛,把金子據為己有。
“那到沒有聽說。”
朱傳文顧做糊塗,搖頭回道。
看著金大拿慌亂,也是一種複仇。
這也算是一種精神折磨,比直接嘎了金大拿更為解恨。
對很多人來說,死亡沒有那麼可怕,臨死前的恐懼,才最為折磨人。
“那凶人是帶著金脈圖回來的,說是誰能幫賀老死報仇,就把金脈圖雙手奉上。”
金大拿的語氣之中,止不住的有一股明顯的怒火。
有點自己可以搞賀老四和賀老四的把兄弟,賀老四把兄弟不能找自己報仇的無恥態度。
其實朱傳文知道的更詳細,為了更加真實,為了能夠取信於人。
朱開山在信上還交代出了一處金坑的位置。
沒意外的話,這一處還沒被人發現的金坑,就已經夠在老金溝引起一些騷亂。
“大櫃這是個機會啊,咱們可以幫賀老四報仇,有了金脈圖,咱們還擔心發不了財嗎?”
朱傳文一臉驚喜的回道。
在老金溝混的這些人,都知道金脈圖有多少難得。
毫不目的沒有根據的老金溝亂挖,就是在做無用功。
隻有沒有來過老金坑的新手,才以為老金溝隨便一挖,就可以挖到金子。
“報什麼仇報仇,那些人連賀老四都能弄死,是好惹的嗎,咱們拿什麼報仇。”…。。
金大拿的反應有一些強烈,有一點掩飾不住的激動。
害死賀老四的三夥人之中,無疑是金大拿實力最弱。
真要有人信了血書的話,沒有疑問,第一個就是拿金大拿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