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_流氓保鏢_思兔閱讀 

第五章(2 / 2)

失算!真是失算!

她不該為她的承烈打造一張如此俊逸非凡的俊臉的。現在好了,滿街的色女都頻頻以“色線”向他做“精神性搔擾”,甚至是“精神性強暴”,太可恨了,承烈可是她一個人的耶!

都是那些討人獻的花癡害她玩興大減,連去上個洗手間都不能安心,一個不小心,那些自以為漂亮的八婆就三八兮兮的跑來勾搭她的承烈,實在太危險了,害她連一秒鐘也不敢輕忽。

李承烈的心情也沒好到哪裡去,他從來不知道自已是個如此善妒的男人,麵對那一雙雙對君莫憂投以傾慕眼神的“狼眼——”色狼之眼——他恨不得能一人賞他們幾針,弄瞎他們的色眼,看他們還敢不敢再用那種下流無恥的眼神看他的莫憂,哼!

如果範修羅此刻再問他一次,他是不是把親情和愛情混為一談了,他一定可以理直氣壯的說:“不是!”他還不至於有那麼嚴重又變態的“戀妹情結”。

“中午了,我們到餐廳去吃飯,地點我挑,你得聽我的。”君莫憂有“王牌”在手,神氣活現得不得了。

李承烈好喜歡她那生動活潑的一舉一動,雖然和記憶中的她截然不同,卻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魅力吸引著他,讓他像上了癮般,為她無怨無悔的迷醉。

君莫憂可聰明了,挑了希爾頓飯店當午餐的地點,原因是可以“以價製量——”利用希爾頓飯店的天價,隔絕那一票忝不知恥的色女搔擾。

雖然高級飯店裡也有色女,但比起人來人往的大馬路和其它許多地方可就少多了,而且在這個飯店用餐的色女,也比較收斂一些,總不好在眾目睽睽下露出“衣冠禽獸”的本色,跑來向她的承烈搭訕,真有那麼不要臉的狐狸精,她也可以治得她趴在地上找洞躲。

“你經常到忘憂小築住嗎?”李承烈啜了一口酒問道。

“也不是經常啦!隻不過一個月平均會有一個星期偷溜到這邊來。”君莫憂順順自己柔美的長發,“說實話我很感謝大哥,他怕我老是在外麵蹓韃不安全,才把那兒借我住,並幫我瞞著承嵐哥哥,讓我每次逃家都有地方可藏身。”

筆事的真相並不是這樣,她知道忘憂小築真正的位置並得以自由進出,是在知道李承烈沒死的秘密之後才開始的。

“你難道不能再試著去接受李承嵐對你的深情嗎?”過度專注於嘴邊的話,讓他沒有注意到李承瀚不可能讓她知道忘憂小築的事實,否則他使會發現事有蹊蹺。

她瞬間麵罩寒霜,壓抑著怒氣,冷冷的、低聲的說:“感情的事又不是善心大拍賣,如何能隨便施舍?”

“我並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

“隻是怎樣!”她冰冷依然。

無情的男人!你就這麼巴不得把我和彆的男人送做堆嗎!她既傷心又怨恨,卻不能表現出來。

李承烈竭儘所能的壓抑自己真正的感情,對她說:“莫憂,我們先不談這事,好嗎?”

“你本來就沒有資格和我談!”為了不讓他看到她受傷的表情,她側開了臉。

他知道她受傷了,若非為了她的幸福著想,他又何嘗願意那麼說?他也想自己親手給她幸福啊!但是他卻不能。

早在四年前,他離開她,放開一直牽著她的手後,他今生今世就再也沒有資格愛她、讓她幸福了。

這是他給背叛她的自己,最深最重的懲罰——讓自己永遠失去她、無法擁有她。

無如何他也不能“破戒”,就算得抱憾終生也決不改變,這是他的原則,也是他的愛情觀,他始終認為愛是要有資格的。

“我們來談彆的事好嗎?”為了不讓氣氛更加惡劣,他改變了話題。

這話打動她的心,“說!”她命令式的響應。

他眷戀的凝視她的身影片刻,才說出重點:“你真的不想一圓星夢?”

“你是什麼意思?”她並沒有看他,隻是豎直雙耳,小心謹慎嚴陣以待。

“就是你大哥向你提過的那回事,你可能還不知道,我也是搞音樂的,從在天橋初見你,我就覺得你是塊值得開鑿的璞玉,之後又聽你說了許多事,我就更想栽培你,你大哥對我說過,隻要我能說服你,他會全力支持,所以我希望你給我機會。”

“你該知道,除了承烈,我不想在彆人手中成為明星。”她給他一個軟釘子。

“我知道,但還是請你給我機會,衝著我這張像承烈的臉,好嗎?”他企圖說服她。

“你以為你那張臉很值錢,還是萬用許可證嗎?”她最初的目的就是要他開口說要栽培她,好順理成章的留下他,不過,如果她太輕易點頭,隻怕會令他生疑,所以她當然得和他玩玩捉迷藏的遊戲,“假”一下比較妥當。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而是——”好險!差點說溜嘴,李承烈暗叫糟糕,莫憂比他預料的還難纏,該怎麼才能說動她呢?

大傷腦筋之際,他的耳畔蕩進意外的人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立即向發聲源看過去。

等他回話的君莫憂發現他的視線竟然跳過她,往她身後的特定目標聚焦,便沿著他的視線回眸望過去——嘿!居然是娜薇亞那個三八女人!

可惡!難不成他還對她戀戀不舍?君莫憂吃味的用高跟鞋踢了他的小腿骨一記。

“噢——”李承烈低叫一聲,“你乾嘛踢我?”好無辜的口氣。

“誰教你眼睛亂瞄,我告訴你,那個穿紅衣服的女人已經名花有主了,人家可是大名鼎鼎的t總裁夫人,你這隻醜蝦蟆就彆妄想了。”哼!難道我就比不上那個老女人嗎?她愈想愈嘔,恨不得再踢他一腳。

“我不是在看她,我是在聽她和那兩個男人的談話內容。”李承烈解釋的同時,雙耳的注意力依然集中在娜薇亞她們那桌。

“你聽——”君莫憂滿麵狐疑,她知道承烈有一雙比平常人敏銳的耳朵,但是,她一直以為他隻是音感較好,聽力較好一點罷了,難道他真有這麼神?

“她們在談什麼?說的是那一國話啊?”她試探著。

“德語,內容是——”他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下去,在可能的情況下,他不想讓她卷入商場醜惡的爭鬥。

見他不說話,她疑心更重,沒好氣的嗤哼,“你該不是騙我的吧?”

懊死,他果然是在看那個八婆女人!

他不想讓她不愉快,討好的說:“我沒有騙你,我隻是不想說。”

“不想說?”她憑自己那“花間集”成員超高級的演戲天份,判定他是不是在說謊——通常擅長演戲的人也都擅長看穿彆人的演技。

“對!”

確定他不是在說謊之後,她便往另一個方向推敲:“是和大哥事業上有關的事嗎?”君莫憂才不笨,她雖然很少過問李家的事業,但這並不代表她就對李家的事全然不知,她所加入的“花間集”就免費了她不少一手消息了。

“你——”李承烈又被她嚇了一跳。

君莫憂得意洋洋的摸摸鼻尖,“我早說過不要小看本大小姐,倒是你,真的聽得清楚他們的談話內容嗎?”她不是不相信,而是因為這太不可思議了,從她們這一桌到娜薇亞那一桌足足有二十公尺的距離,而且周遭人聲此起彼落,娜薇亞他們又不是大聲公,也沒有拿擴音器說話,他如何從吵雜的人聲中,分辨她們的聲音,而且把談話內容聽得一清二楚?

李承烈一點也不怪她有這種疑問,人之常情嘛!

“待會兒再告訴你。”

君莫憂老大不服氣的說:“那我要和你換位子,快!”

也不管他願不願意,她就硬拉他交換。

嘻!這麼一來看你怎麼再偷瞄那女人﹗君莫憂暗自竊喜。

調換位子後,若莫憂便很配合的不再打攪他,專心吃她的午餐,間或抬起眼偷偷觀賞他那張出自她巧手的“人造俊臉”幫助消化。

李承烈因專注於“竊聽”,並未發覺她的色女視線。

記得範修羅曾特彆提醒她注意承烈過人的聽力,“袖耳承烈”的威力比她想象得還驚人。怪不得每回背著承烈說話時,範修羅都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君莫憂愈想對他的過人聽力就愈感興趣。

不經地又想起範修羅的另一個忠告不要用四年前的印象看待現在的承烈!

承烈的確和四年前不同了,大大的不同,但是她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卻有增無減。

地想得出神之際,李承烈突然站起來。

“怎麼了?”她問。

“那兩個男人要走了,我要準備去劫人。”

“呃?”他一直沒有回頭怎麼會知道?看來“神耳承烈”真的名不虛傳哪!她今後真得小心一點才行。“我和你去!”她興致勃勃的湊上一腳。

瞧她那副非跟不可的氣勢,他知道反對也沒用便不反對,“走,小心一點,跟著我,ok?”

“安啦!”

和娜薇亞同桌的兩個男人在李承烈和君莫憂結帳時已先行離去,當他們兩人結好帳時,留在原位的娜薇亞也準備離開,李承烈和君莫憂便守在電梯口等她。

一進電梯,李承烈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手指輕輕在娜薇亞右耳彈了一下,娜薇亞立即全身酥軟的癱靠在李承烈身上。

由於事情發生得太迅速突兀,君莫憂看得目瞪口呆,來不及阻止,隻聽見李承烈在娜薇亞耳畔輕輕的呢喃:“你是自己開車來的嗎?”

“嗯!”娜薇亞兩眼無紳的點點頭。

“很好,那現在帶我到你的車子上去。”他又說。娜薇亞再次順從的點點頭。

君莫憂當然跟上去。

上了車後,在李承烈的指示下,娜薇亞把車開到一處隱密的角落停妥。

李承烈便開始探問在飯店聽到的事,“你想設計陷害﹃飛訊﹄的董事們再嫁禍給﹃李氏﹄,然後t再適時出現當﹃飛訊﹄那些董事們的救命恩人,好讓﹃飛訊﹄和﹃李氏﹄決裂,改和t合作對不對?”

處於被催眠狀態的娜薇亞點頭招認。

“很好,現在把詳細的計劃告訴我。”他順勢往下探問。

娜薇亞一五一十的細說從頭。

好歹毒的女人!君莫憂聽得咬牙切齒,若非情況不許,她早踹扁她。

李承烈示意她彆輕舉妄動,君莫憂更加氣憤——這個該死的東西居然還護著她!

問完想要的答案,李承烈又在娜薇亞右耳輕彈了一下,並在她耳畔說了一些話便拉著君莫憂下車。

他們下車後,娜薇亞便乖乖的把車開走。

一下車君莫憂就發飆,“你竟然護著那可惡的女人,反正你已把她弄成催眠狀態,讓我k她幾拳會怎樣?”

“我不是護著她,隻是不想打草驚蛇,相信我,我絕對是﹃報複主義者﹄,不會因為小k她幾拳就滿足的,要玩就要玩大一點、狠一點的遊戲,對嗎?”他雙胖眸流竄過極具危險氣息的眸光——帶點瘋狂、讓人背脊發涼的那一種。

君莫憂卻看得很心動,頻頻點頭,“有道理,我就辜且相信你。對了,你剛剛用的那招是什麼絕招啊?”

“你是說這個?”地彈彈修長好看的指頭。

“對!”她好奇斃了。

“這是我從中醫的經絡理論和針灸學研究出來的﹃彈耳催眠法﹄。”

“彈耳催眠!”好鮮的詞!君莫憂愈聽愈興奮。

“沒錯,說穿了,它和西醫的催眠術差不多,隻不過我運用的是中國醫術的原理罷了。”李承烈解釋道。

他還打算找個機會和範修羅那個擁有“仙女彈珠”絕技的老婆方芷雲切磋切磋,看看他的“彈耳催眠”和她的“仙女彈珠”的“指法”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融會貫通,互相增長彼此的功力呢!

“原來是這樣,那和我的﹃忘憂草﹄功效差不多嘛!”

“忘憂草?”

“不久之後你就知道了。”她故做神秘的笑道,“好了,我們再去逛逛。”

這回她學聰明了,避開了人潮洶湧的鬨區,往陽明山上逛去,恣意倘佯在滿目青翠之中,時光好象回到了兩人朝夕共處的那段日子,君莫憂那與生俱來的熱情奔放,依然和陽明山的景色那麼相襯。

哦!不,比以前更為適合而吸引他目光。

李承烈在君莫憂的天真笑聲中迷惑了。他不知道在不久的將來,當彆離再度到來時,他真的能走得像四年前那麼灑脫嗎?想到這點他的心就一陣酸楚。

“轉到沒?”君莫憂在他出神時,跑到距離他五十公尺外的前方,小小聲的說話。

“聽到啦!”李承烈大聲的回答她。

“那這樣呢?”

她又試一次。“…”

“我是君莫憂。”他覆誦一遍。

她壞心一眼轉,又道:“…”

“娘——”他一出口就驚覺上了大當。

可惜還是遲了一步,君莫憂痛快的大喊:“乖兒子!”接著便毫不客氣的笑翻天。

“你耍我!”李承烈馬上追上去。

兩個人便在旖旎的風光中,展開另一次的追逐,歡樂的笑聲蕩滿山墊。

在夕陽餘暉下,君莫憂終於開口說:“好,我答應給你機會讓你捧我,不過我不保證我的﹃登台恐懼症﹄不會發作。”

李承烈如獲至寶般欣喜若狂,連忙道:“你放心,我有辦法治你那個毛病。”

“真的?”

“你那個病在中醫上可歸為“瘖病”的一種,是一種神經官能症,具有高度暗示性和自我暗示性的特點,通常患者可以透過暗示作用而使這種毛病的症狀發作或好轉,例如有些歌手參加重要比賽場合,因為信心不足,過度緊張,很可能就會有發不出聲音或聽不見的症狀出現,藉以逃避上場比賽的壓力,那就是﹃瘖病﹄的一種。”

“你的意思是我的﹃登台恐懼症﹄是一種自我暗示引起的結果?”

“是不是你心裡有數。”正是因為明白她病發的真相,他才更無法原諒自己。

君莫憂用力一咬舌,淚珠便大顆顆的掉下來,她故做哀怨的嗚咽,“或許是吧!在我內心深處或許一直存有那樣的傻念頭——”

“莫憂——”他忘情的緊摟住她,她則乘機大亨他的嗬護寵愛。

李承烈好想就這麼摟著她,永遠都不再放開她,不去管他是害死她雙親的間接凶手,也不去管承嵐的感受,老老實實說出四年前,他之所以棄她而去的真相。

然後告訴她,他愛她,從她很小的時候,他就一點一滴的愛上她了。

但是他卻不能!他固執的心和原則都再再宣判他出局,沒有愛她、擁有她的資格。

所以現在,他隻能以艾森的身份,實現和她的“十七歲之約”,然後——他不敢也不願往下想…

享受夠他的溫柔之後,她便繼續未竟的約會行程——

“為了感謝我給你機會,你必須暗我去買cd。”雖然她不願意彆的女人分享他的“美色”,但是她實在好想再和他兩個人多逛逛才回去,所以隻好讓那一票不要臉的女人占點便宜,反正就隻有今天,不會再有以後了,嗬…

“是,君大小姐。”

最新全本、、、、、、、、、、



最新小说: 穿越漢末:我劉璋收拾舊山河 嬌妻有孕出逃!顧總夜夜跪地哄 許婉寧裴珩寵妾滅妻主母攜崽二嫁權宦免費閱讀全文 周晨劉思穎的小說 我是遊戲村長 掐腰寵,被痞子三爺撩哭了 離婚後,我開啟了大佬模式 在異世界努力活成鹹魚 僵屍,快跑 紅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