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_流氓保鏢_思兔閱讀 

第六章(2 / 2)

咯——啦——!大門開啟的聲音打斷他們的對話。

一對陌生男女走進客廳。

“你們是誰?”李承瀚戒備著,大感意外,這房子的警衛係統失靈了嗎?否則怎麼會讓陌生人入侵至客廳都未作響!

範修羅老神在在的睨了那對一言不發的陌生男女一眼,才用愛理不理的口吻道“我說艾森、莫憂,你們兩個沒事弄張彆人的臉放在自己臉上乾麻?”

“你怎麼知道是我們兩個?”君莫憂又驚又喜的呱呱叫,順手撕下“假臉”。

李承烈也撕下“假麵子”,說道:“我不是告訴過你,沒有任何喬裝術能夠滿過修羅那雙眼睛的,否則他就不會叫﹃邪眼修羅”﹄。”

李承瀚畢竟是老薑,很快就重新掌握狀況,回複慣有的冷靜,“是誰幫你們喬裝打扮的?”他好興奮,如果能找到這個高人,他一定高薪聘雇他當他的私人貼身屬下,這麼一來,他就可以時常見到他的寶貝弟弟了。

君莫憂自鳴得意的指向自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囉!”

“你!”李承瀚瞪大雙眼,旋即漾起好看的笑容。“難怪你總是能輕易從家裡逃出來。”他恍然大悟,“既然這樣,怎麼每次到最後還是會被抓回去呢?”

“因為我不想老是戴著一張假麵孔在街上榥啊,像我這麼美麗迷人的廬山真麵目怎麼可以老是藏起來,這樣豈不是太對不起天下萬民了。”瞧她把自己捧得像什麼絕世仙女。

第一個被她那個可愛逗趣的模樣惹笑的是李承烈,另外兩個也隨後“跟笑”。

“你們是什麼意思!不準笑!”君莫憂嚷嚷歸嚷嚷,心裡卻非常開心,如此輕鬆歡樂的情景她不知在夢裡盼過多少次了,如今終於實現。

在場的三個男人都心知肚明,君莫憂是怕李家和君家的親人擔心才會每次離家一陣子之後就乖乖現身歸隊,否則憑她那易容絕招,李承嵐想抓她回去豈是易事!

“這麼看來,關於艾森易容喬裝的部分交給莫憂就行了。”李承瀚繞回正經事上。

“沒問題,我已經和艾森談妥了!”像是怕有人反對一樣,君莫憂搶著聲明自己的“代理權”。”

李承烈很配合的點點頭。

君莫憂搖晃手上的小提琴e弦,對李承烈說道:“現在你是不是可以兌現你的承諾了?”

李承烈投給她一個迷人的表情,旋即走向音樂室,挑選了一把出自意大利有名的小提琴製作名匠史特第拉瓦的傳人之手的名琴,那是他十四歲在奧地利舉行小提琴獨奏會時,受到一位名琴收藏家的賞識,特彆割愛送給他的。

他調好琴弦,便演奏君莫憂指定的名曲“流浪者之歌”,這是一首最能表現演奏者功力深淺的曲子。

在三雙充滿期盼的目光子下,他開始彷如天籟般的演奏,精湛純熟又深具個人色彩的演奏方式,立即接獲三位聽眾的心。

誰知就在一夥人聽得如癡如醉時,最細的e弦卻“啪!”的一聲斷了。

李承烈隻好中斷演奏,換好新弦再重新開始,不久,e弦又斷了一次,如此重複換了三次弦,才把“流浪者之歌”順利演奏完畢。

當劃下最後一個休止符時,如雷貫耳的掌聲立即爭相響起。

“這樣合格了嗎”李承烈隻在乎君莫憂的反應。

君莫憂情緒激動得隻能以點頭代替回答,若不是礙於立場和身份,她早衝過去,狠狠的抱住他了。

承烈的琴聲還是沒變,依然那麼扣人心弦,令人印象深刻,難以忘懷。

李承瀚的眼睛也悄悄染上幾許感動的紅絲。

隻有範修羅最正常,注意力集中在和他們不同的地方,一雙眼睛直盯著那些撕掉的琴弦瞧。“一、二、三,還好,才弄斷三根沒有破紀錄。”

“什麼意思?”君莫憂和李承瀚都搞不清楚他在說什麼。

“我是說艾森這回弄壞的琴弦沒有破紀錄,大概三個月前,他在風穀演奏給大家聽時,足足弄斷五根琴弦呢!這小子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尤其手指那麼修長好看,真不知那裡來的蠻力,老是弄壞我的樂器,害我損失慘重。”範修羅一雙眼睛誇張的掃向李承烈,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的掃了好幾遍,臉上寫著百思莫解的表情。

君莫憂聽不得彆人說自己的心上人,又礙於身份不便直截了當的幫腔,隻好故做驚訝狀,“沒那麼誇張吧?”

她記得承烈以前雖然也常弄壞小提琴、指揮棒、鋼琴什麼的,但那全是因為他對音樂太狂熱執著的關係,無傷大雅,這小子乾麻故意找碴?

範修羅大不以為然的說:“我才沒誇張,就拿這半年來說,光是被這家夥弄壞送修或重新購置樂器就高達十次耶!”

“你彆那麼小器,那沒什麼好大驚小敝的。”為了不給壞心眼的範修羅有機會再糗她的係列,她馬上挽起李承彆的手臂,道:“我們來合奏一曲如何?你拉小提琴我彈鋼琴。”自從承烈“詐死”消失至今已四年了,她終於能夠和他再一次合奏,她的內心真是有說不出的快樂。

“那我們就洗耳恭聽了。”李承瀚率先附和。

範修羅也很好奇他們的合奏,所以不再和老友拌嘴。

當君莫憂坐在白色的鋼琴前,指法輕快靈活的彈奏鋼琴,李承烈佇立在琴旁,優雅迷人的拉著小提琴,那幕情景看起來就像一幅晝,令人眼光怎麼也舍不得移開。

李承瀚愈看心中那般決心就愈堅定——這一次我一定要讓承烈得到應得的幸福!

範修羅則靜靜站在一旁仔細聆聽。

浪漫的夜就在浪漫的樂聲裡愈沉愈深,一屋的人都沉醉在魅惑人心的旋律中。

李承烈通過君莫憂的小提琴考驗已經足足三天,這三天裡君莫憂沒有再要求他陪她出遊,兩個人大部份的時間都待在忘憂小築。

他本以為她會立即兌現,好好的實行和他的約定,但事實上,三天下來,她都拉著他玩遍忘憂小築中的種種好玩的事,就是獨缺練習發聲和練琴兩項。

晚餐後李承烈終於忍不住,趁著李承瀚和範修羅都在場可當證人,從容不迫的問道:“你不是答應要讓我捧你,那就馬上開始練習發聲和鋼琴。”他臉上雖掛著溫和的笑意,卻散發出不容拒絕的氣勢。

“現在!”君莫憂本想反抗,偏又一不小心想起他一向是個對音樂非常嚴格而執著的“音樂狂”,惹毛他絕對隻有自討苦吃的份兒,聰明人自然不好乾這種傻事,她鬼腦筋轉念一想,溫馴的笑道:“好,本姑娘一向信守重諾,我這就上樓去做發聲練習。”

“乖孩子。”李承烈滿意的摸摸她的頭。

君莫憂隨後便乖巧至極的飛奔上樓去。

留下來的李承烈則繼續和李承瀚以及範修羅商討那天在希爾頓飯店遇到娜薇亞的事。

“娜薇亞那件事你們打算如何處理?”他問。

“對付那種女人就該以眼還眼。”範修羅磨拳擦掌、躍躍欲試。

李承翰接著道:“我讚成你的看法,不過我們都有很多事得做,隻怕沒有多餘的精力陪那女人耗,所以我不是說過,我找了一對搭檔專門來對付那個女人,現在那對搭檔——”

“那對搭檔是指我和我老婆嗎?不過很可惜,隻有我來而已。”

一個陌生的聲音在完全不驚動忘憂小篆的警衛係統下,出現在他們三人身後。

“人來就來,乾嘛怪腔怪調,你以為你還是﹃變聲期﹄的少年家不成?”李承烈連頭都沒回就平靜的說。

那男子走到他身後,兩手搭在椅背上,讚道:“你的耳朵還是那麼靈,我雖然不像希文那個﹃偏執狂﹄那麼擅長﹃變聲﹄,不過我都已經卯儘全力﹃變聲﹄,沒想到還是被你﹃一耳聽破﹄了,﹃神耳承烈﹄果然不是蓋的,所以我說你實在該加入kev的陣容,和他一起乾國際刑警才對。”

他可不是胡亂吹捧,李承烈就是有那種本事,無論彆人如何改變聲調,他都能輕易辨彆出來,計算機合成的人工聲音在他麵前也無所遁形,連像kev那樣威震八方的國際刑警也曾多次藉由這小子這份奇特的本事,才破了好幾宗有名的跨國大案子,而轟動國際警界哩!

“你少不要臉了,承烈才不適合乾那種粗暴野蠻的工作,要乾還是和我搞充滿文化氣息的影視音樂界才好,承烈的哥,你說是不是。”範修羅馬上摻一嘴,順便把李承瀚托下水。

李承瀚一派中立者的姿態,不表示任何意見。

“大哥所說的秘密戰友就是指敘揚?”李承烈這才注意到事情的重點。

“應該是說他們夫妻,而且他們夫妻倆也是裝設這屋子﹃警衛係統﹄的人。”

事實上包括說這話的李承瀚在內的三個男人都知道,憑武敘揚的本事,就算那套“警備係統”不是出自他和他的愛妻之手,他還是能不驚動任何警戒裝置,毫發無傷的闖進來——“紀錄狂”這名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你從認識敘揚時就知道他是﹃狂黨﹄的一員嗎?”範修羅好奇的問道。

“不,我和敘揚是以企業家和名作家的身份認識的,至於知道他和他老婆是你們同夥的,則是最近的事。”李承瀚據實以告。

武敘揚點頭附和。

“看來這個世界真的很小。”李承烈輕歎一聲,沒想到修羅和敘揚都是大哥的朋友,或許真是緣份吧!

在場的人對他的話都有同感,人與人之間的緣實在真的很奇妙哪!

“對了,你的老婆大人怎麼沒和你一齊來?”

“她回風穀去探望她父親了。”武敘揚用和他那張令人“印象深刻”的臉,完全不相稱的溫柔表情說道:“不過她過幾天就會趕回來和我會合,對付t那個女人的事交給我們夫妻倆就好,你們儘避忙你們的事。”武敘揚很有責任感的保證。

“那就交給你了!”另外三個對“紀錄狂”武敘揚他們夫妻這封搭檔的辦事能力都是無條件信任。

李承烈放鬆心情後,突然聽到樓上有奇怪的動靜,起身道:“你們聊,我去看一下莫憂練得如何。”

君莫憂上樓後,找了一卷以前練習發聲時的錄音帶,放進錄音機播放代唱,自個兒則樂得躺在床上休息撒懶,誰會那麼乖的練習發聲啊!

嗬嗬,看我多聰明。

躺了一會兒,覺得全身都是汗味又黏黏的很難過,於是乎就溜進浴室泡她的花香調香水浴去。

李承烈在外頭敲了幾下門,不見響應,又喚了幾聲依然沒人搭理他,他試著旋轉門把,真幸運,門沒上鎖,他壞心眼一轉,決定偷襲她,給她來個“人證確鑿”,看她如何脫罪,想用錄音帶蒙混他的耳朵,未免太小看他了。

誰知門打開後,房裡卻空無一人,隻有錄音帶儘忠職守的播放著。

“莫憂?”

很快的他聽到來自浴室的快樂歌聲而明白了所以然。

很好!我就坐在這兒等你出來“解釋”,他邪裡邪氣的竊笑。

半頃,君莫憂心情大好的出浴,和往常一樣什麼都沒穿就跑出來,打開浴室的門看見李承烈的剎那,赫然放聲尖叫:“啊——色狼——”

她連忙躲回浴室去。

“不,不是,稍安勿燥,不是的——”李承烈急得像鐵板上的螞蟻。

“什麼不是,不要臉的大色狼!”

“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看見!”其實他已大飽豔福,不過不可說。

此時樓下那三個男人已聞聲趕到驚叫現場。

“你還睜眼說瞎話!”她在浴室裡一麵穿衣服,一麵破口大罵。

“是真的!”李承烈瞄了一下窗外的夜色,靈機一動,信口掰了一個理由,“因為我有﹃夜盲症﹄!”

“夜盲症!”

“對啊!就是晚上或光線太弱就看不見的那種眼病!”他愈掰愈像那麼一回事。

君莫憂一時有點被他唬到,但很快又說:“你亂說,如果你晚上看不到,那你的動作怎麼還會那麼靈活?”

“那是因為艾森有一雙非常了不起的耳朵,而且他罹患夜盲症已經兩、三年了,早就習慣在晚上靠耳朵行動的生活方式,所以你才沒有發現,我和他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不會騙你的,你相信我!”範修羅出乎意外的好心,忙著替李承烈說情。

李承烈雖然不知道他為何要幫他,此時此刻倒是很感謝他,順勢加把勁說:“莫憂,你聽到修羅說的話沒,就算你認為我騙你,修羅也沒有必要騙你吧!”

“你們是一丘之貉,他當然幫你。”君莫憂嘴巴上雖這麼說,但心裡已經開始斟酌範修羅那番話的可靠性,到目前為止,他都是她的“盟友”,沒理由臨時倒戈,這麼說來——

範修羅見狀,把李承瀚也拖下水,小聲在他耳邊道“難道你不幫你弟弟一把?”

李承瀚清了情喉嚨,也下海幫忙啦!“莫憂,你就彆怪艾森了,他真的有﹃夜盲症﹄,就算你不相信他們兩個外人,總不能連大哥的話都不信,你想想,如果艾森說謊,我哪有不教訓他的道理?”

大哥!君莫憂更加動搖,咀嚼著李承瀚那番話的可信度,就算她不相信範修羅,但若連李承瀚也這麼說,那就表示“夜盲症”的可信度相當高了,她了解李承瀚的個性,他雖然冷漠,但對於他不想說的事隻會不表示意見,不致於對她說謊。

這麼說來,承烈真的患了夜盲症囉?她愈想愈肯定這個答案。莫非這就是他四年前“詐死”消失的另一個原因?

她反複思量,怒氣降了幾度。

“你真的沒看見?”她係上牛仔褲的皮帶,整裝完畢。

“絕對沒有,我隻是從你的聲音判斷你的行動。”都走到這步田地了,李承烈打死也不可能翻供。

君莫憂思忖半晌才打開浴室的門走出來,直視著他,“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可以馬上證明給你看。”既然已騎虎難下,他乾脆壑出去,一不做二不休。

“怎麼證明?”四個人都很好奇。

李承烈雙手交抱在胸前,袖色自若的說:“你們一個個鼓掌一遍。”

四個人都莫名其妙,但很合作的照做。

“很好。”聽完一遍後,李承烈轉過身背向他們,“現在你們隨便一個人再鼓掌一遍。”

啪!啪!啪!馬上有人“響應”。

“這個是修羅!”

他話一出口,立即驚座四方,其它四個人麵麵相覷,鹹感不可思議。

連續試了十遍都準確無誤,四個人對他的耳朵辨聲能力之強,再一次讚歎。

君莫憂這才說道:“好,這次看在大哥和修羅的麵子上,我辜且相信你,但這並不表示我已經完全相信你有夜盲症,如果哪一天我發現你是騙我的,我就撤銷和你的約定,有沒有異議?”

“當然沒有!”該死!早知道就彆掰什麼“夜盲症”,唉!李承烈困難的吞吞口水,看來今後的日子得小心一點,否則隨時都有誤踏地雷陣亡的危機。

範修羅則在心裡笑得人仰馬翻,太好了,沒想到他報仇的日子這麼快就來啦!

李承瀚突然有點後悔聽範修羅的慫恿,胡亂幫腔,老是有種誤上賊船的感覺。

旁觀者清的武敘揚早就識破範修羅的陰謀,不過他無意拆穿他,免費欣賞一出精彩難得的戲也是人生一大樂事,他何必白白浪費掉?

反正他們狂黨的“共同信念”其中兩句便是

互陷互害樂趣多,

亦敵亦友又何妨!

所以他又何必假正經裝好人。

不過他至少還做了一件好事,把範修羅和李承瀚兩盞多餘的“菲利浦”一起召離現場,獨留李承烈和君莫憂兩人共處。

危機暫告解除後,李承烈再一次注意到貫徹始終在放上的錄音帶,旋即挑起眉梢,一副“你要倒大楣”的表情凝視著她,不疾不徐的說:“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這卷錄音帶是怎麼回事了嗎?”

啊!完蛋了!君莫憂這會兒才注意到自己的“傑作”,“那是——哈哈——那——”她不停的扯攪不安的指頭,努力的想著解圍的法子。

懊死的錄音機還精力充沛的堅守崗位,展現“無限循環”的執著不悔,她恨不得k壞它。

有啦!“那個我——”君莫憂冷不防的舉起手在他眼前揮了幾下,來個“夜盲突擊測試”。

一來是想再測試一下“夜盲症”的真實性,二來嘛!如果夜盲智假的,她就可以藉此“反敗為勝”,一石二鳥,她真是聰明,嗬!

不知是幸還是不幸,李承烈正好靈感忽現,想一段新的旋律想得出神而沒上勾。

嘿!竟然眨也沒眨一下,看來是真的了,如果是假的,在她的“突擊測試”下一定會措手不及而穿幫,她愈來愈相信,不過還是打算再找個機會試一試。

李承烈壓根就沒注意到她的小動作,一心一意在腦海裡編織一半的曲子,想著想著,雙眸便飄上君莫憂俏麗可人的臉蛋,仗著夜盲症“護眼”,放肆的盯著她直瞧,一句句的歌詞便在凝眸深處中泉湧浮現。

君莫憂被看得渾身發燙,暗罵自己沒用。承烈又看不到她,她何必臉紅?

對了!趁這個機會再突擊一次。

於是她又以閃光般的快速把手在他麵前揮了幾下,正醉在一片深情裡,精神恍恍惚惚的李承烈,對她搖手的動作自然又是視而不見,但這回在她試驗完畢時,他總算意識到可怕的危機——好險!他嚇得冷汗直流,看來真的得小心一點才行,否則下一次可能就沒這麼好運了。

君莫憂在第二次突擊試驗後,更是深信不疑,隻是不知怎麼稿的,總是有種上當的不實在感。而且這麼一來,情勢對她就大大不利了。這樣吧!再做一次試驗,常言道:“事不過三!”,如果第三次試驗的結果還是一樣的話,她就相信他。她下定決心,而且第三次的試驗,她決定改用彆種方法。

李承烈忙著轉移她的注意力,咬住她的“弱點”,舊調重彈,“你還沒告訴我,那卷錄音帶是怎麼回事”

“那個——”媽媽咪呀!怎麼又繞回這個顧人怨的問題上來了。“好啦!這次是我不對,我保證明夭開始會乖乖練琴和發音。”她當真舉起手紡——反正他應該看不見,所以她沒必要遵守,嘿嘿!

“一言為定!”他因為心虛也不好再追究。

“成交!”她一個彈指,“好了,我們下樓去看電視吧,順便聽聽大哥他們在聊些什麼,我還要問問大哥剛剛那個陌生男人是誰。”她指的是武敘揚。至於看電視隻是幌子,她真正的目的是借機做第三次突擊測試。

李承烈看穿了她的心思,因而嚴陣以待,一點地不敢馬虎。

畢竟比起她的“耍賴”,他的“夜盲症”更是超級大條的重罪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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