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_流氓保鏢_思兔閱讀 

第七章(2 / 2)

若隻是這樣也就罷了,偏偏他那兩道眉毛看起來好嚇人,再加上一雙冷酷凶惡的眼睛,橫看→看、左看、右看都十足大哥大大級的“混世流氓相”,隻怕再凶惡的軍犬看到他都會倒躺在地,俯首稱臣哩!

幸好李承瀚定力夠強,換成彆人早被他那“流氓相”嚇掉了眼珠子,破門而出,逃之夭夭。

“怎麼了?”他的怪異反應讓李承烈心生不妙。

“沒事,大哥隻是為我高超的技術讚歎而已,保證沒人認得出原來的你。”君莫憂搶白道,又對李承瀚笑一笑,“大哥,你說是嗎?”不等李承瀚反應,她又說“好了,我們快上車,否則會遲到!”

她動作迅速確實的把兩個大男人推上車,用力關上車門,完全不給李承烈在出發前發現“真相——”真正的“流氓相——”的機會。

“大哥,可以開車了!”君莫憂連聲催促。

李承瀚順了她的心意,很快發動車子出發。

君莫憂眼見“防蟲計劃”順利得逞,心情好得不得了。

太棒了,憑他這副連牛鬼蛇神看了都心驚膽跳,想逃之夭夭的“混世流氓相”,包準沒有任何女人會接近他,“防蟲計劃”成功,耶!

李承烈愈想愈不對勁,趁君莫憂不注意看了一下後視鏡裡的自己——

“啊——!”

可怕的驚叫聲立即劃破天際,直達天聽!

當李承烈一行人抵達範修羅選定的廣告拍攝現場時,在場的人全都自動向四方散開,替他們三人開出一條路來。

範修羅看見走在最前麵的李承烈那副“尊容”時,頓時明白所以然,他壞心眼的調侃道:“原來﹃現代版﹄的摩西要大河為他開路,憑借的不是他那根有名的拐杖,而是一張足可嚇退孤魂野鬼的﹃流氓相﹄啊!”

真虧那丫頭想得出這招來,好狠哪!

李承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已經懶得為自己的“新麵子”做任何辯白,懶懶的說:“你少在那裡廢話一堆,趕緊開拍,最好不要漏氣,否則我一定笑死你!”

“你還是彆笑的好,你這副樣子已經夠嚇人了,萬一你笑起來更恐怖,把全場的工作人員全嚇昏了,那廣告就甭拍啦!”範修羅反將他一軍。

“你——”李承烈手腕靈活輕巧的一扭動,便從袖子裡取出三根銀針,蓄勢待發,隨時準備攻擊他。

範修羅見大事不妙,立即識相的閉上嘴,改在心裡笑斃他。

“好,不笑,君大小姐快過來準備開拍了。”

“就來了!”君莫憂小鳥似的蹦過去,和李承烈擦肩而過時,對他耳提麵命的道“艾森,你得一直待在這兒等我拍廣告,不準隨便亂跑,如果我發現你不在,你就彆怪我隨時毀約哦!”

就算他現在的德性絕對沒有女人會接近他,她還是不放心,還是把他放在自己的“視力範圍”內最穩當。

“知道啦!”李承烈一派認栽的口吻。

君莫憂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人,神采飛揚的拍她的廣告去。

四周的人對李承烈的可布流氓臉反應明顯的分成兩派

男人對他是又妒又羨,憑他那副長相也配和超級大美人同進同出?一定是保鏢啦!再不然就是混不良幫派的,少惹為妙,於是乎隻敢偷偷罵他,不敢明目張瞻的和他卯上。

女人嘛!則是一個避得比一個遠,好象他是什麼瘟疫病毒一樣,萬一被他看上豈不慘哉,搞不好那個女的就是被他盯上,想逃又逃不了的倒黴女,她們可不要步上她的後塵,還是躲遠一點比較保險!

範修羅確定不會被李承烈的“神耳”聽見時,才悄聲對君莫憂讚佩不已

“你可真絕啊!用這種狠招來防止那票花癡接近他。”

“那當然,情場如戰場,一失足成千古恨,怎能不小心一點是吧!”君莫憂理直氣壯的回道。

“有道理!”範修羅開始同情起好友來了,遇上這樣“超猛型”的小魔女,想要不栽,難囉!

陪在李承烈身邊的李承瀚也對寶貝弟弟深感同情,然,為了弟弟的終身幸福著想,他還是偏幫君莫憂了。

日子在歡笑和忙碌中一天天流逝。

君莫憂結束一天的工作,和李承烈回到忘憂小篆便和以往一樣回房補充睡眠,以保持最佳的膚色和音質。

李承烈則習慣利用她睡覺的空檔進行詞曲創作。

黃昏時分,君莫憂如時醒來,才走下樓梯,李承烈便笑容可掬的告訴她:“第一首主打歌已經創作完成了。”

“dancgforyou?”君莫憂被歌名深深吸引。

“來,我馬上彈一遍給你聽。”一談起和音樂有關的事,他“音樂狂”的特質就表露無遺。

他這點還是沒變!君莫憂感染了他的好心情和狂熱。

白色的鋼琴在他如行雲流水的靈巧指法彈奏下,揚起扣人心弦的旋律,李承烈隨著醉人的音符試唱一遍——

如果千百億個喝采少了你一個人的掌聲

我情願就此消失在舞台

如果千百億個擁載少了你一個人的眼光

我情願揮彆一生的絢爛

我為你癡狂我為你翩舞

隻要能夠讓你回眸

那怕舞儘一生我也甘頗

我隻為你癡狂我隻為你翩舞

若是留不住你的深情

縱有再多個掌聲也是枉然

“你覺得如何?”彈唱一遍後,李承烈依然狂熱未減的暢談不休,“我已經決定用交響樂團當伴奏,第一小提琴和指揮全由我包辦,結合交響樂團磅礡的樂聲和你清亮柔美的歌聲,剛柔相融,絕對會造成轟動,然後第二支曲子再——”他興高彩烈的回眸,赫然發現她的淚珠,“莫憂,你怎麼了?”

“沒事,隻是被你的歌感動罷了——”她難掩深情的偎在他懷中,“你知道嗎?這首歌的歌詞,正是我對承烈的心情——”共鳴激動的心,讓她道出了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其實我並不是非當明星不可的,我隻是想一直和承烈在一起,而承烈說過,隻要我成為明星,他會當我永遠的經紀人、永遠的製作人,那樣,我就可以和承烈永不分離,所以我就告訴承烈,我想當明星,我想當世界上最閃亮的明星,其實我真正想要的隻是一份永恒,所以我騙了承烈,所以沒有了承烈之後,我永遠也上不了舞台,永遠也成不了明星啊——”她愈說哭得愈柔腸寸斷。

“莫憂——彆哭,莫憂——”我的傻莫憂,就算你不當明星,你還是我永遠的最愛,永遠都是啊!隻是事到如今,我——

“還有一件事,是我想對承烈說卻來不及說也沒有機會說的,在承烈死後不久,娜薇亞告訴我我真正的身世,說我雙親的死和承烈有關,承烈就是因為知道了這個秘密,深受打擊才會悲憤傷心而死的——我聽了之後好恨好生氣,承烈為什麼那麼傻那麼傻,他應該知道的,對我而言,他比無緣的雙親、比世界上任何人都還重要,我父母的死根本不能怪他,我更不可能恨他,那並不是他的錯,那純粹是意外啊,我隻要他,我隻要他永遠在我身邊——可是他卻帶著滿心的遺憾和歉疚離我而去——如果說我對他有恨、有怨,那就是恨他的傻、怨他的自作聰明、一廂情願,為什麼他不明白我隻要他,隻要他啊——”多年來,深藏在靈魂深處的情感,一旦獲得渲泄便一發不可收拾,癡情的淚水一瀉千裡,竟不到儘頭。

“莫憂——莫——”他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喉嚨像被火燒傷似的,痛得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他隻是拚命壓抑自己的感情,麵對如此青天霹靂的意外消息,他真是啼笑皆非,欲哭無淚。

莫憂知道了,她早在我離家不久就知道了我最不想、最害怕讓她知道的秘密!

天啊!那他所做的一切,為的又是什麼?

娜薇亞!他不該相信那個女人的,他早該知道那個女人根本不能相信,他——

事到如今,多言何用?他百感交集,緊閉雙眸,深鎖眉頭,久久無法言語。

彷若半個世紀的沉默後,李承烈才重新掌控自己的情緒,再一次啟齒,“你大哥知道這件事嗎?”

君莫憂搖搖頭,“我沒告訴任何人,承烈已經不在了,告訴誰都沒有什麼意義了——”

她總算把最想讓他知道的兩個秘密告訴他了,她滿足的淺笑。

“好了,我們繼續談曲子的事,你剛剛不是說到第二首曲子嗎?”

想說的話說完,她便言歸正傳。“第二首曲子怎麼了?”

李承烈本想再問一些什麼,礙於“艾森”的身份隻好作罷。“關於第二首曲子的歌詞部分,我想和你討論一下。”

“什麼事?”

“我上回在你房裡的書桌上看到一首你寫的詞,我覺得很適合你唱,所以想把它譜上旋律當第二首主打歌,可以嗎?”

“那是我對承烈的心情——”她直勾勾的盯住他,注意他的情感反應,他的反應果然令她滿意,“好,我答應。”

“謝謝。”他很快重新振作,畢竟這四年來在“風穀”所接受的磨練不是唬人的,他已不再是當年的他,就算現在知道了這些事也已經不能改變什麼。

目前最重要,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實現他們遲來的“十七歲之約”了。

當李承烈完成第二首曲子的創作結束一天的工作時,已是被天使造訪大地時分。

君莫憂古道熱腸的把他拉到客廳沙發坐下,“小心,那邊有個凸處,彆跌倒了。”

幸好她細心的提醒他,否則他又要忘了他有“夜盲症”的大事。“謝謝。”

“我們來吃些水果解解渴。”不等他反應,她已端來一籃橘子,開始剝橘子皮,“你等一下,馬上就好了。”

不一會兒,橘子剝好了,君莫憂馬上就發動攻擊,“我看還是我喂你吃吧!來!”

她不給他拒絕的機會,一瓣冰涼的橘瓣已吻上他的唇。

他樂得享受美人恩,殊不知小美人善心背後的“私心”…

君莫憂碰觸一下自己因吃橘子而冰涼的雙唇,再碰碰橘子,嗯!一樣冰。

於是乎她就開始她的“借橘獻吻”計劃,把一瓣橘子含在自己口裡,憋著氣連唇帶橘奉上。

她在乾什麼?李承烈暗暗吃驚,在吃驚中吃掉了那瓣橘子,同時唇也和她的碰上了。

炳!成功了,成功了!君莫憂歡天喜地,不過她很小心沒有笑出聲,繼續如法泡製,一連偷了他好幾個香吻,而且還一次比一次大膽,全然把他當成看不見的盲者,殊不知李承烈那雙眼睛早把她的“色相”,一覽無遺的全部收錄啦!

好可愛的莫憂!他被她那啄木鳥似的“借橘獻吻”動作,弄得愛火焚身,恨不得把她擁入懷中,化被動為主動狠狠的吻上千遍萬遍,隻可惜他不能,隻能假裝沒發現,期待著她一次又一次的香吻。

絕妙的夜,就在濃情蜜意中歡渡。

然後,迎接他的又是“與佳人共枕”的“君子考驗”。

李承嵐一早就到“李氏國際揚聲”的樂團練習場等著神秘人物——“幽默艾森”的大駕光臨。

什麼幽默艾森,好狂的人!若不是昨天晚上,他知道範修羅為君莫憂拍的廣告將在電視上首播,而特地看了電視,他還不知道這個素未謀麵,深受大哥倚重的艾森這麼跩!居然在廣告字幕上打著:“配樂幽默艾森”的字樣。

但最令他在意的還是這個神秘男人的曲風——像極了他死去的二哥李承烈,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也因此他更在乎幽默艾森是何方神聖,更明白大哥重看他,莫憂答應他的理由。

由於昨夜那支廣告上映就引爆話題,造成天大的轟動,所以今天來樂團練習場的閒雜人等特彆多,都是一些聽說幽默艾森今天會在這兒露臉而特地趕來,欲一睹其廬山真麵目的好奇人潮——那麼才華洋溢,譜出那麼動人心魄的旋律的樂壇才子,想必生得俊逸優雅、貌比潘安才是!

在眾人引領企盼、望眼欲穿之際,李承瀚和李承烈終於雙雙出現在練習場。

“你就是艾森?”李承嵐費了很大的勁才讓自己勉強維持正常聲調沒有失態。

若非他親眼目睹,他還真不敢相信,世界上會有長得比流氓更像流氓、且恐怖成這副德性的人。

上帝果然很公平!李承嵐在心中打趣道。同時,他不安的心也安定許多,莫憂應該不至於看上這個男人——雖然他有和二哥承烈一樣的曲風。

“初次見麵,幸會,承嵐先生!”此時,李承烈真希望自己有“偏執狂”杜希文的絕招“變聲”,那他就不必這麼費力的把聲音壓低。沒辦法,莫憂的易容術雖然改變了他的麵孔,卻無法改變他的聲音。

他長大成熟得像個大男人,不再給人稚氣未脫的感覺了。麵對陌生又熟悉的弟弟,李承烈的心情十分複雜。

不知真相的李承嵐可就沒有那份感動,充滿敵意,開門見山的擺出挑戰的態度,“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或許我大哥已跟你說過,我並不認同你,更不希望我以外的人當我未婚妻的唱片製作人,所以如果我認為你不如我,我會不顧我大哥反對的強迫你交出製作人的棒子。”

“我明白,我馬上證明給你看!”李承烈毫不猶豫的接下戰帖。

抱歉,承嵐,隻有這件事我不能讓你,莫憂一定要在我的手中成為巨星,這是我和莫憂的約定!

當他在李承瀚的引領下走向練習台時,那一大票被他的“尊容”嚇得幻夢破滅,向四方散開的人群,還是個個噤若寒蟬,沒人有那個膽敢上前和他打招呼。

於是在“驚”目睽睽下,李承烈以“艾森”的身份站上樂團指揮席,做了簡單的說明後,便開始第一支曲子“dancgforyou”的演奏。

融合古典樂派、浪漫樂派和巴伐洛克樂派的特色和熱門搖賓曲風的樂聲,以穿雲裂石的氣勢撼動每一顆在場的心,將他們的心神緊緊的扣住,隨著旋律的起伏變化而鼓動、沸騰,尤其當李承烈從指揮的身份轉化為首席小提琴手獨奏時,絕妙的小提琴聲更將群眾推入了癡迷著魔的境界。

李承嵐在李承瀚的支撐下,才不致於當場昏過去。

不可能!這完全是二哥的曲風,這個男人怎麼可能做到!

二哥是天才,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音樂天才啊!而這個男人——不——!

他徹徹底底的被擊垮了,完全沒有抗衡的餘地!

“你還反對嗎?”李承瀚的聲音清晰的在他耳畔作響,聲音卻是出奇的溫柔。

大哥?李承嵐以為自己聽錯了!然而,當他抬眼注意到李承瀚目光投射的焦點時,他再度受到重創,同時也全然確定了大勢——大哥真的在艾森身上尋找二哥的影子,所以才會對艾森如此特彆而執著,甚至不惜傷害他這個弟弟!

“我沒意見了,一切隨大哥安排吧!”李承嵐費力的說完想說的話,才狼狽不堪的逃離練習場。

無論如何,他不要彆人看到他失敗的窘態!

若不是李承瀚和範修羅都堅持李承烈和李承嵐初次見麵時她不在場比較好,君莫憂才不會輕易讓李承烈離開她身邊半步呢!

這會兒,為了趕到樂團練習場“偷看”李承烈初次在樂團露麵的情形,君莫憂特彆努力的做自己今天的工作,在範修羅的超人領導下,拍攝工作如願提前完成,她便火速飛向樂團練習場——她紡她隻是“偷看”,所以不算“違反遊戲規則”吧!

其實她也不是故意要違約,而實在是因為她太擔心承烈了,萬一承嵐哥哥對他不利怎麼辦?雖然她相信李承嵐不是那種野蠻人,但她就是不放心。

誰知才在停車場停好車,就被四個長得很像牛頭馬麵的表親的男人包圍。

君莫憂並沒有那四個男人預期中的驚慌,反而很冷靜的發表高論“看你們一個比一個沒品味的樣子,就可以知道你們的頭頭一定是娜薇亞那個沒水準的老女人!”

她早料到那個爛女人遲早會對付她的!

“既然你是個明白人,不如就乖乖束手就擒,讓我們兄弟幾個順利拍幾卷裸照好回去交差,這對你對我們都好,不錯吧!”對方的頭頭滿麵婬穢的表情。

“好象是個挺劃算的交易嘛!”君莫憂不動聲色的應對,身側的手已經悄悄從背包裡掏出一瓶“特製香水”。

“既然你也同意,咱們就彆浪費時間了。”

才說著,四個小混混便逼近她,她摒氣凝神,等待攻擊的良機,當他們進入牠的“有效攻望範圍”內時,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亮出那瓶“特製香水”,把噴嘴對準他們,分彆賞他們一人一身香氣。

“你乾什麼?”吸進香霧的四個小混混破口大罵,但馬上被迅速蔓延全身的暈眩感搞得沒法站,跌三撞四的。

君莫憂氣定神閒的笑道:“這是我的獨門暗器﹃忘憂草﹄,是一種神經麻醉劑,隻要吸入少量,一分鐘內,馬上會失去知覺,忘卻世間煩憂的昏睡,名字取得很好吧!瞧!你們已經聽不到我的話,沒煩沒惱的入睡了。”

她笑著看那四個男人心不甘情不願的紛紛倒地不起,得意至極。

“我知道你很行,不過下一次順便注意一下後方來敵好嗎?”李承烈的聲音在她身後揚起,他手上的銀針正從容不迫的賞了想從背後偷襲君莫憂的第五個混混“環跳穴”一針,那個混混隨即倒地不起。

“艾森?”他什麼時候來的?

李承烈自動自發的為她解答,“我和承瀚結束今天的練習,到停車場來準備開車回去便聽見你和幾個男人交談的聲音,我才想出手來個英雄救美時,你已經快一步自力救濟,害我隻乾掉一個壞蛋而已,唉!不過好象也不儘然!”

他的耳朵敏銳的聽到疾速逼近的引擎聲,馬上掩護著君莫憂閃到車道外側去,一陣旋風緊接著從他們身後呼嘯而過。

李承烈不慌不忙的從左右腳的鞋跟裡,各拿出一個奇怪的配件,將它們組合起來。

“這是什麼?”君莫憂好奇的問道。

“迷你型紅外線發射器。”他一麵解說,一麵取出特製的鍍針——針灸九針中,兩邊鋒利如劍,用於外科手術的針具——,安裝在迷你發射器上,藉由發射器上的紅外線計算機瞄準配備,對準娜薇亞的座車發射。

君莫憂本以為他是要射車子的輪胎,沒想到不是,那鍍針射穿了車窗玻璃,飛向駕駛座的位置。

“你瞄準的目標是什麼”

“你以為呢?”

從那個角度看應該是——“左臉頰?”不會那麼神準吧!君莫憂用食指在自己的左頰劃了一個一痕的手勢。

李承烈笑而不答,把發射器重新拆開,放回兩腳的鞋跟裡。

倒是娜薇亞的車子側撞上路邊的電線杆所發出的巨大響聲給了她答案,雖然她還是無法確定究竟割傷哪裡。

“覺得我很無情?”他問,綠色眸子裡的深情和方才射傷娜薇亞的冷酷簡直判若兩人。

“不!”她真的不覺得反而很感動,而且她更確信他和李承瀚是兄弟——一樣不會輕饒敵人!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究竟是誰了吧?”他邪門的問。

“我——”她舔舔小嘴,不知該不該現在就說。

“一個普通女孩沒有學﹃易容術﹄和隨身攜帶﹃忘憂草﹄的必要!”他是問定了。

她乾脆爽快的招供,“好吧!我說,聽過﹃花間集﹄沒有?”

“你是﹃花間集﹄的會員?”

“對,不過那是﹃曾經﹄,現在已經不是!”雖然“花間集”的會長丁盼荷還沒給她準許退會的回音,但她已下定決心,所以她說了就算數。

“小丫頭!”他忘情的摟緊她。

她適合風穀!他開始有這樣的強烈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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