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蘭佳人!
瀚海上黃沙漫天,馬蹄濺起細沙,一路往前狂奔。\、qb5、
被擁抱在韓振夜的懷裡,冰兒沒有遭受風沙的侵襲,反而是承受著他激烈如火的狂肆。氣溫很高,而他的肌膚燙得像是烙鐵,她卻不停的顫抖。纖細的手在他頸後交纏,在顛簸的馬背上本能的攀著他。
這樣的姿勢有些似曾相識,她想到了中原的那片桃花林。在那坐落花繽紛的林子裡,他溫柔地奪去她的處子之身…
然而,如今他黑眸中的溫柔笑意,早被她親手毀去。現在的他,隻是被殘酷的恨意所控製的猛獸,期待著撕裂她,在她柔軟的嬌軀上為所欲為。
她發出一聲低吟,代表著絕望的臣服,軟弱的身子無助地承受他的熱吻,當靈活的舌在她口中糾纏,她依稀想起他曾教過她的,生疏地回吻他。
原來,在心靈的最深處,她仍記得他所教導的一切…
熱吻增溫,他的手從後方伸來,捧握住她的豐盈,逗弄著豐盈的頂端,摩弄著挺立的蓓蕾,粗糙的掌心滑過她細致的肌膚,帶來強烈的刺激,他聽見她震撼的嬌吟。
兩人靠的這麼近,她不安地察覺到他灼熱的,隔著幾層皮料,抵住她的粉臀,隨著馬匹的疾奔而移動,極富威脅性地抵向她。
“不,不要這樣…我們會摔死的…”好不容易,他的唇暫時退開,她被吻得微腫的唇吐出不安的話語,希望他會在安全的顧忌下暫時放過她。
她從沒有想過這麼驚世駭俗的事,而他的黑眸卻又有著明顯的,宣告會將她帶出樓蘭城,隻是為了徹底享用她。
心跳得好快,她不敢想象他說的折磨究竟是什麼。
他的唇沿著她雪白的頸子滑下,落在她完美無瑕的背部,呼吸一路燒的而下,舌尖吸吮著她肌膚上沁出的汗水,挑弄著細致的肌膚。
“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死在這裡。”他語帶雙關地低喃,帶著刀繭的指滑入她口中,攪弄著她柔嫩的舌,不讓她有機會再說出任何抗議。
這張美麗的唇吐出的全是借口與謊言,這是他早就親身體會過的。但是,即使知道她是個危險的騙子,他還是無法真正殺了她,反倒是將她留在身邊,甚至答應了她的交換條件。
原本以為將冰兒收為女奴,就能夠儘情地報複或折磨她,但自己卻為了她一再亂了分寸。隻要一見到她那雙看似水〉則充滿火焰的眼瞳,他的心情就會變得萬分複雜,不但失去了理智,更不知該如何處置她。
冰兒睜大了眼睛,水晶似的眸子裡有著些許淚水,不知道他的殘酷激情會領著她到什麼地方。說不害怕是騙人的,他們之間太過親昵,而她更害怕韓振夜會察覺到她的心。
粗糙的指強勢地搗入她口中,像是急切要索取些什麼,各類情緒在她心中翻騰,她想也不想地用力咬下…
疼痛在指尖炸開,她咬得很重,甚至在他黝黑的肌膚上滲出鮮血。韓振夜卻隻是略略眯起黑眸,莫測高深地看著她。
“噬血的女奴…”他抬起頭來,以灼熱的視線鎖住她,單手繞住那條拷住他的銀質鏈條,持續將她拉近,直到她顫抖的身子貼上他的胸膛。
冰兒緊緊閉上眼睛,唇上嘗到了他的鮮血,不能讓她感到滿足,隻是加深了她的恐懼。
“你殺了我吧!”冰兒絕望地喊道,即使閉上雙眼,她仍然能夠感覺到他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包圍著自己,讓她無法呼吸。
他的手落在她細致的臉頰上,緩慢地往下滑去,經過柔軟的豐盈,滑過平坦的小腹,猛地扯掉那件皮襖裙。放肆的手探入她的褻褲中,威脅著要褪去她僅剩的衣物。
“殺了你?不,還有比死刑更有趣的懲罰。你會呼喊、會哭泣、會哀求,而後徹底地被馴服,而我可以得到莫大的歡愉。”韓振夜鬆開韁繩,任由紅鬃烈馬馳騁著,所有的注意都落在她身上。
他的手帶來的觸感驚嚇了她,她睜開眼睛仰頭看著他。
“我不會哀求。”她咬緊了牙關,雙眸善良、閃著倔強的火焰,再次宣示著在柔弱的摸樣下,她其實有著堅強的靈魂。
“要來打賭嗎?”他不怒反笑,在顛簸的馬背上,強迫她轉過身來。
空間很狹隘,而他控製胯下坐騎的技巧高超,動作舉止都跟平地一般自然,維持著完美的平衡。
冰兒膽戰心驚,努力克製著不流露膽怯的神情。她的身軀已經接近全裸,柔軟的身子任由他擺布,隻能翻轉過身子,麵對著他。她柔嫩的肌膚被迫緊貼著他高大灼熱的軀體滑下。
他的黑眸閃爍,似乎是刻意放慢她坐下的速度,汗水潤澤了接觸,她因為這樣的肌膚相親而發出喘息。
陽光落在他黝黑的肌膚上,那雙黑眸看來深不可測,有著激情及憤怒的火花。汗水由結實的肌理流下,沾濕了她粉嫩的肌膚,他們靠得很近,近到可以分享彼此的呼吸。
“分開雙腿。”他淡淡地說道,下達著命令。
“不!”冰兒的臉忽地變得嫣紅,本能地拒絕。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出那麼大膽的舉止,背對著他時,她就已經不安得快要昏厥,若是依著他的命令動作,她等於是坐在他那處灼熱的烙鐵上…
韓振夜挑起濃眉。“不?”他嘴角一抿,以單手放置在她修長粉嫩的雙腿之間,稍稍用力一扯,就將她的雙腿分開。
她發出一聲驚呼,因為他的動作而差點摔下馬去,匆忙地抱住他的頸項尋求平衡,嬌小的身軀等於是摔跌在他身上。等到她回過神來,察覺兩人此刻的姿勢時,臉色變得更加嫣紅了。
韓振夜聽不進她的拒絕,此刻的他獨裁得像個暴君,因為她的不服從,於是他就親自動手了。
她修長的雙腿被迫分開,環繞在他的腰側,這樣的姿勢等於是坐在他堅實的大腿上,兩人最敏感的一處隨著馬匹的奔馳而相互抵靠,有著親密的摩弄。
“停…停下來…”她低嚷著,不斷地掙紮。
“你以為自己能拒絕我嗎?”他低聲說道,放倒她的身軀,粗糙的指間滑入褻褲內,摸索著她柔嫩的花瓣。
她軟弱地躺靠在鬆軟的馬鬃上,每一根神經都是緊繃的,馬鬃掃過的背部肌膚,像是他細碎灼熱的吻,前後夾擊下,所有的感官知覺都變得更加活絡,她的肌膚漸漸泛起嫣紅的色澤。
“解開我的衣服。”韓振夜握住她的手,放置在他的腰帶上,黑色的眼眸鎖住她已經漸漸迷亂眼眸,催眠著她。
冰兒無助地喘息著,知道無法抗拒他。他那麼強大而危險,她沒有任何勝算。纖細的雙手劇烈地顫抖著,任由他牽著往他腰間摸去,腰帶上刻有一頭張狂的野獸,金屬的冰冷觸感讓她心頭一震。
“現在解開腰帶。”他靠在她的耳邊,高大的身軀等於是壓在她身上,感受著她身軀的溫柔暖潤。她生澀地動作,重新溫習觸摸他的姿勢,專注而膽怯的摸樣意外地取悅了他。
她閉上眼睛,凝聚著勇氣,半晌之後才又睜開。腰帶嗒地一聲被解下,那件黑色的皮質衣衫被褪下,他雄健黝黑的身軀掙脫束縛,充滿威脅性地袒露在她麵前。
冰兒的視線不敢往下看去,在解開他衣衫後,雙手匆忙退開,卻又不知道該擺放在哪裡。他的灼熱而巨大,在那兒蠢蠢欲動,她不敢相信自己嬌小的身子曾經容納過他。
那次歡愛時,她心有旁騖,懷抱著刺殺他的陰謀,根本沒有仔細地觀看兩人之間的差異,而如今所看到的一切,讓她呼吸一窒。
“在服侍主人時,能夠這麼漫不經心嗎?”韓振夜的聲音低沉,神情因為過度的激情顯得有些僵硬,隻是牢牢盯住她的眼睛,黑眸裡有著火焰。
他的雙手滑上她纖細的腰,輕易地扯掉那件菲薄的褻褲,瞬間讓她完全。
熱風陣陣,馬匹在沙漠上奔馳。四周荒涼得像是在夢裡,魔幻的氛圍讓人喪失理智。
他粗糙的指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自己的目標,揉撚著她細嫩的花瓣,等待著緊閉的花瓣為他綻放,沁出潤澤的花蜜。
“呃…”她發出顫抖的低吟,瞪大雙眸看著他。伴隨著胯下駿馬的步伐,他的長指探入花徑之中,撐開她緊窒的溫熱,無助的嬌吟被她咬在口中,就是逞強地不肯喊出。
“你嘴裡雖然抗拒,但身體卻是誠實的反應著我。”他低聲詢問著,在她身上聞到淡淡的香氣。在他傷重的那幾個月裡,他的神魂在生死之間徘徊,一再聞見這種香氣。“你也想念這個,對吧?”
在說每一句話的同時,韓振夜始終子著她的雙眼,黑瞳中閃爍的依然是那抹清澈純潔的眼光,像在訴說自己的無辜。
該死的!他怎麼能再被那雙眼睛所欺騙?身上清晰而明顯的舊傷還不夠提醒自己,她是個多擅長偽裝的騙子嗎?
想起她曾經毫不留情地刺傷自己,憤怒在心中爆發,他的黑眸裡迸射著危險的光芒,有力的雙手猛地將她拉近,他滾燙的堅挺抵住花徑的入口。
冰兒顫抖著,不斷搖頭,想製止心中異樣的刺激蔓延。
“不,我不記得!我全部都不記得!”她呼喊著,用儘力氣排拒他,雙手覆蓋在他的胸膛上。太多的感官刺激湧來,她口是心非地說著謊言,隻想要逃開。
韓振夜的嘴角一扭,浮現殘忍的笑容。她的回答更加激怒他,雙手徐緩地用力,將她放置在最適當的位子,罔顧她因為恐懼而蒼白的表情。
“這不難解決,我馬上就能讓你想起這個滋味。”他露出狼一般的冷笑,牢牢握住她纖細的腰,灼熱而巨大的堅挺瞬間毫不留情地烙入她緊窄的花徑內,轉眼占領了她最柔嫩的一處…
他刻意粗暴的舉止,帶來撕裂似的疼痛,冰兒發出一聲哀鳴,全身不斷地顫抖。撕裂的疼痛從他侵犯的那一處傳來,淚水湧進眼睛裡,不爭氣地掉了下來,她的神色痛苦,因為巨大的疼痛而眼前昏黑難耐地想退開,他卻殘忍地不肯鬆手,柔軟的花徑困難地適應突然的入侵,更加地緊窒。
那雙炙熱的黑眸看著她的表情,嵌入她體內的因為馬匹的震動,或深或淺地戳刺著。她是那麼疼痛,任何輕微的動作都像是要撕裂她。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我…好疼…不要…”冰兒困難地喘息著,疼痛卷過她的神智,她軟弱地躺在他高大的身軀上顫抖,半張的紅唇吐出了喘息與哀求,淚水沾濕了他的肩膀。
這是最可怕的折磨,也是最徹底的傷害,她的心被他的殘酷撕碎,與靈魂上的痛楚,讓她根本無法呼吸。
原來,他是這麼地恨她…
絕望在心中形成陰影,牢牢地握住她的神智。她好熱好疼,妄想著要掙紮,用儘力氣槌打他,他仍是不肯退開。他是要用這種方法殺死她嗎?
望著冰兒因痛苦而黯然的雙眸,幾乎要讓韓振夜在施暴的同一瞬間就後悔了,那嬌小的身軀顫抖,纖腰的肌膚上已經浮現紅痕,控訴著他的殘忍。
他到底是怎麼了?竟又為了她而失去理智,忘記她雖然不是處子,卻也是初嘗,根本承受不了這麼粗暴的舉止。他也從未刻意傷害過任何女人,而冰兒卻能讓他一再失控。
韓振夜低聲咒罵著,試圖要撤離她,但是冰兒全身的肌肉都繃得死緊,在承受著他所強加的疼痛,柔嫩的內部緊緊地環繞著他的,製止他任何的輕舉妄動。
“該死的,冰兒,放鬆!”他低吼著,緊窒溫熱的環繞,帶來的是熟悉的歡愉,但是她痛苦蒼白的臉龐卻讓他忍下了衝刺的渴望。
她隻能隱約聽見遠方傳來他的聲音,卻聽不清他究竟在說些什麼,她好疼好痛,他是不是還要傷害她?
“不要了,不要了…”她軟弱地喘息著,感受到他全身的肌肉、強健的胸肌,以及強行闖入的灼熱,她修長的雙腿踢蹬著,卻隻是讓他的更加深入。
韓振夜再度握緊她纖細的腰,放棄了撤出的動作,知道此刻任何的輕微舉動,都隻會更加弄疼她。
“冰兒,彆動!”他的呼吸濃濁,捧起她淚流滿麵的臉叮囑著,另一隻手扯住韁繩,製止了馬匹的奔跑。
紅鬃烈馬發出一聲嘶嗚,略微舉高前蹄,在原地停下腳步,甩頭噴氣,暗紅如火的鬃毛在陽光下飛散,絲毫沒發現背上一對人兒之間的緊張氣氛。
抱住冰兒嬌小的身軀,抱著她翻身下馬。她的身軀太過僵硬,牢牢地環住他,無論如何不肯鬆開。他為了不讓她跌傷,以高大的身軀作為屏障,保護著她,兩人一同狼狽地跌在柔軟的沙地上。
她仍舊抱緊他,趴伏在他的胸膛上,喘息哭泣著。疼痛慢慢褪去,隻是之前所受的驚嚇,仍霸占了她的心,她被他的殘忍所傷害。
“彆哭。”韓振夜低咒一聲,動作卻無限輕柔。他的指間輕輕滑到兩人結合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摸索著,查看是否嚴重地傷害了她。她的花徑緊窒,因為他的觸摸,這才發現兩人已經離開馬背。
“彆動,我隻是要看看你是不是受傷了。”他咬著牙說道,她扭動時溫熱的花徑更緊上幾分,克製的汗水沿著額頭滑下,他不知這些仁慈能夠維持多久。
他的指尖緩慢地觸摸兩人的結合處,誘哄地輕觸著敏感的花核,等待著她放鬆身子,接納他的。他不想再傷害她,那些恨意被她的淚水洗去,他此刻已無法想到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