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_樓蘭佳人_思兔閱讀 

第七章(2 / 2)

“不要、不要…住手!”她閃躲著,絕望地扭動身軀,不願意讓他觸摸花瓣,不安地閃躲著。

“疼嗎?”他詢問道,不可能接受她的拒絕。

冰兒的回答,是在他的觸摸下顫抖地拱起腰,她箝製著她的腰,兩人至今仍是結合的,她無處可躲。

她已經不會疼了,隻是體內的灼熱帶來比疼痛更可怕的感覺,她不安到極點,洶湧的歡愉蠢蠢欲動,激烈歡愛的記憶一點一滴浮現,激情其實比傷害更讓她膽怯。

她睜開迷濛的眼睛看著他,朦朧之間看見他俊美的臉龐上浮現關懷的神色。

那樣的表情是她曾經見過的;在桃花林中,當她痛極時,他臉上有著這樣的表情,以溫柔的動作撫摩著她,抹去了疼痛,暌違已久的溫柔,讓她更加想哭。

這段時日的種種仿佛都不存在,無論是置身於落花繽紛的桃花林,或是炙熱的荒漠,重要的是此刻他在她的身邊。

在脆弱的一刻裡,她的心格外軟弱,無法隱藏真正的情愫,顫抖的紅唇始終低喃著他的名字。她被逼著背負親族的性命,被逼著親手刺殺他。但誰來憐惜她?誰知她必須親手殺了自己愛戀的男人時,她的心有多痛…

韓振夜的手摩弄著粉紅色的花核,帶來激烈的快感,她的神經不斷緊繃而鬆弛,感到又冷又熱,難耐地在他胸膛上起伏。兩人此刻的姿勢,讓灼熱巨大的更加深入她的花徑深處沒,血液在騒動著,讓她抓緊了指下強健的肌肉。

那些疼痛及他的殘忍,遙遠得像是前輩子的事,她軟弱地發出低吟,潤澤的花蜜逐漸湧出,滋潤了他的入侵。

韓振夜盯著她的表情,吃性地抬起腰,探入她的花徑,測試她是否已經準備好接受激情的盛宴。

她的花徑一如他記憶中,那麼溫嫩濕軟,可以帶給他最極致的歡愉。

他的忍耐已經到達臨界點,當冰兒無意識地仰起頭,搖擺著柔軟的腰,他反而成為這場歡愛的被動者,受她的嬌媚回應所折磨。她是天生的兒,身陷激情的她美麗得令人炫目。

冰兒睜開眼睛,不安地看著他,身體卻像是自己意識的,伴隨他的節奏輕柔地移動著。

“韓振夜…”伴隨著他的名字的,是婉轉輕柔的嬌吟,飄蕩在無人的沙漠中,體內有巨大的空虛煎熬著她,她不知該怎麼央求,難耐地在他身上起伏移動,而他的動作人是小心翼翼的。

她的呼喚是一聲明顯的暗示,他發出激情的低吼,翻身將她擁抱到身下,捧起她粉嫩的圓臀,展開急速的衝刺,努力讓彼此的得到饜足。堅挺的巨大灼熱在她緊窄的花徑中衝刺著,帶來極度的歡愉。

冰兒的嬌吟隨著他的動作更形激烈,她心中沒有恐懼,雙手信賴地環住他的頸項,心甘情願地承受他的占有。

此情此景像是在夢中,他們之間沒有仇恨橫互,隻有難斷的情愫及燦爛的激情。他不再是那個可怕的殘酷男人,而是他傾心的溫柔男子,在擁抱她時,嘴角有著邪魅的微笑…

歡愉逐漸累積,她的雙手握得更緊,被他所傳達的狂喜深深折磨。

“求求你…我…我受不了…”她斷斷續續地說,在他的衝刺下,被陣陣狂喜衝刷得神魂不屈。

“噓,跟著我。”他的額上布著汗水,都落在她的肌膚上,看來格外煽情。他握緊她的粉臀,加快速度,每一下衝刺都重重撞擊上她花徑深處最敏感柔嫩的一處。

終於,狂喜衝上頂峰;冰兒全身顫抖地在他身下瞪大雙眸,無數的火花在體內爆發,修長的腿環住了他的腰,隨著他幾下強悍的挺腰衝刺,與他共同到達。空曠的沙摸之上,龍吟鶯囀,綻放無限春色…

在這一片荒漠之間,冰兒的確如他所言,在他身下呼喊、哭泣,哀求著他。隻是,這些懇求與痛楚無關。她昏睡在他寬闊汗濕的胸膛上,隻感應到他溫柔的撫摩,沒有看見他黑眸中的複雜神色。

在倦極睡去的最終刹那,冰兒可以確定,自己正深切地愛著他…

☆☆☆

月明星稀,嬌小的身影走出尋常氈棚,從一名仆人手中接過漆盤。

“韓將軍喚你去,動作快些,不要拖延。”葵雅嬤嬤說道,看著麵色嫣紅的冰兒,那神情有些欲言又止,嘴巴張合了幾次,未了隻是莫可奈何地歎了一口氣。

剛剛沐浴完的冰兒點了點頭,略微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捧著漆盤往韓將軍的氈棚走去。她的肌膚上有被陽光曬傷的痕跡,敷了冰涼的香油,減緩了些疼痛。手指伸至頸邊,觸摸到傷處,她嘴角浮現很淡的笑。

荒漠上的歡愛之後,她乏力昏厥,韓振夜被以衣衫裹著,抱回了樓蘭城。在她神智昏沉間,依稀記得他將她放置在冰涼的絲綢間,然後以香油塗抹她的肌膚。

她不知道,他這麼不尋常的舉止,是不是想彌補什麼,但是胸口已經因他所流露的溫柔而軟化。真的開始認真考慮,是不是該告訴他,之前所說的都隻是一時的氣話,她其實早就愛上了他;在那一段小木屋共處的時光裡,甚至是早在鐵城的時候,她就已經深深戀上了他;而在傷害他的時候,她的心也痛得像是要死去…

冰兒輕咬著自己的下唇,想到了她以香油輕抹著自己肌膚時那種小心翼翼,就像是絕望的時間裡出現了一線曙光,她知道他一定能夠理解的,若是他聽進了她的解釋,願意諒解她的苦處,那麼自己願意用一輩子來補償之前所犯的錯。

冰兒低頭看著漆盤,看見漆盤上是一件上好的中原絲綢衣裳,以及幾件波斯巧匠製作的華麗首飾,看那款式剪裁,都是適合年輕女子的。她的心頭有暖流淌過,紅唇上的笑更深了些。

氈棚內點了燭火,幾名士兵在外把手。危須國焚海帶著使者來訪,商談友好事宜,這幾日樓蘭的守備較平日嚴格。

她站在氈棚外,心跳得很快,因為即將再度見到韓振夜到而緊張。臉兒情不自禁地嫣紅,猜測著當他見到她,會有什麼表情;那雙黑眸是不是會再度湧進她熟悉的笑意?

氈棚的織毯掀開,她才踏入一步,唇上的笑意凍結,嬌小的身軀釘在原處,瞬間僵硬如石像…

華麗的氈毯上,韓振夜斜臥在中央,淩亂的黑法披散,讓他看起來更加狂野。他的嘴角有溫柔的笑,連黑眸都顯得十分溫和。隻是,他的視線沒有看向冰兒,看那神情,甚至像是沒有察覺她的出現。

他溫柔的目光正看向氈毯另一端的年輕女子。那女子年紀很輕,秀發散在肩上,纖細的容貌讓人心生憐愛。韓振夜的手輕輕撫過她的黑發,那姿態很是溫柔,像是正摸著最珍貴的寶物。

黝黑的指拿起盤中的葡萄,遞到年輕女子的唇邊,哄著她吃下。“來,聽我的話,張開嘴試試。”他輕聲說道,葡萄是剛從雪窖中拿出來的,冰涼而甜美。

“謝謝韓將軍,我…我自己來就行了…”柔軟的女聲誠惶誠恐,十分不安而羞怯。

他搖了搖頭,刻意讓站在角落的冰兒看見著一幕。“我堅持,來,張開嘴。”他低醇的嗓音加入更多的誘哄,唇邊揚起一抹魅惑的笑。

坐在氈毯上的年輕女子臉色更紅,知道拒絕無用。她羞怯地半張開唇,含住那顆葡萄,而後飛快地咽下,不敢跟韓振夜的指有任何接觸。

冰兒站在原地,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幕。眼前的情景,韓振夜比親手執刀刺入她胸口更讓她痛不欲生。

韓振夜佯似不經意地轉頭,看見臉色蒼白的冰兒,黑眸深處閃過某種光芒。他的手仍在年輕女子的肩上流連,像是沒有看見冰兒,仍是微笑著對眼前女子說話。

“霜兒,我要人替你準備最好的衣裳與首飾,你來看看,到底喜不喜歡。”他的語氣寵溺,斜臥在氈毯上,嘴角卻揚成殘忍的弧度,幾乎要迫不及待地等待著冰兒的反應。

霜兒羞怯地點頭,往門前看去,在瞧見冰兒的瞬間,她臉上浮現驚喜,急忙撲了過去。

“冰兒姐姐!”她又驚又喜地喊道,清澈的眼睛裡流出淚水,纖細的受臂抱緊了冰兒。

冰兒僵硬的視線從韓振夜的表情上移開,緩緩來到霜兒的臉上。她的唇瓣顫抖,想強迫自己微笑卻無法如願,最後隻能擠出一個扭曲的弧度。霜兒是她的手足,在變故發生之際,跟著親族一起被關入樓蘭大牢。

“你離開大牢了?這陣子以來你過得還好嗎?”她麻木地詢問道,卻沒有感受到親人相間時的心喜若狂。她的思緒早已經被攪亂,不明白霜兒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任由韓振夜親昵地撫著發。

“還在為你的親人擔憂嗎?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他們的,或許不久之後,我可以讓你見見他們…”腦海裡迥蕩著他之前所說的話,她在他的目光下戰栗。那雙黑眸緊緊鎖著她。她逐漸理解他話中的涵義,覺得心寒到極點。

不!韓振夜怎麼會那麼殘忍地對待她?他之前的舉止那麼溫柔,讓她以為他已經諒解了她。莫非之前的舉止隻是要讓她鬆懈心防,他其實在等待機會,要讓他嘗到最致命的痛楚?

霜兒被裝扮得美麗非凡,那雙眼某十分清澈,像朵剛剛綻放的花,單純而不解世事。“韓將軍將我們釋放出來,給了我們自由。姐姐,爹娘都惦記著你啊!你為什麼不回家了去?”霜兒急切地詢問,話語裡透露韓振夜對的尊敬,她扯住冰兒的手臂,絲毫沒有察覺到兩人之間的詭異的氣氛。

“她必須留在這裡,不能回去。霜兒,你若是擔心她,那就留下來,陪在我身邊,那麼你就可以時常見到她。”韓振夜說道,伸手輕柔地環住霜兒的腰,將她嬌小的身軀攬到身邊。

冰兒撤開視線,胸中有翻騰的怒氣,聽出他話中的曖昧。一個男人留下一和美麗的女人在氈棚內,當然不可能是徹夜談心。她震驚於他的惡毒,竟然還妄想染指霜兒。

“你…”她張開口,想要咒罵他的邪惡。眼中卻忽地湧上眼淚。口唇開合了幾次,她說不出半句話,隻能激烈地喘息。

除卻憤怒之外,另外一種讓她幾乎昏厥的情緒湧上心頭,她的心好痛,像是要撕裂了一般。想到他即將擁抱著另一個女人,露出那麼溫柔的笑,她的心就好疼好痛,而能夠韓振夜得到微笑的,居然是自己單純美麗的妹妹…這令她的胸口更加沉重,幾乎要不能呼吸了。

腦海中韓振夜浮現擁抱著霜兒的景象,她的視線因為淚水而朦朧,卻固執地不讓淚水掉落。他會擁抱著霜兒,教導著關於男歡女愛的一切,然後嗬護她的疼痛嗎?

冰兒的目光移到手中的漆盤,那美麗的衣裳刺疼了她的眼睛。她之前一相情願的猜測是那麼地可笑,一場歡愛並沒有韓振夜改變對她的恨,這些衣裳是為霜兒所準備的,而他命令她來,是要她服侍霜兒穿上?

霜兒眨眨眼睛,不知所措地輪流看著兩人。

“韓將軍,霜兒求你,請你釋放我的姐姐。”她隱約聽見樓蘭城中有人傳說著,冰兒韓振夜跟的關係匪淺。她年輕而單純,無法理解兩人複雜的恩怨。

韓振夜端起霜兒的下顎,對她微笑。“霜兒,你的任何願望都讓我不忍心拒絕。但她隻是個奴隸,必須留在這裡,你明白嗎?”他撩起霜兒的發,以發尾摩擦著她的臉。“彆煩心那些小事,來試試我命令人為你裁製的衣裳。”

“但是…”氣氛很是詭異,霜兒眨動眼睛,不明白地看著韓振夜。那雙黑眸雖然落在她身上,卻充滿複雜的情緒,像是他真正想看的,並不是她。

“噓,不要爭辯,我的霜兒,我不願意看到你煩心。”他無限溫柔地說,高大的身軀轉過來,看向僵立一旁的冰兒。“女奴,把衣裳拿來這裡,替霜兒穿上。”黑眸中閃動著光芒,掃過她蒼白的臉。

我的霜兒!冰兒的雙手用力扯住那件美麗的衣服,咬緊了牙根。他這麼親昵地交換著霜兒,在她進氈棚之前,他們做了些什麼?那雙黝黑的手之前才安慰過她的疼痛、帶給她歡愉,如今卻落在霜兒身上輕撫著…

她走上前去,麻木地抖開衣裳,披在霜兒的身上,慢慢地扣起紐扣,動作僵硬得像是行屍走肉。

他這麼重視霜兒,而隻見她當成一個女奴。之前她所感受到的,難道隻是幻覺?他此刻的言行已經徹底捏碎了她的心。

韓振夜繞到霜兒麵前,看著換上華服的霜兒。他的目光落在冰兒身上的時間,卻比落在霜兒臉上來得多,黑眸的深處始終燃著複雜的光芒。

“替霜兒梳好頭大,插好發簪。”他指示著,看見冰兒麵無表情的動作。“霜兒,你喜歡嗎?”他詢問著,知道自己此刻的言語有多殘忍。

霜兒興奮得雙頰嫣紅,她沒有想到其他,隻是單純的因為新衣而歡快。“謝謝韓將軍。”她連身道謝,認定韓振夜了是個友善的好人。她轉了一圈,欣喜地看著冰兒。“冰兒姐姐,這衣服好美,我好喜歡呢!韓將軍不但送我衣裳,還安排我住進他的住所裡,說要就近照顧我。”她愉快地說道。

冰兒的身體晃了晃,承受不了接連而來的打擊。她轉過頭看著韓振夜,視線與他交纏。

“你要她住進你的住所!”她一字一句地問道,說出口的每個字都沾著她的心酸。

她承認欠他許多,但是這樣的折磨難道沒有儘頭嗎?之前所有的溫柔隻是要他卸下防備,隻為了讓她傷得更重!這種無所不用其極的傷害,非要見她逼瘋不可嗎?

“我不是說過會好好照顧你的親族?你該感謝我的仁慈,畢竟在你做過了那些事之後,我還願意接納你的親人。”他看進她的眼裡,那雙清澈的眼睛如今充滿了令人不忍卒睹的痛苦,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打擊了冰兒。“你可以放心,我會好好‘調教’霜兒,絕不會讓她和你有同樣的命運。”

冰兒渾身一震,雙手鬆開,任由漆盤凋落在地上,首飾跌了一地。她在發抖,不斷地往後退去,深怕再待上半晌,神智就會崩潰“我…”她想找借口離去,可腦中卻一片空白。她此刻隻想要逃,遠遠地逃開此處,就算會遭受懲罰也罷,她就是無法再於韓振夜共處一室。

若是逃到天涯海角,她是不是就能避開那雙黑眸?躲避因他而起的心痛?

她忽地掀起氈毯,狼狽地衝了出去,任憑霜兒在後麵焦急呼喚,她也充耳不聞,盲目地往前衝去。

在月光下,淚水落在地上,冰兒不斷地狂奔著。誰來救她呢?她的胸口好疼好疼,疼得像是要破裂了一樣。

一直以為她可以承受他的恨與報複,直到現在她才明白自己有多脆弱,韓振夜的恨就像是透骨的利刃,再一次將她打入絕望的深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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