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情況就是,在那一瞬間,窗外的沈卿晚將周妍初和那男人的穴道隔空解開,周妍初是驚呼,隻是有個人體壓著,好似喘不過氣來,發出的聲音悶悶的。
那男人會這麼整,肯定驚嚇得很,一切都是有意識的,才能第一時間反應。
畢竟才三月上旬的天,開著窗,又沒有燒地龍,果著肯定冷啊!
突然恢複了活動,會激靈多麼正常。
不過因為現狀,一群人都誤會了而已。
男人逃竄的時候撞到了窗扇,又是“哐當”一聲驚醒了門口的圍觀黨。
眾書生好不容易閉上了長大的嘴巴,紛紛看著段西園,不由得充滿了同情。
這綠帽子一戴就是一雙,如此沉重都受得住嗎?
段西園磨牙,臉色青紫,眼睛猶如怪獸,赤目欲裂,紅得充血。
在他旁邊的人都看到了,那脖子上凸出來的青筋仿佛要爆裂一般,可怕之極。
段西園用了自己平生的力氣在忍耐,周妍初整個人還有些迷糊,好不容易身上一涼,思維清晰了,才發現麵對的一幕多麼恐怖。
尖叫了一聲,周妍初拉過旁邊的被褥把自己蓋上,滿心都用上了絕望。
沈卿晚下手那是真的狠,根本沒有留絲毫的餘地,三個人,連塊遮羞布都沒有留,真真正正的全果體。
也就是說,周妍初其實沒被那男的怎麼樣,都是毫無遮掩的被碰過。
而且,那一手山峰一手密林的姿勢,還敢說自己清白嗎?
退一萬步說,這麼多人突然出現,那兩個男人倒是跑了,可也讓眾人將周妍初看了個乾淨。
淩祈皇朝的風氣就算再開放,短袖寬領,坦?胸?露?乳,對於這種私密地方都暴露在人前也沒有哪個男人能忍。
沈卿晚是將周妍初最後的解釋都截斷了,即便前麵還能用處子之身證明清白,那這一幕也能令她百口莫辯。
既然做了,就要做到最好,做一半留一半,還讓人抓住機會辯解乾淨,那可不是她性格。
“沒有……沒有,不是我……那不是……”周妍初帶著驚恐,卻越說越不清楚。
段西園深呼吸一口氣,回身對眾人很憋氣的說道“讓各位見笑了,看來娘子身體不適,沒什麼精力招待各位,下次吧,小弟做東,在醉仙樓請大家喝一杯。”
眾書生看段西園這樣子也有些訕訕的,豪門隱私,看到了未必是好事兒。
雖然很多人突然有些恍悟,難怪周大人會招上門女婿,原來是找的冤大頭啊!
搞了半天,周家嫡小姐還有這樣的嗜好?
諸位男人心有戚戚焉,幸好他們沒有被周大人看上,否則,這輩子得過得多憋屈?
一時之間,眾人對周大人的印象也悄然改變。
這不是騙婚嗎?原來外麵耿直爽利的周大人竟然是這樣的?
不得不說,周大人無辜躺槍了。
將人送出後院,段西園解釋了幾句,都被眾人理解了,可越是這樣,越讓他難堪。
眾書生見狀就紛紛告辭,原本沒打算離開,隻是跟著起哄的也留不住了,不一會兒就走得乾淨。
其他人不知道情況,一直被周大人和周夫人招呼著。
周夫人頻頻往後看,實際上也知道一點事情,不過她在等昭陽公主來招呼。
段西園回去的時候看到周夫人的動作,心口更涼,眼神淬冰,也就是說周夫人知道周妍初的情況?他真的被騙婚了?
段西園整顆心猶如墜入了黑洞,事實真相竟然如此殘酷,他差點就承受不住了。
段西園重新回到新房,周妍初已經哆嗦的穿好了衣服,看他一臉的沉穩,整個人慌亂不已。
完全沒有了以前在周妍初麵前的小心,段西園冷笑一聲“原來還會穿衣服啊!我以為娘子隻會脫……”
周妍初還從來沒有聽過這麼無恥的話,眼睛一濕“不是我,是有人陷害我,沈卿晚,相府的嫡女,是她陷害我的。”
段西園怔了一下,玩味兒的看著周妍初“沈小姐為什麼要陷害你?你對她有怎樣的威脅?”
周妍初張了張嘴,頓時詞窮。
才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理由,難道她敢說自己算計沈卿晚不成,反被沈卿晚算計了嗎?
看周妍初說出來,段西園笑得更加諷刺,原本還以為真有什麼內情“說啊,你的意思是,她莫名其妙的就算計這你玩?”
在相府住了半年,段西園雖然沒見過沈卿晚幾次,卻知道這位是不好惹的。
看當初陳家那件事情,他和陳家的軟肋都被死死掐住,處理得悄無聲息。
當然,沈卿晚也不是個會管閒事的人,否則一開始就不會任由陳家鬨騰,直到老夫人出麵她才出手。
說好聽點,各人自掃門前雪。
說難聽了是有點冷心冷情,段西園發現沈卿晚對相府根本不在乎。
根本沒有那種出嫁女對娘家的維護和看重。
而且,聽他已經收房的海棠說過一些事情,段西園不認為沈卿晚會隨便算計著人玩。
他所知道的沈卿晚,隻要對她無害,她看都懶得看一眼。
所以,周妍初到底有什麼是沈卿晚非要來陷害她的?
看周妍初說不出來,他更加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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