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駕到殘王的心尖寵!
突然間覺得,惹誰都不能惹學過醫的,尤其是毒醫檢修,手段莫測的那類人。
真的是,“殺人”於無形啊!
周妍初這次中招極狠了,偏偏她自己還不清楚怎麼回事兒。
“當然,誰讓她來惹我,若是我中招了,估計除了死,沒有第二條路可選。”沈卿晚淩然。
對方都要她命了,她還能手軟不成?
段鈺遠握著沈卿晚的手“都是我給你帶來的,後悔嗎?”
沈卿晚回捏了一下段鈺遠的手“其實當初我應你的時候,其實就想到這些,一開始我不是不願意?現在自然就沒什麼後悔不後悔的。”
既然應了,就是有心理準備的,自然不會後悔當初的決定。
“放心,今天過後,他也沒那麼有空來對付你,萬壽節過後,還得看情況。”段鈺遠眼中閃過一抹心疼“對不起,再怎麼說那是我父親,我還沒有實力對抗。”
沈卿晚搖了搖頭“不需要道歉,就當是磨練吧!整天被你寵著,我真怕過段時間彆人的好意惡意都分辨不出來了,感覺變得遲鈍。”
段鈺遠淡淡一笑,不再說這些讓人傷感的事兒。
既然無力改變,那就隻能想辦法解決,或者,暫且回避。
“不過,皇上的身體似乎很不妥,他真的能堅持到萬壽節?壓榨生命力的方法不一定就真的能成。”沈卿晚皺了皺眉。
其實她想說的是,那也得有生命力來壓榨,皇帝本來就油儘燈枯,等壓榨不出來的時候,根本就沒用。
“嗯,不過,是父皇的決定,旁人根本不該知道的。”段鈺遠幽幽的說道“我問過師父,師父不看好,而且,危機很大。”
沈卿晚歎息了一聲,聽起來皇帝犧牲頗多,可也到了山窮水儘的地方。
否則,直接留個爛攤子給繼承人吧!
四麵楚歌,國庫缺銀,頓時感覺整個淩祈皇朝有點搖搖欲墜。
“的確,這是在懸崖邊上走,萬一出了意外,淩祈隻會陷入更加困難的境地。”沈卿晚皺了皺眉。
皇帝能夠堅持還好,若是不能堅持,半途就出了問題,三麵虎視眈眈的邊境就會立刻受到攻擊。
淩祈如今的軍隊實力下降了五成都不止,三線作戰肯定吃虧無數。
“所以,這是一場豪賭。”段鈺遠眯了眯眼,危機感一直存在,按照最壞的打算,他得給自己更多自保的實力。
沈卿晚點頭,也就皇帝能夠玩得起。
“說起來,阮家現在是想另外找靠山吧,就沒有聯係過你?”沈卿晚狐疑的看著段鈺遠。
按理說,阮家第一選擇應該是段鈺遠。
當年以淑妃的位置,恐怕唯一沒有仇的就是皇後。
因為地位的關係,淑妃沒有惹。
其他平級,下級的妃子,肯定經常有摩擦。
還有晉王,那性格欺負的人不在少數,阮家投靠誰,那都是心有芥蒂的。
至少晉王不敢惹皇後,也沒敢惹段鈺遠,一來是地位,二來嘛,好像都有點悚段鈺遠的手段。
所以說,阮家也會考慮這些,當初畢竟是一體的。
很多人對淑妃和晉王的恨,也有轉嫁到阮家身上。
段鈺遠頓了一下“我不需要阮家。”
“那這麼說是找過了?那你還說不知道阮清語是誰?”沈卿晚斜眼,不滿的看著段鈺遠表示控訴。
段鈺遠哭笑不得“你彆這麼早就給我定罪,我是真不清楚,我跟阮家的人並沒有見麵。”
兩人都在回避說阮家可能會以阮清語作為條件和誠意,心知肚明就成。
“你看不上阮家?”沈卿晚有些意外,段鈺遠的眼光到底是怎樣的?阮家輔佐淑妃到那地步,應該也不弱啊!
段鈺遠搖了搖頭“這不是看不看得上的問題,阮家不符合我用人的原則。”
“因為晉王的關係,阮家死了嫡長子,剩下的兒子似乎有些撐不起來,現在還靠阮家家主重新撐著。”
“其實,阮家已經有很多東西都交給了嫡長子阮修雙,結果阮修雙突然死亡,整個阮家動蕩很厲害,阮家主都有點撐不住,整個阮家是日落西山,英雄遲暮,所以急需要靠山。”
段鈺遠一隻手的手指搭在膝蓋上敲了敲“可是我並非急需要阮家的勢力,雙方不是一拍即合的。阮家肯定不甘心做我的屬下和附庸,他們想要的是合作,既然不是必須,我何必讓出大的利益?”
何況,阮家要求合作,那肯定想讓阮清語當楚王王妃,就衝這點,段鈺遠理都不想理。
他跟沈卿晚的事情暫且不談,若是他的王妃位置真給了阮家,怎麼向段家交代?
阮家的心可不小,想要取代段家,可隻要沒腦殘都知道怎麼選擇,他怎麼可能放棄段家,選擇阮家?
沈卿晚點了點頭,頓時有些明悟。
說白了,阮家還沒有認清自己的情況,擺正自己的位置,果然是沒有厲害的人了。
“誰想要誰拿去,現在的阮家,對我來說再怎麼樣都成不了神一樣的對手,稍微運作一下,還能成為彆人家的豬隊友,何樂而不為?”段鈺遠挑眉,智珠在握,眉飛色舞。
“說得也是,既然是豬隊友,自然要讓他們坑彆人去。”沈卿晚輕笑,覺得段鈺遠說得有理,他很清楚什麼對他才是最好的,才是有用的。
就讓阮家自個兒在那裡孤芳自賞,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吧!
段鈺遠還真是來接送沈卿晚一程的,並沒有多停留。
看得沈卿晚一陣納罕,這個男人,不會是專門去給她撐腰的吧!因為知道了周家的事情?
這等於是再次對外宣告他對沈卿晚有多麼重視,彆人就算能忌諱一點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