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駕到殘王的心尖寵!
錦熙王走到桌邊,拿起了兩杯合巹酒“月兒在三年前經曆了一場大火,整張臉被燒毀了,還往各位哥哥嫂嫂,弟弟弟妹幫忙隱瞞一下,我不希望聽到其他人拿月兒的臉說事兒。”
錦熙王這話已經相當直白了,今天大家看了稀奇,就彆拿出去說,否則,他會追究的。
剛才都沒有將人趕出去,那是給了大家麵子,就得好好保守秘密。
陶流月站了起來,衝大家盈盈一拜,卻沒有說什麼。
陶流月的態度其實很淡然,似乎被毀了的半邊臉根本不算事兒。
她不想出現在人前,隻是不願意被當成話題,讓彆人總說她臉。
瑞王朗聲笑道“自然不會胡亂說話的,若非十四弟藏得這麼緊,我們也不會好奇。”
沈卿晚看了瑞王一眼,為什麼她聽出了幸災樂禍的味道?
瑞王不喜歡瑞王妃,一直嫉妒所有人都比他娶得好,看來這會兒是找到心理平衡了。
可在沈卿晚看來,這位錦熙王妃也比瑞王妃好多了,一張臉而已,難道還能拿來當飯吃?
十四看了瑞王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諷刺,也不計較。
瑞王對外一向是耿直和大咧咧的,不管實際如何,但是跟他計較,你就輸了。
合巹酒都喝了,儀式已經完成。
眾人沒有理由再留下去,好幾個女人還有些驚魂未定。
陶流月受傷的臉的確有些恐怖,措不及防就被嚇一大跳,而且最開始看到的完好半張臉明明那麼美,這前後落差有點大。
紛紛回到大廳,段鈺遠在路上戳了戳沈卿晚“還好奇嗎?”
段鈺遠知道沈卿晚不會嚇到,一個連死人和血腥都不怕的人,會怕燒傷的一張臉?
沈卿晚點頭。
段鈺遠哭笑不得“你還好奇什麼?”
沈卿晚腳步一慢,故意跟段鈺遠走在後麵很遠處“我倒是覺得,錦熙王王妃的那臉,不是燒傷,而是中毒。”
聞言,段鈺遠若有所思,也就是說,這還有內情的?
“不管了,先吃飯,你沒餓嗎?”段鈺遠拉著沈卿晚往前走。
“餓啊!”沈卿晚笑眯眯的,她雖然看出不對來了,可還沒有閒倒去管彆人的閒事兒。
最近她自己都焦頭爛額的,隨時都可能有性命之危。
回到桌前,大家都不再說錦熙王妃的事情,剛才有被嚇到的,都收拾好了情緒,讓人看不出一點破綻。
下午離開的時候,段鈺遠說有點事情,沈卿晚就跟喬英一起會了相府。
而段鈺遠轉身又到了錦熙王府,沒有彆人看見。
被人引領到花園,段鈺遠就看到換了一身常服的十四王爺在亭子裡喝酒,賞花。
“十四哥倒是好興致。”段鈺遠走進亭子,讚賞的說了一句。
“不及楚王。”錦熙王段雲衍輕笑“我以為你會將沈小姐送回去之後才返回來。”
段鈺遠做到旁邊“本來是這種想法,可轉念一想,十四哥有召,得積極點。”
段雲衍但笑不語,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卻並沒有招待客人“想喝的話,自己動手。”
若是擔心酒裡有毒,自然可以不喝,這種自由性已經是很大的誠意了。
段鈺遠隨意的拿起酒壺,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十四哥有何事找小弟?現在不是該去找王妃嗎?”
段雲衍挑眉“我不信你看不出來,這場婚姻本身就是一場交易。”
段鈺遠搖了搖頭“我還真看不出來。父皇賜婚,本身有感情的不多,你們之間看起來是淡漠,可這不是很正常嗎?”
段雲衍噴笑了一聲“三年前,我利用在外辦事的職務之便去過一次陶家,卻遇見了一場大火,差點被燒死在裡麵,是月兒救了我,月兒的臉,也是在那次毀了。”
段鈺遠想起沈卿晚說的,陶流月那傷是中毒,忍不住淡笑。
對方居然這麼認真的在說謊,讓他挺難做的。
“原來是救命之恩,十四哥倒是性情中人。”段鈺遠忽悠了一句。
段雲衍看著他,挑眉“你不信?我就感覺,我身邊一直有人在監視,不知道是誰?”
“哥哥這麼說,難道是懷疑我嗎?要不然現在就獨獨見我?”
“正因為確定不是你,我才想見你,我們似乎從來沒有單獨一起喝過酒,說過話。”段雲衍搖了搖頭,還是說得那麼慎重認真。
“
謝謝信任。”段鈺遠挑眉。
段雲衍輕笑,喝了一杯酒,一邊倒,一邊看他“今天的錦熙王府其實並非一帆風順,總有那麼幾隻小老鼠在使勁的蹦躂,若非早點發現,一定不會讓賓客們失望而回。”
眾人想看什麼他哪能不知道?隻是他沒有讓人看笑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