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兩人突然粉紅了起來,溫情脈脈,連空氣都是暖的。
隻不過,通常這種情況都有人打擾,這次似乎也不例外。
阿木從外麵敲門,得到允許後才進入,語速極快的說道“小姐,相爺在倚月樓出事了,聽說受傷很嚴重,危在旦夕。”
沈卿晚驚得跳了起來,差點撞到段鈺遠的下巴,幸好兩個人都躲得快。
“受傷?還危在旦夕?”沈卿晚睜大了眼睛,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段鈺遠站了起來“走吧,我們過去看看。”
沈卿晚和段鈺遠正在邀月閣,距離倚月樓算是近的,所以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
到的時候,喬英急匆匆的趕過來,神情有些慌亂。
現場有不少人在看熱鬨,在議論,見三人過來,好歹主動讓出了一條路。
進去後才發現,事情發生在包廂裡,外麵看熱鬨的根本不能見到,不過是從眾心理,知道出事了,就想發現點什麼。
喬英是跌跌撞撞的闖進包廂,她才新婚多久?若是沈城出事,她可是要守寡了,哪裡還淡定得起來?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沈城現在去了,相府也會沒了,她不僅要守寡,連相夫人的身份也會沒有,這可能比剛出宮還慘,這陣子的努力,徹底化為烏有。
相對來說,沈卿晚和段鈺遠就淡定多了,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的無奈。
沈城危在旦夕?那是怎樣的概念?
他們拖住了老夫人的命,一直祈禱著皇帝能多撐一些日子,為此都不讓彆國使團那麼快離開,給他們找了點事情做。
隻要使團沒有離開,皇帝就會還死死的撐著。
雖然對皇帝來說,那肯定是夠虐的,可行一百半九十,萬壽節的用意就是要讓各國看到他身體不錯,前麵都做得很好,最後肯定不想前功儘棄。
所以,皇帝還撐著一口氣等使團離開。
誰知道,真是計劃沒有變化快,他們防住了一次兩次,竟然還有第三次。
怎麼也想不到,沈城會在這節骨眼上出問題。
沈卿晚進了包廂,第一時間查看沈城的位置,在休息的榻上,衣衫有些淩亂,呼吸很淺,處於昏迷之中,但是還沒有咽氣。
喬英已經撲過去了,那力道看得沈卿晚眼皮子直跳,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發現沈城很虛弱了。
此刻,倚月樓的掌櫃在這裡,因為都不知道能不能搬動,所以隻是通知了丞相府的人,並沒有觸碰沈城,就怕出更嚴重的問題。
因此,當時發現是怎樣的,現在就是怎樣的。
換句話說,除了掌櫃在門口,其他人都沒有進來,還很好的保護了現場。
“阿金,去請林太醫過來一趟。”段鈺遠見沈城還有一口氣在,隻得讓人來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相爺,相爺?你怎麼樣了?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情?”喬英嚎啕大哭,是真的很傷心。
雖然這無關乎兩人的感情問題,但是想到自己的未來,喬英就淡定不了。
沈卿晚皺了皺眉,太陽穴凸凸的,覺得這真是太吵了。
沈城處於昏迷狀態,哭得這麼大聲這麼可憐到底有什麼用?
不過沈卿晚也體諒喬英那種失去支柱的慌亂心,所以並沒有嗬斥。
將屋內徹底打量了一遍,才靠近昏迷的沈城。
“母親,我知道你難過,可是你也不能太不顧麵子了,很難看。”沈卿晚低聲說的時候,不動聲色的給沈城把了把脈,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
因為趕時間,林扇來得很快,喬英終於能控製一下情緒,低低的在一旁哭泣,也不再碰可憐的沈城。
見狀,沈卿晚鬆了一口氣,總比亂碰來得好。
知道的,看得出喬英在傷心,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補刀呢!未免有害命的嫌疑。
因為沈城還並沒有死,所以倚月樓並沒有報官,等沈家的人來了再定奪。
而沈家現在能決定的,除了沈卿晚就是喬英。
看喬英的樣子,早已經六神無主。
事兒最終落在沈卿晚的頭上。
“林太醫,我父親可以搬動嗎?”沈卿晚暫時沒有問其他,免得被人看了笑話。
林扇點了點頭“換一個環境也是好的,我先替他紮兩針。”
說著,林扇就忙活開了,開始施針。
沈卿晚點了點頭,走向了倚月樓那個掌櫃“不知道掌櫃可否告知,出事之前,父親都跟誰在一起?”
倚月樓既然能成為淩祈最大的娛樂場所,鬨騰是沒用的。
這裡麵分為兩個場館,有賣身的,也有不賣身的,能夠屹立這麼多年,背後自然不簡單。
所以,沈卿晚選擇了用理性的方式解決問題。
何況,鬨得太難看,本身不是沈卿晚的風格。
掌櫃瞄了一眼楚王,遲疑的說道“沈小姐,小的真是不太清楚,何況倚月樓不能泄露客人的信息……”
沈卿晚額首“行啊,那父親在倚月樓出事了,掌櫃就給我一個解釋吧!”
掌櫃的一噎“沈小姐,你看這不是為難小的嗎?倚月樓的規矩就是如此,或許丞相隻是叫了兩個姑娘,尋歡作樂一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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