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夫記!
何少白隨口扒了幾口飯,便再也吃不下去,把一個飯菜仍十分完好的便當給丟人垃圾桶中。\\、qВ5、
可惡!他才吃了沒幾日斐月所做的家常菜之後,胃口就被養刁了!再也吃不下外麵所賣的便當飯盒。
現在已過晚上八點多了,然而斐月仍未回來。她該不會是真的不給他回來了吧?一想到她很有可能在坎那家夥那邊過夜時,便又一肚子火!
氣雖氣!他仍是十分擔心斐月的安危!天色也昏暗,而他這又是處於極偏僻的彆墅區內,不知她何時會回來,又是否會遇到危險!
沒多加思索地,便立即打開大門,到大門口那等待著斐月回來。
遠處傳來了響徹雲霄的悶雷聲,過了沒多久,立即降下了傾盆大雨來。然而,何少白仍站在原處,絲毫沒有進屋躲而的舉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何少白也不知站在那等待了多久,全身早已濕透,禁不起一再的淋雨,而輕微地咳嗽了幾聲,原本挺直的身軀,也微微地哆嗦著。
又過了一會兒,一輛計程車朝何少白的彆墅行駛過來,在大門口前停了下來。
“小姐,到了!”司機客氣地朝一名著中國服飾的小姐說道。
“好的,謝謝你!”把錢交給司機之後,斐月便撐開跟坎去逛銜時所購買的雨傘走下車。
“唉!台灣的大氣可真是有夠不穩定的,說下雨就下雨,實在是有夠麻煩的……咦?”斐月不滿地念完之後,才赫然發現到,何少白竟站在大門口前!
“少白,你站在這裡……有多久了呀?”瞧他一臉疲累的樣子,以及渾身早己濕透的衣服,肯定他已待在這有好一段時間了吧!
“咳咳!”見到她回來之後,內心的一塊大石也總算是落了地。但是,心情——放鬆下來,身體也跟著沒力,忍不住地多咳了幾聲。
“喂!你到底站在這多久了?”斐月連忙向前扶住他那搖搖欲墜的身軀,卻在碰到他的身體時,立即被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高溫給嚇到了!
“咳!八點就在這站了,不行嗎?”何少白口氣不悅地答道。她是看不出來他全身不舒服得很嗎?還在他的耳邊大吼大叫,吵得他的頭更加的疼痛難受。
“八點?”著了一眼手上的腕表,此刻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多了耶!“你瘋啦!居然在雨中淋雨長達四個小時?”斐月忍不住開口訓了他一頓。
“什麼啊?我是怕你不回來,又怕你回來的時候,遇到什麼危險!才會在這兒等!”他終於忍不住暴發了出來!然而,他的聲音卻沙啞得很,連他也不敢置信他的聲音竟會變成這樣……沙啞?
“那你不會進去拿把傘出來遮遮雨嗎?”他這人實在是笨的可以呀?斐月將他的手臂置於她的肩上,努力的扶他進到屋內。
“如果我一進去拿傘,而你剛好回來的話,那怎麼成?現在的治安可是亂得很,你一個弱女子在暗夜之中,豈不危險……咳咳!”他雙眉緊蹙,咳嗽聲又增加了許多,逐漸地連話也說不太清楚了。
“你是忘了我可以‘自我保護’嗎?還有,假如我真的遇上了什麼事的話,以你這麼虛弱的身軀,又如何能來救我呢?”斐月撇了撇嘴角道,之後再補上一句“真笨!”
“你……”何少白快氣壞了!他好心去等她,怕她會遇到斐月什麼危險,結果,他居然隻得到她的一句——真笨?
斐月見他欲再開口說話時,便先開口道“你還是省省力氣吧!聲音既沙啞又小聲,我看你還是彆逞強說話的好!”
她當然十分窩心他如此關心她,隻是此刻實在不適合甜豈蜜語,他可得趕緊去休息才是。
“哼!”何少白冷哼出聲。接著便泄恨似的將全身的重量交給她,任由她吃力地攙扶他回到二樓的房內。
到了最後,何少白除了全身沒力氣之外,頭又好疼、好重,難過得想吐!
“你還好吧?再努力一下,快到你的房間了……”隻差幾步路就到他的床鋪上了!隻是……何少白他真的好重,她快無法支撐他了!
“唔……我好難過!”何少白臉朝下,使得斐月沒法瞧見他此刻臉上的表情為何。
“廢話,誰教你要去淋四個多小時的雨,你不覺得難過才怪!”她一口氣將何少白置於床上。
這時,斐月才看清何少白的臉色有多難看了!除了蒼白之外,額邊還冒出些微的冷汗來。
“好熱……”何少白不自覺地蜷曲著身體,口裹不斷地在重複這兩字,整個人完全沒了以前的意氣風發,隻剩下病懨懨的模樣。
“你現在先彆亂動,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斐月隨即取來了溫度計及一條乾毛巾,細心地為他將身上的濕衣服給換下,為他拭淨身上的水珠,順便也替他量了一溫——三十九度半!
這……這樣怎成呢?非得替他降溫才行,她立即取來了一盆冰水,細心地為何少白擦拭著身軀,以達降溫的效果。
“好冷……好難受!”何少白此刻早已是半昏迷的狀態,不斷地在夢囈著。
斐月忍不住輕蹙起眉來。唉!他可真難伺候呀!一下冷,一下熱的!這教她該如何去幫他呀?
突然,斐月靈機一動,立即開始動手輕解羅衫,將身上的衣物全褪儘之後,拉開覆於何少白身上的薄被,滑進被中,與何少白相擁在一起。抱著他的身軀好一會之後,何少白便不再有冒冷汗及顫抖的現象,呼吸也逐漸趨於平緩。
這可真是太好了,斐月經過了一晚的折騰之後,忍不住輕輕地打了一個嗬欠,帶著疲憊的心情,深沉地進入夢鄉。
然而對於何少白而言,今晚,是自斐月來到他這居住之後,所睡的最好、最深沉的一晚!
打了一個大嗬欠之後,何少白便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眼,欲起床更衣時,卻不敢置信他眼前所看到的——斐月那極甜美的睡容。
他連忙再度柔了柔自己的雙眼,以證實自己並非是在睡夢之中。而且她抱起來的觸感是如此地真實,除了可以感受到她的體溫、心跳,及正隻著他手臂的小巧觸感……什麼?她是的?
“唔……你醒啦!”原本熟睡著的斐月,睜開仍有點朦朧的雙眸瞅著他看。
一見到何少白正睜大眼看著她,一點也不為意,逕自取來置於床頭邊的溫度計,再度為他量體溫——三十七度,燒退了!
“太好了!你沒有發燒了?”她朝何少白露出一個歡喜的燦爛笑容來。
而何少白一看見她那耀眼的笑容時,一顆心忍不住加速跳動著,隨即摟著她的纖腰,低頭給了她一個洋式的深吻,一個令她臉紅心跳的深吻。
“你……”
“謝謝你,以及……對不起!”何少白抵著她的額,柔聲低語朝她真摯地說道。
“呃……為什麼?”此刻的她,隻能夠呆呆地看著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問道。此刻的他,柔情似水,令她完全沉浸在他的眼中,完全的迷失自我。
“如果沒有了你如此細心的照顧我,我怎有可能這麼早就退燒了?”他對於昨晚的事,雖然隻有一點模糊的印象在,但是他知道,她一直都在他的身邊照顧著他,他由衷地感激斐月!
“那麼,對不起呢?”她眨眨眼看著他。此刻才發覺到,原來他的眼睫毛除了濃密之外,還很長呢!
“我很抱歉,我之前實在是太嫉妒坎能夠如此親密的抱著你,所以一時之間胡言亂語,說出一堆的笨話……我真的很抱歉,對不起!”他以最誠懇的眼神、言語說道。
“沒關係的!我……也是很抱歉!不該那麼晚回來,害得你因為擔心我,而跑去淋雨。”原來,他也會說抱歉嘛!他這個人在她的調教之下,似乎愈來愈有可取之處了。
“你現在才知道呀!還有,我從昨晚就什麼也沒吃,肚子快餓死了!”他好想念她所做的大餐呀!
“啊?不會吧!你自己不會先去買些吃的東西回來填飽肚子嗎?”
“我有買便當回來,隻是……實在是太難吃了!所以,一氣之下就全扔進垃圾桶內。”
“是嗎?那我可得十分感激你羅?”哈!他的不屑表情,可真是夠可愛的!斐月忍不住輕笑出聲,一雙小手順勢攀上他的後頸背,兩人此刻是極親昵的暖昧模樣。
“是啊!”何少白唇邊也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來,手也自然而然的環上她的纖腰,使兩人更加的親近。
“呃……好像有點熱耶!”斐月俏皮地伸手扇了扇風,想往後退開他的身邊,隻是,何少白怎麼沒有半點鬆手的跡象。
“會嗎?我怎麼一點也不覺得熱呢?”他更加地緊摟住她的嬌軀,同時俯子,在她細膩的肩頭上,印下無數的細吻。
“會癢啦!”斐月連忙笑著躲開他的吻。
“彆動!”何少白在她的耳畔邊低語道。
“呃……”斐月立即抬起眼,以十分無助的眼神望著他的眼。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她一點也不清楚,更是一點經驗也沒有,內心忍不住害怕起來,而全身也不自主地輕微顫抖著。斐月不敢看他,低下了頭來。
“彆怕!”何少白抬起她那小巧的下巴,以極輕柔的言語對她說道“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是不會勉強你的,知道嗎?隻要你的一句話……”
何少白的話尚未說完,斐月便立即主動的獻上她的吻,嬌羞的說道“你的廢話依然是那麼多哪!”她雙臂環上他的頸背,令身上方才用來遮掩身子的薄被滑落至腳邊,佼好的身材,一覽無遺。
“是嗎?”一見到她那完美無瑕的嬌軀時,何少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一雙大手輕巧的在她的背上遊移著。
“嗯……”斐月忍不住輕歎了口氣,主動地獻上她的紅唇,不願何少白再多說一句話,一切用行動來表達欲吧!
斐月隻求他把握住這一刻,不要令她退縮,這可是她生平做過最大膽的一件事了,而她,絕不會後悔。
何少白自然不會一直處於被動的狀態下,立即轉被動於主動,雙手也在她的身上不斷地遊移著,一把握住她那小巧的,令她忍不住輕吟出聲,雙眼迷離地望著他。
“真的不後悔?”何少白聲音粗啞地再度問道。
雖然他此刻見到她的已不會再流鼻血,可是,所有的血液倒是隻往某一處聚集,令他難受得很!
“彆再說廢話了!”斐月伸出如青蔥般的纖纖玉手,點住了何少白的,禁止他再多說一句話來。
何少白吻了一下她所伸出的手指,露出一抹至極的笑容來,差點沒使得斐月失了魂。
“那我知道了!”他將斐月的嬌軀輕放於床鋪上,脫下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貼身衣物,麵帶微笑望著她。
接著,便開始他們的兩人甜蜜世界,如膠似漆的兩人,絲毫不願有些微的距離存在於彼此之間,狂野的,就此展開。
經過了許久的激情,兩人才終於稍稍地休息一下,但何少白仍占有性的環住斐月的纖腰,不願她離他太遠。
“你……你會後悔嗎?”頰上仍布著紅霞的斐月,在自己的心跳趨於平緩後,才抬起頭瞅著何少白,極認真的問道。
“傻瓜,這應該是我的台詞吧!”輕敲了她的小腦袋瓜一記。她怎麼老是會想到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呢?
“嘻!”斐月聽他這麼一說,似乎也有道理,便輕笑出聲。“那我換一個問題好了。”
“問啊!”他無所謂地答道。一隻手也輕撫著斐月光潔的裸背,仍沉浸於方才的激情之中。
“你有沒有比較喜歡我了?”斐月反趴在他的胸前,眨著眼,緊緊地瞅著他,不讓他回避這問題。
“你之前不是已經問過了嗎?”女人怎麼老是愛在這些問題上打轉呢?見她一頭長辮子因為方才的激情而有些散亂開來,便一把將她用來固定長發的皮繩解開,任由她
那一頭的長發直瀉而下,垂置他的身側。
“說嘛!說嘛!”她用手指輕戳著他的胸膛。
“好好好,真是敗給你了!”他輕捏著她那柔細的雙頰,接著以無比認真的眼神說道“我並非是那種會隨便跟女人的男人!如果我不是很在乎你的話,又何必因吃醋而責罵你?更彆提與你的事了。這樣子,你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