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明白了!”太好了,原來他們的心意是相通一致的,這樣一來,便不必擔心自己是否會失戀的蠢問題了。
“那麼,該你了。”何少白低沉且平穩地說道。他既然都已經說出他的心意了,那自然而然她沒理由不親口說出她的情感。她這回想賴也賴不掉了!
“你認為呢?”嘻!她才不要如此輕易說出自己的心意,她要看看他會有何反應。
然而,何少白不語的瞅著她瞧了好一會之後,便放開了她的身子,逕自走下床去,在她的麵前穿上一套衣服。隻因他突然憶起了某人討厭的臉孔,而不想說話。
“怎麼了?”斐月連忙拉起了薄被遮住身子,走下床去,衝到他的麵前詢問著。
“嗯!”何少白隨口應了一下,也沒正眼瞧著她。
“為什麼不願看我?”她真不敢相信,何少白竟會用這般冷淡的神情來回應她。
此刻,斐月的心情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沉痛感!
“問你自己呀!”何少白穿好了衣物之後,才正視著她。
“問我?問我什麼呀?”她指著自己的小巧鼻尖問道。
問她?她怎麼可能會知道呢?何少白怎麼老是把她給弄得胡裡胡塗的呢?
“你難道看不出來,一直跟在你身邊的那尊守護神有多喜歡你嗎?而你跟他之間那種曖昧不清關係,教我該如何去相信你對於我的情感是如何呢?”
“你指的是坎嗎?”她輕蹙蛾眉問道。
“是啊!”何少白好整以暇的坐於床榻邊。他倒想看看,斐月會如何回答這問題。
“哈!你說坎他喜歡我?這怎有可能嘛!你彆笑死我了!”坎會喜歡她?這可真是她所聽過最好笑的一件事了!
何少白見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認命地朝頂上的天花板拋了一個大白眼來。不會吧!斐月竟真的如此粗神經?他這局外人都可看得出來坎對於斐月的深刻情感,而她這,當事人竟一點也沒發覺!是她太過於單純了嗎?那麼想必她一點也不知道坎對他抱著強烈敵意的事了。唉,坎這家夥未免也太可憐了吧!斐月一點也沒查覺到他的愛戀……等等,這麼說來,坎想必還不曾對斐月表明心意吧!
哼!這下子他是絕對不會讓坎有機會對斐月表明心意的,斐月隻能是屬於他一人的!
“過來!”他朝著仍在狂笑的斐月沉聲說道。並朝她做了一個快過來的手勢。
“乾嘛呀?”斐月拭去眼角流下的淚水,眼中仍帶著笑意的走向何少白。
何少白一把摟過她,將她置於他的腿上,再度給她一記深吻之後,他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的唇,抵著她的耳畔道“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所以不準你再去想那家夥的任何事情了,知道吧!”
“哇!你可真霸道呀!”她忍不住輕憮了他一下,而言行舉止間,皆帶著十足的小女人姿態。
“如何?”他握住她那小巧的下巴,令她不得不直視著他的眼。他非要聽到她親口的承諾不可。
“好啦,我知道了!一切都依你的,這樣總行了吧!”唉,有點被他的霸道給打敗了!
“好乖。”輕啄一下她的紅唇之後,何少白才放開環住她纖腰的手,將她的長發綁成辮子之後,便將她的嬌軀置於一旁的床鋪上。
為她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遞給她,“把衣服穿上吧1
斐月接過衣服,以極莫名其妙的眼神問道“要穿上衣服做什麼嗎?”
“你以為你光裸著身軀在我麵前走動,我就不會想再與你燕好一次嗎?快穿上吧,也免得著涼了!”她以為他有著過人的自製力嗎?他可也是會受不了她那若隱若現的之強大吸引力哪!
與她燕好之後,他這才發現到,她除了身高稍微的差強人意之外,其實身材也是相當有看頭!該凸的地方凸,而該凹的地方,自然也是相當的有曲線。玲瓏有致,小巧而——這是他對於她身材的極佳評價。
“你……那你也得轉過身去,好讓我穿衣呀!”連忙將身上遮掩的被子給拉高,免得他的“性趣”再來,到時候,她可能就再也下不了床了!
說實在的,她可是忍不住所傳來的酸痛感,極勉強的坐直身體與何少白交談的,所以,她可怕死他又再來一次,她可是沒法再承受像方才那般劇烈的疼痛感受呀!
“我又不是沒見過你的身子,現在才來害羞,不覺得似乎太晚了點嗎?”而一見到床單上那點點殷紅的落紅血跡時,何少白唇更是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來。
一憶起斐月她寶貴的初吻及初夜皆給了他之後,心中自然是得意至極,哼!此刻斐月已是他名副其實的未婚“妻”了,看坎那家夥如何敢再動她的歪腦筋。
“討厭啦!快走開呀!”斐月立即漲紅了臉,拿起一旁的枕頭朝他那丟了過去!
一憶起她方才勾引他的大膽行徑,仍是令她感到害羞不已,而他又何必一再提起呢?真是討厭的魯男子!
“好好好,我走開便是。還有,我肚子餓了,幫我煮些吃的好嗎?”拾起她方才所丟過來的枕頭,置於一旁的沙發椅上,隨後便直接走下樓去。
何少白一走,斐月便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失落感,朝她的心靈直逼過來。而望了一眼床單上的殷紅血跡之後,一張俏臉便又火紅地燒了起來。她,她可終於成為他的人了!
雖然早已在腦海中幻想過無數次的情景,但是,她卻完全沒料到這一天這麼早就來臨,而且……還是由她主動去勾引他的,這怎能教她不羞怯、臉紅呢?她實在是沒臉去見遠在美國的雙親了!還有坎。
對了!坎他真的對她有意思嗎?為何她一點也沒查覺到呢?她一直以為坎對於她的寵愛,不過是較年長的他對於“妹妹”的溺愛罷了。
嗯,一定是如此的,是何少白自己太多疑而搞錯了。
穿戴好身上的衣飾之後,斐月便歡喜地走下樓去,為她所喜愛的男人準備吃的東西。
過了沒多久,斐月便笑盈盈地端出滿桌的食物來,好填飽何少白那早已餓了一整晚的肚子!
見何少白狼吞虎咽的吃著她所做出來的中式豪華早餐,斐月忍不住咯咯的笑了出來,“哇,你有這麼餓嗎?你看起來好像餓了好幾日的難民呀!”
見她笑得如此開心,何少白當然不會讓她一直如此囂張的繼續下去,他從容不迫地開口說道“沒辦法,我可是餓一晚的人,再加上之前所做的劇烈‘床上運動’,自然而然食量會大了點!”語畢,還俏皮地朝她眨眨眼。
“哎呀!討厭的家夥!”原本不再火熱燃燒著的俏臉,此刻自然又紅了起來。
真是的!她當然知道他所指的床上運動為何,但是,他竟可如此臉不紅、氣不喘的直接開口說道,且隻用這一句話,便把她的嘴給堵住,這怎教她不氣他呢?
“反正你的嬌羞模樣以及身軀,隻有我一人見過而已!所以,你不必如此害羞的!”她真的很可愛哪!他早已將她全身都摸遍、看光了!而她竟還能夠如此害羞!
“哪有!坎他也見過我沒穿衣服的模樣……”她的話尚未說完,便被何少白那如同地獄修羅般的駭人模樣給嚇到,而愣於他的麵前。
“你說……坎那家夥也見過你身子的模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他眯起了早已充滿怒火的雙眼,直直的盯著如同獵物般的斐月瞧。
好大的膽子,坎那家夥居然也看過斐月身子的模樣,他有股衝動,想去把那家夥給宰了!而手中的筷子,在不自覺中被他給弄斷了,更是令斐月膽戰心驚。
“你……你何必發那麼大的火呢?那時候我跟坎也隻有兩、三歲而已!而我則一點印象也沒有了!隻是之前翻出陳年的相片薄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嘛!”
委屈的晶盈淚水,忍不住一滴、二滴……從眼眶中滑落而下。
“是嗎?”此刻,何少白才終於放下心來。而一看到斐月她那極委屈的可憐模樣時,良心不斷地在譴責著自己,立即放下手中那早已折斷的雕花橡木筷,朝她那走去。
半蹲在她的麵前,以極輕柔的語氣說道“抱歉!方才我失態了。我……似乎不該如此憤怒的,隻是……仍會吃醋的,你知道吧?”柔情似水般的替她吻去猶掛於頰上的淚水。
“嗯!”她這才破涕為笑。
“聽著,我隻在乎你一人,而你也早已是我命中注定的伴侶了,所以我不希望有第三者介於我們之間,知道我的感受了吧?”何少白極為深情款款地說道,手也在她那如初生嬰兒般細膩的頰上來回撫著。
聽完他所說的話後,斐月愣了一下,隨即說道“第三者?你指的人是坎嗎?不會吧?”
“因為你根本就是‘當局者迷’,而我則是‘旁觀者清’,自然了解坎他對於你的依戀有多深!”他歎了口氣之後,接著說道“反正,如果你跟他之間的曖昧關係仍存在的話,教我很難去相信你跟那家夥之間是否為清白。”
此刻若不先解決她那尊守護神的事,那他跟斐月之間,始終有個問題存在。
“哎呀,我對你說的都是其的嘛!不然的話,要我如何證明跟他之間沒什麼?”何少白他這家夥可真是頑固不靈,老是在乎坎乾什麼?她不都跟他說過沒什麼了嗎?真煩呀!
何少白一聽,愣了一下,隨即深思許久,緩緩地說道“倘若某天,你把你那頭跟坎一起留的長發,一次剪下給我的話,我就信你所說的每一字、每一句!”
既然坎要斐月她留著長發,不準她剪下的話,那麼,他就要斐月她剪發,以證實她的心意,但是,這對斐月來說,似乎太殘酷了點!畢竟,長發對女人來說,可是第二生命啊!更何況她又留了那麼長、那麼久的發啊!
“啊?我的長發?”斐月看著自己那一頭長辮子,內心百感交集、複雜得很!
說實在的,她仍舍不得她的這一頭長發呀!
“畢竟,你還是舍不得的,不是嗎?”他拉了拉她的長辮子,似笑非笑的答道。
“誰說的!我——”此刻傳來了電話鈴聲,斐月原先想說的話,也立即被打斷。
“等一下!”何少白隨即走到客廳接電話,留斐月一人在飯廳。
“喂,我是何少白,請問哪位?”而待何少白一聽完對方的答話後,原本仍帶有一絲微笑的俊容,立即變得沉重起來。
“好,我知道了,你先在那等我一下,我馬上到那去接你!”何少白匆匆掛上電話,便欲奪門而出,而將之前跟斐月談論的話題,暫拋於腦後。
“少白,等一下!你要去哪裡?我也要跟你一起去。”斐月連忙輕巧的跳越過阻擋在她麵前的沙發椅,欲陪同何少白一起出門去。
“呃……月兒,我恐怕不能讓你跟我去。”何少白麵帶愧色的朝她說道。他雖然每次無論去哪,都會讓斐月跟著他,可是……這次是真的不能讓她跟去!
“為什麼?”她嘟著紅唇,百般不依的瞅著何少白。為什麼不能讓她跟去?他之前去哪都會讓她跟,為何這次不行?這通電話一定有古怪!
“因為這次是有關我旗下模特兒的一件私事,所以真的不能讓你跟去。還有,你確定你可以跟去嗎?下腹不會疼痛嗎?”他才不信她的精力會如此旺盛,一點都不會覺得疲憊?
“啊!”她當然知道何少白所指的是何事,一張俏臉自然而然就紅透了。
沒錯!她此刻的確是死命撐著自己的身體,使自己不至於因為太累而跌坐於地上。他這人,談起這件事情來,可未免也太光明磊落,一點也不懂得避羞呀?
“你呀!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昨晚仍病懨懨在發高燒的模樣嘛!”她忍不住的抱怨了幾句。
“是啊!這當然是多虧了你一整晚的細心照顧,以及陪同我一起做‘運動’,才會好得這般快呀!”他俯子,在她的頸上印下無數的細吻來。
“貧嘴!”斐月推了他一把,“那你今天就不去店裡了?”她可有點想念常到他店裡的那些和善老主顧呢!
“嗯,恐怕是不能去了!”他柔了柔她的發,“所以羅,隻好請你一人待在家中,委屈地幫我打掃屋子,對了,可彆忘了把床單上的血跡給弄掉,如果……你想留給我作紀念的話,倒也是可以的!”說完之後,便在她的額上印上一吻,立即奪門而出。
“討厭!”直到聽見他跑車離去的聲音後,她才反應慢半拍的羞紅了臉,朝著早已掩上的大門罵道。
斐月走回何少白的房間,看著床單上的殷紅血跡……嗬嗬!她可終於成為他的人了!這可是她之前最大的心願,如今真的實現了!
獵夫計之第五招——勾引他,生米煮成熟飯,而這一招自然也是相當成功。看來,何少白注定要成為她的夫婿了,太好了!她的夢想將得以實現,她也可以永遠跟他在一起了。
隻是,他仍不太相信她跟坎呀!看了一眼自己的長辮子,內心不斷的在考慮著,是否該為君而剪發呢?
舉起置於一旁的利剪,再看著自己的發……唉!她仍是沒那個勇氣一刀剪下呀,她像泄了氣一般,把剪刀放回原處,彆開眼,不再去看它。
當她一放鬆心情後,之前的酸痛感使又從下腹那傳來,好痛、又好累呀!她忍不住身體的疲累感,嗬欠連連的臥於床鋪上,不久便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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