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_春色無邊_思兔閱讀 

第四章(1 / 2)

春色無邊!

自從那晚之後,李琛這兩口都沒有再出現,翟雲知道經過哥哥這麼一鬨,他必定真的以為她是個男人了,所以才會對她不聞不問,這樣的結果她應該高興的,可是不知為何。、qb5。動中竟浮上一股淡淡的失落與惆悵。

她不太敢去挖掘自己奇特反應的原因,隻是一再地告誡自己,彆忘了和哥哥翟風的煙雨樓之約。

但是,李琛不來,她就見不到他,門外的侍衛看她看得緊,她根本無法任意走動,再這樣下去,怎麼出得去?

就在她為這事傷神時,王府總管倏地出現在聆水闊,他帶領著兩名小廝走進來,張口便道“王爺有令,請畫師到喚雲居去。”

“王爺要見我?”她奇怪地看著那兩名小廝將桌上的紙筆墨硯全都帶走,驚訝地問。

“不,王爺要你從今日開始到他的書齋中作畫。”總管冷冷地道。

“去他的書齋作畫?”這意味著什麼?她暗暗緊張。

“王爺對你的效率起了反感,他已經沒什麼耐性了。春色山人,不是我多管閒事,我勸你最好彆惹咱們王爺生氣,王爺的脾氣一旦爆發,沒有人能幸免,所以請你替我們這些下人著想,儘快把畫完成吧!”總管語重心長地說。

翟雲無言地跟在他身後,走向喚雲居,心裡不得不好奇,李琛的性子真有那麼可怕嗎?連這群跟著他的人都戰戰兢兢,可是為什麼她並不認為他是個壞人呢?在她眼裡,他不過是個性偏執狂放了些罷了…

咦?她怎麼幫他說起話來了?她心一震,沒來由地被自己的想法嚇住。

翟雲啊翟雲,你可彆胡思亂想啊!

連連吸了好幾口氣,她才將有點紊亂的芳心整頓好。

“走吧,彆讓王爺久等。”總管催促著。

她加快腳步,來到喚雲居,這裡是李琛的書齋兼寢樓,也是王府內最恢弘的一幢建築,前有假山魚池,後有花圃林木,聽說“喚雲”二字還是李琛親自起的。

真奇怪,他不取“呼風”、“喚雨”什麼的,乾嘛偏偏取個“喚雲”二字,害她每次看見這匾額心都會多跳一方向。

翟雲瞪著匾額,在心裡嘟嚷著。

李琛早已等候在書房外,當他看見翟雲時,兩天來好不容易壓下的鬱悶與狐疑再次揚起。

說真的,他對那晚的事一直耿耿於懷,總覺得被掃了興一樣,一夜到天明,他腦中反複出現的都是翟雲那副男人的身軀以及和身軀不太搭調的嬌美臉蛋,更想不通橫亙在心中的疑點究竟是什麼。

到了今天一早,他才對自己承認,也許他隻是不能接受“翟雲終究還是個男人”這個事實罷了。

因為潛意識中希望“他”是個女子,而且一心想看他出糧,沒想到反而讓自己栽了個跟頭,心裡難免無法平衡,才會這麼彆扭吧!

唉,真是怪異的心情,翟雲不是女人他有什麼好失望的?男人就男人,他是男的反而更好,這樣他要求他畫些養眼的秘戲圖時才不會有所顧忌,不是嗎?說不定他們還能成為春宮畫這方麵的同好呢!

不過在成為同好之前,他得先讓翟雲畫出東西來,那小子太混了,從一開始就沒認真要作畫,他若不給點壓力,可能到最後什麼作品也得不到。這是為何他要他來喚雲居作畫的原因,他決定親自監督他,直到他把新的春宮畫完成為止。

“王爺,春色山人帶到。”總管道。

“好,把東西放好,你們可以下去了。”他手一揮,注意力全都放在翟雲身上。

真奇怪,明知他是個男人了,為何仍然會被他的出現挑動心弦?

李琛暗暗蹙了一下眉頭,有點擔心自己是不是病了。

“王爺。”翟雲被他看得心慌,故意將聲調壓低,行個禮,再挺直腰杆麵對他。

她不能忘了,她現在是個男人,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樣子。

“嗯…你的傷沒事了吧?”李琛直盯著她,目光在她的臉與胸前遊移。

是他的錯覺嗎?今天的翟雲似乎和那晚看來不太一樣…不!應該說,那晚的翟雲和平常的地不一樣

“已經沒事了,這點小傷不算什麼。”她學著男人的樣子逞強,並誇張地笑了笑。

“聽大夫說,你堅持自己包紮,這樣行嗎?”他說得冷峻,可是自知仍有些放心不下她頸上那道傷口。

“沒問題的,在家鄉時,受了傷也都自己上葯。”她拍拍自己胸口,以顯示身體一切安好。

“哦?是這樣啊。已經沒問題了,是吧?那應該可以好好幫我作畫了吧?”他雙手環在胸前,嘴角微揚。

“作畫…”糟,他想逼著她畫出春宮畫!一提到這個重點,她就差點被自己過度用力的拍胸拍岔了氣。

“進來吧!今天一整天你就待在我書齋裡畫畫,這是你的工作。”他指指齋房裡的寬大桌椅,靠在門邊示意她先進去。

她不敢反抗,乖乖地從他麵前走過,跨進了書房,在與他交錯的一瞬間,她發現他一雙銳利的長眼正在研究她,整個心胸霎時脹滿了不安與羞赧。

他在看什麼?會不會已經發現了什麼?

她怦然地想著,一顆心卜通亂跳。

事實上,李琛隻是對自己到此刻還對翟風的性彆有懷疑感到納悶,明明驗明正身了,他是哪條筋錯亂了才會依然覺得翟風有女人味?

進到房內,他倏地將手往她肩上一擱,直接將她攏到紅儈長桌前坐下,沉聲道“我的要求也不多,兩天一幅,隻要你完成一幅畫後,就能在王府內自由行動。”

“兩天一幅?”老天!這教她怎麼辦?她十天半個月也畫不出來那些教人臉紅的圖案啊!

“是的。”他的手仍然掛在她肩膀,彎下腰,另一手撐在桌麵,在她抬頭低喊的同時,兩人正好以一種極親密的姿勢對望著。

她連忙吸了好幾口氣才穩住被他的氣息弄亂的芳心。

“嘔…”杵了半晌,她忍不住舔潤一下發乾的雙唇,努力想找些藉口來拖延,可是這片刻她隻聽見自己咯咯亂敲的心跳聲,腦中呈休克狀態,哪還有多餘的細胞去編湊理由?

他被她這突來的舉動弄得心神激蕩,看著她舌尖滑過那紅嫩的,他竟然興起了吻她的衝動!

那兩片般的唇…嘗起來應該非常舒服吧——

他正失神地幻想著,小腹的緊繃與灼熱就像一記悶棍將他由意亂情迷中打醒,他這才警覺到自己正對個男人有反應,嚇得連忙抽開身,後退一大步,氣息粗喘不穩。

我瘋啦?

他瞪大眼睛,一手撐額,疾速召回自己的理智。

“快畫,我就坐這裡看你畫,我想,凝香樓一行應該給了你不少靈感才對。”深呼吸後,他找了張椅子坐下,對自己不該有的感覺悶氣暗生,口氣也變得有點僵硬。

“嘔…能不能…再讓我看一次那幅秘戲圖?”她並不知道他不悅的真正原因,隻是從他強烈的男性氣息中被釋放出來而稍稍鬆了一口氣。

“你還想看一次?為什麼?”他挑起劍眉,奇道。

“我想…看看能不能激蕩出新的靈感…”她支支吾吾地說著,沒有說明是想就著那幅舊畫來臨摹。

他沒再多問,從盒子裡拿出那幅小小的卷軸,攤開在她麵前。

再次麵對這種挑逗火辣的春宮畫,她依然止不住耳根的燥熱,但是她強迫自己仔細看清整個構圖與筆調,即使是男女裸露的部位,也要忍著羞怯把它看下去。

有那麼一瞬,她終於發現這幅秘戲圖的迷人之處,這幅畫雖是平麵的,但生動得仿如一男一女就在眼前表演激情的戲碼,裡頭人物的擁吻、撫摩與喘息都十足地傳遞到每個觀看者的眼裡、心裡,直接攻破所有的理智與道德心防,將人性中最原始的全數引爆…

看著看著,翟雲的呼吸變得急促了,發燙的不再隻是耳根,她隻覺得全身都被某種難以控製的火熱焚燒著,熱流在四肢百骸鑽動,幾乎讓人暈潰!

手裡握著的毛筆不停地顫抖,她不禁從椅子跳了起來,滿臉通紅地低嚷著“這畫有點詭異!”

“有什麼詭異?”李琛的目光始終沒放過她的每一個表情,他喜歡看她臉頰燃燒的樣子,喜歡看她兩眼慌亂的悸動,他喜歡…

哦!去他媽該死的喜歡!

就算麵對女人,他也從沒有這種強烈的感覺,他是怎麼了?竟也和那些他最不屑的老頭一樣變態?

“這畫是個火種,它會讓人著火!”她捂住胸口,細眉緊緊糾結在一起。

“沒錯!這正是它讓人愛不釋手的原因,你畫得太好了,把人世間為情為欲饑渴的男女維妙維肖地畫了出來,一絲不漏地表達出人們真正的本性。”他斜坐在桌角,眼中閃著奇異的光芒。

“我…我可能再也畫不出這樣的畫了。”她覺得氣餒,這畫若真是哥哥所繪,姑且不論主題為何,他的畫功似乎更精進了,以她目前的功力,根本比不上他。

“為什麼?”李琛不解地問。

“這畫已是登峰造極之作,再畫也不見得會更好,所以我不畫了。”她搖搖頭。

“你怎麼可以不畫?就算比不上這幅秘戲圖,你也得畫出另一係列的春宮畫來,這是命令。”他霸道地瞪著她。

“可是,像這樣男女房中的奇圖,不是說畫就能畫的,好歹要有經曆,或是身曆其境才畫得出其中的感覺…”她脫口而出,之後才驚覺自己說溜了嘴。

這麼說,不就表示她毫無經驗嗎?

“身曆其境?”李琛眼睛一眯,忽地譏笑出聲。“原來是這麼回事!你想身曆其境還不容易?我來幫你製造情境。”

“什麼?”情境怎麼製造?

他召來下人,俏聲囑咐幾句,然後回轉過身,衝著她笑道“跟我到我房裡去吧!”

“去你房裡?做什麼?”她大吃一驚,搞不懂他又想乾什麼了。

“我叫人備了酒菜,咱們好好玩樂一番,情境自然產生。”他率先走出書房,踏上二樓的寢居。

“玩樂?要如何玩樂?”她滿頭霧水,忐忑地跟上樓。

喚雲居的二樓是李琛起居之所,四周回廊以雕刻精致的木欄圍住,每一麵牆都是木板大窗,窗後以竹簾垂罩,清幽雅致,看來不像個王爺的住處,倒像是修道者靜坐悟禪的地方。

他們送到屋內,不多時,下人就送來了酒菜,李琛邀她入座,與她舉杯小酌。

“來,先嘗嘗本府的佳釀,輕鬆一點。”他笑著輕啜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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