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_狂浪之星_思兔閱讀 

第九章(1 / 2)

狂浪之星!

貝蒂、安妮塔、蘿莎娜…

全滾到一邊去吧!

段允飛一個人在高級酒吧裡暍著悶酒,心情蕩到了穀底。、qb5、c0

來到洛杉磯原是找他的女友們狂歡,但一下飛機居然提不起半點興致,焦躁不安的感覺從在機上就一直持續著,即使嬌豔的貝蒂來接機也無法讓他一層歡顏。

包糟糕的是,一如在日本的情形,和貝蒂上床時,她的熱吻活像要悶死他,妖嬈的也不再誘人,甚至連她挑逗的姿態都顯得做作…

結果,當然是“做”不下去,貝蒂生氣地把一隻枕頭丟到他臉上,臭著臉走人,還揚言要和他絕交。

他以為問題是出在貝蒂身上,但很明顯的不是,因為後來的安妮塔和蘿莎娜也都一樣挑不起他的熱情。

這下子他可緊張了,難道是他有問題?

一個小時前,哥倫比亞美女蘿莎娜把酒倒在他的胯下時,還語帶譏諷地取笑他“不行了”,隻因他對她的媚功一點感覺也沒有--

真該死!

這真是有生以來最大的侮辱!

美女近在咫尺,他的“男性尊嚴”竟然無動於衷,這是個多麼大的打擊啊?

蘿莎娜走後,他頹喪地來到這間酒吧,開始自暴自棄地狂飲著伏特加,企圖把自己灌醉,也順便把他體內莫名的衝動麻痹。

把那份不該有的,沒腦筋的,發神經的,想跑去日本找尋冰室寒的衝動給徹底麻痹掉!

但是,腦袋裡的意念實在太頑強了,即使在暈暈然的此刻,他還是隻想著她。

“danit!”他低咒一聲,氣得將酒杯重重往吧台一放。

他乾嘛這麼擔心冰室寒?為什麼他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在這裡暍著悶酒?

“先生?”酒保驚訝地上前詢問。

“喂,如果有個男人老是有事沒事想著一個女人,這該如何解釋?”他揪住酒保的手問道。

“這還用問?那男人一定是愛上那個女人了!”酒保微微一笑。

“愛?”他呆住了。

“對啊,愛嘛!像我就老是想著我老婆,總會想抱她、吻她,想把她整個人鑲嵌進我體內,想分享著每一吋她呼吸的空氣,甚至,有時候看著彆的女人也會把對方想象成她…”酒保熱情地笑著。

這就是愛?

他從來沒對任何女人有過這種獨占欲,但,那是在遇見冰室寒之前。

見他困擾的神情,酒保又道“沒真正愛過的人是不會懂的,生命在和心愛的人相逢的那一刻才開始變得有意義。”

他愣愣地思索著酒保的話,然而混沌的腦子仍然無法與其產生共鳴。

就在這時,身後一桌酒客們發出猖狂的笑聲,吵得他無法思考,他轉頭瞪了那群人一眼,倏地,他兩眼發直,屏息不動。

一個衣著性感的嫵媚女子正被四、五個男人包圍著,從側麵看去,簡直像極了失蹤的冰室寒!

段允飛揉了揉眼睛,又連續眨了好幾下,以為自己被酒保的話弄昏頭了,才會把彆的女人看成冰室寒。

“我瘋了…”他自言自語地喘口氣。冰室寒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隻是,當他以為自己神經錯亂之時,那女子緩緩轉過頭,一雙杏眼悄然地對上了他的子。

他渾身一震,酒醒了大半,身體裡冬眠的細胞也在瞬間活了過來。

她是冰室寒!百分之百是她!

但是,她為何會穿著一件這麼撩人的衣衫陪一群男人來到酒吧喝酒?依她的個性根本不可能…

他的問題尚未得解,便見男人群中一個美國佬伸手擁住冰室寒的肩膀,還把嘴湊近她的耳邊,她蹙著眉,忍耐地垂下頭,並未反抗。

一把妒火燒得段允飛血液沸騰,體內的臟腑活像是被強酸浸蝕著,澀如刀割。

他霍地起身,走向那個男人,冷冷地道“拿開你的手。”

“什麼?”那男子不悅地瞪著他。

“我說,把你那隻骯臟的手拿開。”他重複一次,俊臉凝霜。

“開什麼玩笑?你算老幾?憑什麼要我…”美國佬話還沒說完,就像隻小雞被拎起,甩到彆桌去。

大家全嚇呆了!酒吧裡的男女尖叫驚逃,他伸出手抓住冰室寒,將她拉出男人堆。

“放開我!”她怒斥道。

他寒著臉,充耳不聞,手依然緊箝著她的手腕。

“等等,你怎麼可以帶走她?”另一名男子大喝一聲,擋在他麵前。

他以一個迅雷不及掩耳的重拳代替回答,把擋路者揍飛出去。

其它人拔槍對準他,隻是來不及開槍就遭他閃電般的快腿橫掃,皆吐血倒地,哀哀喘喘。

酒保嚇得僵立當場,完全無法相信他就是剛剛還在趴在吧台上暍悶酒的那個迷惘男人。

段允飛將一迭紙鈔丟向吧台,緊抓住冰室寒的手,於混亂之中走出酒吧。

“你放手!”冰室寒一路掙紮低嚷。

他仍在氣頭上,相應不理,她忍無可忍,抬腿踢向他的小肮,逼他放手,但他輕易躲開,一個溜轉,閃到她背後,從後方摟住她,低頭聞了聞她發問的馨香。

“果然是你!我剛才還以為我在作夢…”他夢囈般地說著。

陡地被他的氣息籠罩,她一陣輕顫,心臟怦然遽跳。

這些日子來盤據在她整顆心上的段允飛,就在她身邊!

可是,她卻不希望再見到他,因為,這次的見麵,也許正是死亡的序曲…

“放手…”她無力地喊著。

段允飛不但沒放開,反而將她扳過身,帶著研究的眼神盯著她。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酒吧?這陣子你又到哪裡去了?”他好奇地問。

她不是失蹤了嗎?“天權”還說她可能被“諾亞方舟”帶走,但現在她卻好端端地立在他眼前。

“我不必回答你。”她看著他,絕美的五官一如以往的冷漠,所有的悸動及火花都小心地藏在心底。

“你…”他的火氣又被激起,這個女人從最初見麵便這副德行,換成以前,他還會逗逗她,但現在他可沒心情。

“如果你把我帶來這兒隻為了問這些,那麼我可以走了嗎?”她冷冷地問。

“不行!”他怒道,雙手緊攫住她的肩膀。

好不容易遇上她,他怎能輕易放開,再讓自己跌入思念的深淵?

對,思念,他承認,他一直思念著她,除了她,他的腦子、心裡再也擠不下彆的女人。

但他可不想讓她知道這一點。

“段允飛!你到底想怎樣?”她生氣了,他憑什麼把她當成犯人質問?

“我隻想知道你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穿著這身衣服和幾個男人跑到酒吧裡來喝酒?”他瞇起眼上下打量她,口氣充滿醋味。

低領的黑色削肩上衣,美好的乳溝在領口處造成引人遐思的效果,低腰緊身小喇叭褲則讓她玲瓏的曲線一覽無遺,更要命的是上衣和長褲之間那截雪白的腰肢,如靈蛇般掐緊著每個男人的脖子,令他們無法喘息。

她該死的穿得是什麼鬼服裝?她是想召告男人們來把她生吞活剝嗎?

“我總有自己的娛樂吧?』她冷哼,撇開頭,不想迎向他那令人臉紅燥熱的凝視。

“娛樂?”他挑高一道眉,音量提升,“你的娛樂就是和男人來酒吧賣弄風情?”

她臉色微變,奮力掙開他的手,咬牙道“這一點都不關你的事吧?段先生。你能到處和彆的女人打情罵俏,為什麼我就不能和男人出來飲酒作樂?”

“你…”他再次啞口。

“我要走了!你管好你自己吧!”她作勢離去。

“我真要管得住自己就好了…”他突然冒出這一句。

她怔住了,屏息地回頭。

“我如果管得了我自己,就不會像個瘋子一樣做什麼都不對,不會滿腦子隻想著你的臉、你的一切。”他神情落寞地說著。

她的心跳得好快。

他在說什麼?他的意思是…

“你到底對我下了什麼蠱?自從碰過你,我就像吃了嗎啡一樣上了癮,除了你,其它女人我都不想要。”狂妄的笑臉不見了,此刻,他就像個迷途的小男孩,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心緒激蕩得說不出話來。

她那傾斜失重的愛情,回到平衡點了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她嗄聲道。

“你還不懂我在說什麼嗎?我要你!我瘋狂的隻想要你!”他大步衝向她,用力將她摟住,熱切吻住她的雙唇。

啊…

她的味道好極了!柔軟的唇辦,正是他渴望了許久的美食,他真想把它們吃進肚子裡,更想就這麼永遠地粘著她不放。

她閉起眼睛,重溫著他冰涼豐厚的唇,滾燙炙人的舌尖,以及令人窒息的擁抱…

這就是把她害慘了的迷幻葯,他解開了她感官的束縛之後,她就成了一個浪蕩的女人,被迫時時刻刻想著他,甚且為了他寧可背叛父親。

愛情,把她的人生全搞亂了,但她竟然一點都不後悔,不後悔愛上了他。

段允飛挑開她的貝齒,舌尖探入她口中,與她的小舌互相纏卷,狂野地著她口中的,久久無法栘開。

她一聲,響應著他的唇,幾乎要在他的熱情裡融化。

他邊吻著她,邊撫摩著她的細腰,然後將她的臀部按向他硬挺的。

“天!我要你!現在就要你!”他抬起頭,驚喘一聲,拉著她奔向他停在路旁的法拉利跑車。

她撐著被他吻得酥軟的雙腿,被他帶進他的跑車內,才剛坐下,他就升起篷蓋,關上窗戶,放平她的座椅,整個人壓向她。

“等等…”她低呼地擋拒著他。他難道想在車內就…

“我等不及了!”他嘶啞地說著,再度堵上她的唇。

她不再抗拒,隻因她也想要他,就和他想要她一樣的迫切。

狂吻中,他扯下她的上衣和胸罩,雙手搓揉著她豐滿傲人的,逗弄她那敏感的,使它們挺立、顫動…

她失魂地陷入他激情的網中,不再忸怩,主動解開他襯衫的鈕扣,幫他褪去襯衫,著他結實的胸膛。

他在她的挑逗下變得更加激狂,低下頭,捧住她的,含弄舔吻著她的。

“啊…”她輕顫著,發出愉悅的低吟。

他喜歡聽她充滿的聲音,更想看她欲火焚身的嫵媚,於是一手撐起上半身,一手則滑進她雙腿間,在她陰濕的花辦中挑揉。

“啊!”她驚嚷地弓起身子,長發向後披散。

“你真美…”他癡迷地看著她,加深了指尖的撫弄。

“彆看我…”她又羞又急。

“不,我要看,看你在我的手中化為一抹最美的火焰…”他性感地低哄著,在那愈來愈潮熱的花心中繞著圓圈。

“啊…段允飛…”她夾緊雙腿,快受不了這樣的折磨。

他心蕩神馳,迅速脫下她的長褲和底褲,舉起她的雙腿,將頭埋進她的,以舌尖輕舔著她最隱密的核心。

“啊…”她倒抽一口氣,抓住他的短發,以為自己就要斷氣了。

女性特有的異香令他血脈債張,他急切地卸除自己那條礙事的褲子,將膨脹的剛硬深深埋藏進她溫軟緊密的體內…

她嚶嚀一聲,雙腿纏在他的後腰,把自己迎向他。

她再一次成為他的一部分了,但這次和上回的心情截然不同,上一次在被半誘惑半強迫之下她付出了貞操,心裡隻充滿了羞傀及憤恨這一次,她隻想好好地與他狂歡一次,好好的記住他占滿她的那份充實和溫暖…

他在她身上律動著,那煽情的磨蹭,很快地就點燃了她。

“啊…允飛…”她不顧形象地喊著。

“哦,寒…”他也抵達爆發的極限了。

斑潮如巨浪洶湧而來,一下子就將他們兩人淹沒,他們在彼此的身體中找到了感官的極致,更找到了心中缺陷的那塊失土,身體與心靈合一之際,他們暢懷疾呼,徹底解放。

“我愛你…”她脫口說出真心。

他呆了一秒,什麼都沒說,隻是緊緊將她擁在懷裡,直到慢慢化為平靜。

車上狹小的空間,彌漫著歡愛之後的氣味,以及兩人濃重的呼吸聲。

真是瘋狂!

她偷瞄著躺在駕駛座上的段允飛,從沒想過自己竟會和個男人在車上做這檔事,幸好車窗色澤深,而且又是夜晚,否則,豈不被人一眼看穿…

段允飛正好也轉頭看著她,她心一慌,紅著臉側躺向另一邊。

“為什麼不敢看我?”他坐起身問道。

“沒什麼…”

“今天的你好熱情。”他說著伸出手輕撫著她的雪背。

她渾身一僵,心頭那個暫時被遺忘的陰影又浮現了。

“我還想要你。”他俯身向前,吻著她細致的肩線。

她吃驚地回過身,雙頰刷紅。

“才做過而已,你就…”她睜大眼。

“我餓壞了!我總覺得永遠要不夠你…”他眼中閃著熾熱的欲火,手又摸上她的胸部。

“色鬼!”她蹙眉打掉他的手。

他笑著瞅著她,不由分說便吻住她的唇。

她嚇了一跳,掙紮著想脫身,但在他火熱唇舌的進攻下,很快就被誘哄得全身發熱。

“你也想要我。”他抬起頭,得意地笑了。

“才沒有!”她嬌喘連連,迭聲否認。

他壞壞一笑,倏地激活車子,油門踩到底,狂飆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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