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笑,偎進他懷中。“我知道,我現在知道了。”
“戚泠……”他幾乎想將她柔進心坎裡。
他吻住她的唇,試圖挑起他渴望再度擁有的熱情。兩具緊緊相擁的身軀攀附在一起,彼此倚靠。
他將她抱到床邊,輕輕地放下她,自己坐在床上,讓她站在他修長雙腿之中,手扶在她柳腰後。在熱吻的過程中,他不停地上下撫弄、感覺她妖嬈的身段,細聞她身上的香氣。
偏著頭,使兩人唇瓣更加貼緊,他以手指輔助開啟她柔嫩濕潤的唇瓣,讓自己亟欲探索的靈舌深入她唇中,逗弄她的唇舌,吮儘她嘴中的氣息。
她喘息地任他帶領,他的手由下托高她的胸脯,拇指隔著衣料逗弄著蓓蕾,像是愛撫,也像是在勾引她體內的。
火熱的吻延伸到她頸側,他強烈地吸吮,在她頸間吮出一塊塊粉色的瑰記;大手撫摸她結實細致的大腿,伸進裙擺裡往上摸索,裙擺因而卷高……
“烈!”在這裡,他們不適宜過度激情,隨時都會有人進來,喔,天——
他翻過身讓她靠著床沿躺著,拉開她的雙腿,感覺到她身子一陣戰栗,他微微淺笑。
“威泠,我想念你。”他想念她的一切,包括她柔美的身體與火熱的激情。
“不,不行……”她可不想被人看見,那不就丟臉丟大了!
他將臉埋進她雙峰之中,尋找著誘人的蓓蕾,以舌尖逗弄,很快的發覺她的反應。
“來不及了。”他咬舐她脆弱的蓓蕾。
衣戚泠雖覺疼痛,卻被激起難以言喻的反應,她發覺胸前好脹好脹,她好怕衣服會被一股莫名的脹痛而衝破。
在她還沒意識到的情況下,衣料撕破的聲音震碎她的耳膜,她緊張地將手往下移,擋住那一片美好。
“烈——”他竟然撕破她的裙子!
“泠,在這裡……”他已經無法容忍自己去漠視她的吸引力,相反的,他想要她,想得快死掉。如果他現在無法得到她,他肯定會死掉!
“不行,會有人……”
他將自己置於她開啟的雙腿之間,抱著她的腰,將她推向自己。
他像是被激怒的獅子,渴望著某樣東西卻一再受阻。再被阻擋下去,他肯定會不顧一切地把她吃了。
她想起身,卻被他按了回去,才看見他深鎖的眉頭,和額際上因隱忍著而冒出的冷汗。
她微微發笑。
見狀,他的眉山更是緊皺,以動作宣示對她的懲罰。
粉色的蓓蕾映入眼簾,他眼裡布滿的紅絲,毫不猶豫地低頭將之含住,在嘴內以大尖逗弄。
奇妙的感受朝她襲來,她擺頭想要抗拒,卻仍抵不過他為她帶來的火熱感受,她推著他的頭顱,“不要,我……”
他咕嚕“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不會讓你躲開我的,一輩子……”
她聽到了——
一輩子。
一輩子的時間是如此漫長,他真的能夠實現自己對她的承諾嗎?
他覆上她脆弱的禁地,在濕潤之中尋到那誘人的花蕊。蜜意沾滿他的手,那濕滑的觸感讓他緊緊被衣服擋住的更加脹痛,他現在仿若全身都在冒火,他比她更難受。
他的手指滑進幽徑,使她驚喘一聲。
她的身子從未給過任何男人,從未讓任何男人碰過,她隻為他綻放,隻為他熱情。
雖然已不是純潔之身,但她仍舊緊張得像是初赴一般,對這種陌生的感覺無法適應。
他卻已曆經風風雨雨,對這一切十分熟稔,深知她最敏感的地帶,不停地讓她驚喘,無法呼吸。
“烈……”
“噓。”他吻了她一下。“小聲點,外頭還有人。”他說得好像是她自己想要似的。
衣威泠生氣地想起身,可又被他推回床榻上。下一刻,他已解開束縛,火熱的呈現在她眼前,霎時令她臉上一陣潮紅,羞怯地彆過臉。
好羞赧!
“怎麼可以彆過臉?”他假裝生氣,扳正她的頭,在她的注視下侵入。
“啊!”她驚喘,感覺到他已進入她體內,在她身體盈滿。
他就著濕潤滑動,每一次探入,他就覺得自己快要崩潰。她的窄小令他想一刀殺了自己,他痛苦得想死掉!
“戚泠……”他勉為其難地喊著她,想確定她的感受。
見她滿臉通紅,那因他的探入而露出的羞怯,令他更想要她。
他架高她的雙腿置於肩上,將身子趴在她上方,讓自己的更深入。
每一次深入,她都覺得好難受,被擺布的自覺更深。
他以慣有的速度進出她體內,速度一次次加快,撞擊的力道也因為渴望而加重。
他扶高她的腰,使兩人結合的地方更加密合,他將強烈推進她體內,怞撤之間,她隻能搖頭抗拒。
高喊的聲音被他以吻叫去,擺動著婰衝入她體內。
再多的話語已是多餘,兩人交錯的身影在房裡糾纏,房內浪漫的畫麵被門板隔絕。
隔著門板,浪漫的氛圍在無形中形成……
☆☆☆
他們終於回來了。
看見家門就在眼前,長孫烈心中的不安終於消除,笑逐顏開地喊人
“爹、娘!”
“老爺、夫人、老太爺!六少爺回來了——”小水一進門便興奮地大呼小叫,引來所有的人。
一群下人一見他們最任性、也是最後才出門尋妻的六少爺居然也回來了,甚至帶回來畫卷上頭的美人少夫人,每個人都高興極了!
白鳳儀與長孫蒼能一聽見外頭嘈雜的聲音,馬上放下手中所有一切工作,急忙衝出來。
“兒呀!”白鳳儀最先沉不住氣,一見長孫烈便奔過去,緊緊抱住他。“娘想死你了!”
“是你趕我出門的,還敢說想死我!”長孫烈忍不住啐了幾句。
“咱們也是為你好,否則你哪能找到如花似玉的媳婦兒回來?”白鳳儀推開長孫烈,笑看著站在一旁的姑娘。“果真是美。”
衣戚泠好羨慕眼前這一家子和樂團圓的景象,尤其是長孫烈的爹娘,看來都是非常好的人。
“叫什麼名兒呀?”白鳳儀就是無法不喜歡像她這般溫柔、看似一張白紙的姑娘,柔柔弱弱的個性是她所沒有的,所以她非常喜歡這樣的女孩兒。
“我叫衣戚泠,夫人。”衣戚泠沒有掙紮地讓白鳳儀拉了過去,任她像母親撫弄小孩般地摸著她的臉、她的頭。
“甭叫我夫人了,和烈一樣喊我娘吧。”
“這……”她有也錯愕。
“怎麼?不願意嗎?”白鳳儀噘起嘴不滿地問。
長孫烈知道他娘在打什麼主意,連忙靠了過去。
“威泠,就順了我娘的意吧,否則她會沒完沒了的,我娘的牛脾氣連我和我爹都受不了。”
“爹?”爹這個字吸引住衣戚泠的注意力,她從來就沒有爹的……
“乖,乖孩子。”長孫蒼能咧開嘴地懷笑,得意得不得了。“她喊我爹了。”
白鳳儀一聽,開心地拉著衣威泠。“那喊我一聲娘吧。”
衣戚泠看看長孫烈,征求他的意見,沒想到竟然看到他也同樣得意地大笑,還朝她點點頭,她隻好勉為其難地喊了一聲娘。
結果白鳳儀一聽,高興過頭了差點暈倒,幸好長孫蒼能及時接住她。
“愛妻,你似乎胖了許多。”長孫蒼能用手量了量白鳳儀的腰。
“要死了你。”白鳳儀怒嗔地拍打他的手。“還不叫下人們將兒子的包袱拿進去!”
長孫蒼能歎了口氣。“你們都聽到了,還不動?”
一群原本在看熱鬨的下人們連忙動作,亂成一團地將東西拿進去。
“兒呀,去見見你爺兒,你爺兒想你想得緊喲。”
“爹,其他人都回來了嗎?”長孫烈握緊衣威泠的手。這一路上,他都是這樣將她鎖在身畔,緊緊握住她的手,生怕她會就此消失一樣。
“都差不多了,後天就是你爺兒的壽誕,這幾日應該都會全部回來才是。”
“走,咱們去見爺兒。”長孫烈拉著衣戚泠往大廳方向走去。(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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