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東!
行駛沒多久就了到嘉峪關。
李四真的如張睿琪所說開車很穩妥,不快不慢。
蔣左正下車之際,手肘子驀地撞上車門的邊角上,麻筋一下被打通任督二脈,滋味很爽。
蔣左一臉痛苦地捂著肘子下車,就差沒有在原地旋轉跳躍。
張睿琪見狀,問,“你怎麼了?”
“撞上了。”
“撞哪了啊?”
“麻筋!特爽的那種。”
蔣左使勁捂著被撞的地方。
何行東冷淡地聲音響起,“誰讓你自個不注意的。”
蔣左說,“這也不是我想的啊,誰知道怎麼就突然撞上了。”
“你傻嘛。”
說完這話,何行東走上前把蔣左的那隻手拖住,另一隻手按在手肘上揉捏。
力道不大不小,按的很勁道。
雖然一剛開始不怎麼適應,但後麵麻筋的爽感減少,蔣左說,兩眼放光,“奇了,何行東。”
何行東看了眼蔣左沒說話,按了大概一十幾秒鬆開。
“現在怎樣?”
“不怎麼疼了。”
手肘一好,人精氣神又立馬變得十足。
何行東‘嗯’了一聲。
她看著他,板寸,一身白背心襯托來的他很壯實,穿著一條黑色長褲,蔣左看著那一截腿肢,腳下是機械的假肢好似跟他的身體融合,刺熱的光亮照著他黝黑的身軀發亮。
她說,“何行東,咱們逛完嘉峪關就直接回西寧吧,然後去往西藏。”
何行東聞之一震,看了眼她,隻輕輕點了下頭走向前麵。
七月的天氣著實很炎熱,讓人不知不覺地生起煩躁。
張睿琪神采奕奕地眸光看著蔣左問,“你們還要去西藏?”
視野看著何行東,嘴裡微啟,“對。”
“你是哪的?”
“上海。”
“巧了,我也是。”
“嗯,快些走吧。”
留下這話,蔣左緊跟上前麵高大的身影。
“你彆走那麼快,等等我。”
“哎,你這人。”
蔣左快速跑向了何行東身邊並排走著。
身後的張睿琪募地笑了,笑容開朗,無奈地摸了下摸自己的頭發。
前麵一大一小的身影,影子相互交叉著,時而融合時而平行,有說有笑。
張睿琪拿起相機記錄這一時刻,相片裡的倆人和諧極了。
蔣左問,“何行東,你家在上海哪?”
看著嘉峪關西長城最南端的一座墩台——長城第一墩。
長城第一墩景區自然景致壯觀,東臨酒泉,西連荒漠,北依嘉峪,南望祁連,討賴河水滔滔東去。
何行東說,“就在那個超市對麵。”
他斜眼看著蔣左,問,“你呢。”
“超市右拐兩個路口。”
“那還挺近。”
“嗯。”
張睿琪快速跟上兩人的步伐,手拍了下蔣左的肩膀,說,“你倆在談論什麼呢?”
蔣左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揮了揮,“也沒啥。”
何行東不動聲色地把她攬到自己那邊,自己則站了過去。
何行東眉頭一皺,眸光倏然幽深,一瞬即逝,對著身側有些呆滯的張睿琪說,“你不去找李四他們?”
張睿琪一怔,隨即訕訕地笑著,雙手無奈一攤,“逛完就去找。”
說曹操曹操就到,李四掐著張三的後頸牽著來到幾人麵前。
“呦,張三啊,這兒會咋個了啊,怎麼被人這樣對待了啊。”張睿琪笑,走近李四身旁。
張三苟著身子,尷尬地一笑,“哎呀,睿琪哥哥,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讓李四放了我吧,逮著後頸太難受了。”
“你還好意思難受?真滴是。”
“就是,自己還把車開的咚咚地,一個人就跑了,還把我留在那。”說完,李四逮著張三的後頸更加用力。
“痛,痛,痛,哥哥耶,輕點輕點,我細皮嫩肉的哪遭受得起這般用力嘛。”
張三痛苦的用雙手緩衝李四那隻用力的手,跳原地跳著。
“知道痛就好,看你下次還長不長記性。”
張睿琪雙手環臂,一臉看戲的樣子,“就是,你活該。”
“真的錯了嘛,兩位大哥。”
“錯哪了?一一列舉出來。”李四說。
“啊?”
張三有些為難地看著李四和張睿琪。
在兩人逼迫的眼神下,張三結巴地說,“就就就是不應該不應該說張睿琪不男不女本來就是事實嘛還不讓人說了”聲音愈來愈小,甚至帶著一些委屈。
耳尖的張睿琪迅速聽到眼裡,拍了下張三的腦袋,就差跳起來給張三來一頓拳打腳踢。
光的發亮的腦袋被敲的叮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