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鳳還朝!
毛淩鳳見三人齊聚在門口,不由一怔,緊走幾步,扶著老夫人道“祖母何必出來,那麵天冷,注意身體。”
老夫人摸了摸孫女的臉龐,看著她滿臉洋溢著幸福,心中高興,“鳳兒開心,祖母就高興,不礙事,祖母身體硬朗著呢!王爺對你可好。”
毛淩鳳滿臉通紅,水光灩灩的明眸閃爍,低聲說道“很好,夫君對我很好,很體貼。”三人看著她這個樣子,那裡還有不明白的,齊聲說道“如此甚好。”說完將兩人迎回府中,下人將後麵馬車上的回門搬進國公府。
看著豐厚的回門禮,三人都合不攏嘴。打心裡高興,可見王爺是將她寵上天。
兩人恭恭敬敬的依次給老夫人和毛敘琪夫婦行禮敬茶。老夫拿出一個錦盒打開,一塊老坑上好雙麵碧玉龍鳳佩,晶瑩剔透。放在司馬順的手上道“這是老國公當年送給我的禮物,現在我把他給你,希望你喜歡。”
司馬順雙手接過玉佩一看,一麵龍鳳呈祥,一麵是鴛鴦戲水,雕工精細,一看就是名家之手。不由驚訝道“莫非是玉雕大師李巧手所雕。”老夫人一聽,微微一笑,不錯,是李巧手所雕,是老國公當爺救了一命,李巧手特意雕琢了這塊玉送給我和國公。
司馬順一聽連忙推辭“李巧手所雕,價值連城,有錢也難求。這個子英不敢要。”
老夫人笑咪咪道“這是國公爺臨終遺言,此佩隻贈鳳兒夫婿,其它人不律不得碰。這玉佩非你莫屬。隻要你對鳳兒好,這區區一個塊玉佩又算什麼。”
三房趙氏眼中閃過一絲羨慕,卻沒有不甘之色。
司馬順小心翼翼的接過玉佩道“鳳兒,是我一生至愛,我已經等了她八年了,如今終於等到,以後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她再受半點委屈。”
老夫人笑道“祖母信鳳兒眼光。如此甚好。”
毛敘琪和陳氏相視一笑,分彆取出一卷書軸,和一副白玉棋盤。說道“這副字是書法大家王義之的真跡。這棋盤是李巧手徒弟所雕,雖然比不上李巧手所雕,但也是精品。”毛敘文和趙氏也給了見麵禮。
司馬順盛情難卻,隻能收下,一一拜謝。於是七人圍坐一卓,熱鬨的用過午膳。
毛淩鳳把老夫人送回鬆鶴堂,一路上老夫人抓住毛淩風的毛長問短。羞的毛淩鳳無法作答,隻是拚命點頭。送老夫人回到寢室,扶她躺下後,毛淩鳳退了出來。抹去額上的薄汗,鬆了一口氣,回到淩香閣,見司馬順坐在床上,拿著一本兵書在翻看。忽然書上掉出一張雪箋。
毛淩鳳一眼敝見,連忙伸手去撿起那張雪箋。卻被司馬順搶先一步撿到手。司馬順敝了一眼,若無其事的放回書本裡。
毛淩鳳也不出聲,默默的的在書架上翻找,一盞茶功夫,她找出十幾張雪箋,放在火盆裡,瞬間點燃,轉眼間化成灰儘。就像和謝文俊的過往雲煙般的消散的一乾二淨。
毛淩鳳長長呼了一口氣,身後熟悉的味道傳來,司馬順摟住她的腰柔聲說道“鳳兒,不必如此,我不介意。”
毛淩鳳回頭倚在他身上莞爾一笑,“沒什麼,過去了,早就應該這樣做了,若不是你今天翻出來,我幾孚忘記了這些東西。現在這樣是最好的。我既然喜歡你,就會一心一意的愛你,不會留下他的任何東西。”
司馬順定定的看著懷中的妻子,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斷的乾脆,愛的利落,隻要她喜歡的就是全心全意,不愛的拿刀也不會接受,當初在金殿上答應,也就一諾千金。
兩人靜靜無言,默默的注視著雙方。就這樣不知不覺日落西山。知畫來請小姐姑爺前廳用膳。一家人用過晚膳,毛淩風和司馬順拜辭老夫人和陳氏起身回到王府。
毛敘琪和陳氏將她們送出府門,拉著她的手叮囑一番。告戒她切不可太過,須謹守女德。毛淩鳳含笑答應。和司馬順坐上馬車徐徐而去。
陳氏看著遠去的馬車,心裡頓時覺的空落落的,自己養大的女兒終究是成為彆人的妻子。想要朝夕相對,那是不可能的。不覺長長的歎息一聲。
毛敘琪輕輕的牽著她的手道“鳳兒終於找到自己相愛的人,我們應該替她高興才對。”
陳氏點頭道“看鳳兒的臉上的神色,就知王爺對她及好,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隻是有點不舍得。”
毛敘琪輕歎,“我又何嘗舍得,可鳳兒終究是要嫁人,現在王爺對她一心一意,我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