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正在與來人解釋雲浪去處,就聽遠處有人大呼小叫地趕了過來,也是下意識轉過頭去,便見一位玉壺宗東峰弟子匆匆忙忙跑了過來。
這弟子跑得氣喘籲籲滿頭大汗,一見到吳昊也是急忙奔了過來:“師兄,可算讓我找到你了…西峰弟子又與咱們東峰弟子吵起來了!”
“什麼?師尊不是讓咱們沒事不要招惹他們嗎?”吳昊眉頭一皺道。
“唉…可這次是那呂純長老帶著西峰弟子前來惹事,咱們想躲也躲不掉啊!”來人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無奈道。
“呂純長老?我知道了…”吳昊點了點頭正要離去,卻是忽然想起還未與那位前輩告辭。可當他轉過身來才發現剛剛那位前輩已經消失不見,也隻能當作這人是尋不到雲浪師尊已經不辭而彆。
“不用找了,師兄…除了我之外,其餘的東峰弟子都已經趕過去了…”來人見到吳昊四處打量,還以為後者是在尋找其餘的人,也是急忙解釋道。
既然前輩已經離開,吳昊也是正色起來:“快帶我回去!路上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等到二人離去,洪不鑄才從不遠處的樹後現出身來:“呂純?他竟然也留在了玉壺宗?這麼多年過去,他們二人的關係好像還是沒有任何改善…有點意思…”
“既然雲浪那家夥不在,我也隻能從呂純這小子身上碰碰運氣了…”說完,洪不鑄也遠遠地跟了過去。
…
“師兄,這件事情真的不怨咱們啊!”剛剛那位趕來報信的人一邊趕路,一邊與吳昊解釋起來。
原來他們剛剛采摘結束,便準備順便將竹婁扛回山上,可就在他們來到半山腰的時候,卻忽然撞見了呂純長老帶著西峰弟子迎麵走來。
因為東西二峰弟子的關係一直不好,所以雙方一見麵便是火藥味十足。隻是因為雲浪師尊不在此處,東峰弟子不想惹事,也隻能扭過頭去當做沒有看見,就算那些西峰弟子從竹婁中取走了不少果子,也隻能忍氣吞聲下來。
雖然西峰弟子嘗到了甜頭,卻還是不依不饒,不停地用言語奚落他們。一位東峰弟子終於忍受不住自己的勞動果實被人搶奪,就一把推開了一位西峰弟子,將竹婁奪了回來。
那位西峰弟子之前半吃半扔毀了不少果子,被人一推也是腳下一滑,沒有站穩一頭栽倒在地,磕出了不少鮮血,然後雙方就以此為由,互相推搡起來。
“可惡!那西峰弟子真是欺人太甚!”吳昊聞言也是咬牙切齒,“呂純長老怎麼說,難道他就任由弟子們爭執不休?”
“唉…彆提了!呂純長老說東西兩峰已經許久沒有比試,要趁著這個機會切磋一番,然後就徑直離去了…”這弟子一臉無語,唉聲歎氣道。
“切磋?說的倒是好聽!依我看這呂純長老就是仗著雲浪師尊不在才敢胡來!”吳昊聞言一陣氣結,“咱們東西二峰素來不和,若是簡單爭執還好,一旦打鬥起來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言罷,二人腳下又加快了幾分,麵色焦急地向著半山腰奔去。
“好!打得好!”
吳昊跟著這位師弟剛一來到半山腰,便聽見有一陣陣歡呼聲傳來。二人循聲望去,便見不遠處一群玉壺宗弟子圍城一圈,在向圈子中間的人加油助威。
吳昊簡單掃視一周,便見到不少東峰弟子灰頭土臉,身上帶傷,也是眉頭一擰就要衝入人群。
可他還未等靠近人群,卻被人拉住了胳膊,硬生生拖到了一旁隱蔽之處。
“你怎麼回事!我不是告訴過你們!千萬不要讓吳昊師弟知道嗎!”之前那位師兄渾身是傷,卻一臉不悅地訓斥著將吳昊帶來的那位弟子。
“我…我…”那名弟子自知理虧,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師兄不要怪他,我畢竟也是東峰一員,如今東峰有難,我又豈能置身事外?”吳昊拍了拍那位弟子的肩膀,示意他趕緊走開。
“唉…真是胡鬨!”這師兄重重地歎了一聲,“這東峰西峰之間的摩擦也不是一次兩次,師尊之所以讓我盯著不讓你參與,就是怕你被呂純盯上!這次你來便來了,但是千萬記住,不要逞一時之勇為自己惹來禍端!”
“好的師兄,我知道了!”吳昊雖然不想忍氣吞聲,但是師兄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他也隻能答應下來。
“哈哈哈…還有誰?東峰該不會是沒人了吧!這雜役峰還真是名不虛傳,若是無人應戰,就原地跪下磕三個響頭,然後老老實實滾回去,繼續當你們的雜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