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說了啊!可我看她的架勢好像是見不到呂純師兄誓不罷休,幾位師兄…雪雯長老就快到了,咱們還是想想辦法吧!”
“想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天胡的,你有沒有什麼妙計…”其中一名弟子急得直撓頭,捅了捅旁邊那人。
“呂純長老曾經叮囑過,在他離開的時間裡不要讓任何人接近他的房間,但如果雪雯長老執意要進入,咱們就算是想攔也攔不住啊…”另外那名弟子也是麵色難看,然後他忽然眼睛一亮:“不如我們這樣…”
他靈機一動,貼著幾個弟子耳邊低語起來…
“西峰上那麼多好去處他不待,偏偏要窩在這個地方,若是沒鬼那就怪了!”因為施雪雯對西峰道路不熟,中途竟然走錯了路線,但好在這些道路首尾相連,倒是又讓她繞了回來。
她才剛剛來到呂純住處,便見到門口幾名弟子正在捶胸頓足,唉聲歎氣,也是心中生疑走上前來:“你們幾個怎麼回事?”
門口那名弟子聽到聲音,急忙收斂失落正色起來,行禮道:“弟子拜見長老,不知長老前來所為何事?”
施雪雯心想自己反正已經來到了門口,倒也沒有急著說明來意,而是疑惑道:“你們幾個這是怎麼回事?”
為首那名“天胡”弟子歎了口氣,眼圈忽然一紅:“回雪雯長老,呂純長老他自從前些日子受了重傷,狀況一直不好,但是他又不想讓人擔心,便讓我們不要透露他的真實狀況…長老折騰了幾日,直到剛剛才用藥睡下,我們不敢靠近打擾,隻能在此默默傷悲…”
施雪雯聞言皺了皺眉,心想難道真是自己誤會了呂純,怪不得那弟子並不知道呂純如今狀況,原來這些日子呂純一直在房中養傷。
“既然情況如此危險…你們為何不來南峰尋我?”施雪雯頗感自責,也是一陣後怕。
“呃…呂純長老特地叮囑過我們不要將此事告訴給南峰長老,以免讓她分心耽誤了對弟子的訓練…”這“天胡”弟子腦筋飛轉,倒是也想出了一個完美對策。
“是這樣嗎…”施雪雯聞言目光糾結地看了一眼呂純住處,本來向前的腳步也停在了原地,“既然如此,我也實在不好打擾,若是呂純長老有什麼需要,你們就來南峰找我吧…”
聽說呂純才剛剛睡去,施雪雯也不想耽誤他的休息,反正自己心中的疑惑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說清,就要轉身離去。
幾名弟子互相使了個眼色,皆是鬆了口氣。
這天胡弟子得意地向著自己豎了豎大拇指,然後就雙手抱拳向著施雪雯的背影作揖道:“恭送長老,長老慢走…”
可就在他剛剛甩起兩道袖子時,卻隻見兩個細長條的白色方塊落在了地上,發出了兩道清脆的響聲,讓在場的幾名西峰弟子麵色精彩起來…
施雪雯同樣聽到了這兩道聲音,她才剛一轉身就見到身後這人正在慌慌張張地拾取著地上的兩個白色物體。雖然施雪雯並未接觸過賭博,對於眼前的這兩樣東西卻並不陌生,它們赫然是兩張象牙白玉牌九!
見到這兩張牌九的刹那,施雪雯心中頓時惱怒起來,心想一定是這呂純收到了弟子通風報信,才商量好使出此種伎倆驅逐自己。不然呂純若是重傷未愈,隻怕這些弟子也不敢有心情在此玩耍。
“嗬嗬…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神神秘秘地在搞什麼鬼?”施雪雯麵籠寒霜,就要向著房中走去。
那名弟子知道事情已經暴露,但事已至此他卻隻能硬著頭皮攔了上來,擋在了施雪雯身前:“長老!呂純長老他現在剛剛睡下,實在不好打擾,不如等他醒來之後,我再去南峰將您請來如何?”
但此時的施雪雯已經無心再與眼前這人扯皮,隻是冷聲喝道:“讓開!”
感受到眼前這人身上寒氣泛起,已經將冬日的氣氛變得更加濃鬱,但這名弟子卻沒有讓開半步。因為他謹記著呂純長老的吩咐:不能讓任何人接近他的房屋!
“你讓不讓開?”施雪雯已經將單手放在了腰間長劍之上,空氣之中也開始凝結出了片片雪花。
“長老,實在抱歉…還請您先行離去…不要打擾呂純長老的休息…”這名弟子已經感覺到肌膚開始皴裂起來,但還是不敢鬆口半分,而剩下的幾名弟子見狀也咬緊牙關,一齊擋在了門前。
“嗬嗬!那你們就不要怪我了!”施雪雯聞言冷笑一聲,就要硬闖。
可就在此時,院中的房門忽然被人打開,隻見一道暖風從中洶湧而來,將包裹著幾名弟子的寒風化解掉了。
隨著,又有一道幽幽的聲音緩緩傳來…
“唉…雪雯長老有心看我也是一件好事,你們幾個先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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