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蓉雙手交叉在胸前,歎了口氣,“冬梅姐倒沒什麼,她是怕我哥。我哥現在已經是領導,將來有很大提升空間。
冬梅要是去港島生孩子,很可能會被人查到,那個時候,舉報我哥,我哥的前途就到頭了。”
周蓉的話陸天當然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周秉義是一個很純粹的人,以前惦記過奧利亞不假,不過還是能懸崖勒馬的。特彆是自己搶先一步斷了他念想,就不再想了。要是因為其他事有了瑕疵,就不好了。
自己這樣男女關係混亂的,根本走不上去,隻能做企業。秉義不一樣,要想更好為人民服務,那樣的話,就更不能有瑕疵了。
“周蓉,也不是不行。冬梅要是懷上了,就跟秉義辦離婚,來港島把孩子生了,過幾年再複婚不就行了。”鄭娟接過話來。
“萬一秉義不複婚找彆人了,冬梅不是虧大了。”陸天搖搖頭。
周蓉嗤了一聲,“你以為都和你一樣啊,我哥根本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再說,我哥現在有的,除了靠他自己努力的,更多都是你爸媽還是振邦給的,他知道輕重,怎麼會亂搞女人。”
陸天當然不能說幾年前周秉義幾年前迷上了奧利亞,要不是自己出手,把奧利亞拿下,周秉義可能那個時候就出軌了。
男人可以忘情,沒有不多情的。
當然這樣的話,陸天不能說出口。
“蓉兒,娟兒說的也是一個辦法,要是你哥真的想要兒子,也隻能這樣。我是擔心,萬一離婚,去了港島還生女兒怎麼辦?難道要一直生下去?”陸天問。
“哪有那麼巧的,都兩個女兒了,怎麼也該生兒子了。”周蓉搖搖頭。
“那可不一定,你不是就生了三個兒子?”陸天輕笑著。
“是啊,要是再生個女兒怎麼辦?還有啊,冬梅說,現在兩個孩子了,醫院讓做避孕,等冬梅產假過了,還要去帶環。不帶都不行。”周蓉說。
“姐,嫂子不就是做這個的麼,什麼時候想摘,摘了不就完了。”周玥說。
“玥玥,你嫂子就算技術再好,也不能給自己做手術啊。”周蓉輕笑著。
“這倒也是。”周玥想想說。
“行了,我們都不是當事人,等明天去我家,跟冬梅當麵說說多好。你大哥和冬梅也是,你看秉昆兩口子,連閨女名都起好了,就是用不上。”陸天笑著說。
“也是,這種事可不能亂給人出主意。陸天,回來路上,公司的人說,蔡曉光被停職審查了,我們那五千塊錢,是不是要打水漂了?”周蓉想起蔡曉光的事說。
“蔡曉光與李茜離婚之後,是單身狀態,按理說就是生活作風問題,涉及不到犯罪。不過,要是被定成以權謀私,估計不會僅僅是停職審查這麼簡單了。”
“姐夫,蔡曉光跟張雪同居的時候,跟李茜還沒離婚呢吧?”
周玥忽閃著大眼睛問。
“是沒離婚,不過李茜已經去了港島,並且和陳曦好了。某種意義上講,蔡曉光是受害者,算不上流氓。假如張雪是在李茜去港島之前就跟蔡曉光好上了,就不一樣了。”陸天分析道。
“蔡曉光畢竟是同學,不希望有事。我們頂多損失了五千元錢,彆人就不知道要損失多少了。”周蓉身子向後靠靠說。
“馮化成借了蔡曉光一萬元,蔡曉光要是出了事,還不上他的錢,能心疼死。姐夫,到時候你可不能再可憐他了,也讓他長點教訓。”周玥想起馮化成的事,忙說。
“遭了,我往家裡去電話,我媽說也借了馮化成一萬元。要不回來,我媽也得上火。”孫小寧想想說。
“小寧,蔡曉光怎麼認識到你爸媽的?”鄭娟不解問。
孫小寧咬咬嘴唇,“姐,蔡曉光和蓉姐還有我姐是初中同學。那個時候,蔡曉光想追求蓉姐,經常讓我姐跟他一起去周家。後來,蓉姐跟姐夫在一起,蔡曉光也就不跟我姐聯係了。這兩年,我出息了,我姐也下鄉回來。為了能和我有些關聯,蔡曉光就跟我姐又有聯係了。去年他跟我姐說,我一年能掙幾百萬,我姐聽後很不樂意,跟我說,一年能掙幾百萬,為什麼隻給姐妹幾千塊。多虧提前有了準備,就說我掙的錢都是公司的,一年最多能分十萬。港島花銷還大,一年下來就剩不了多少錢了。
這麼說,家裡人才不再問了。”
聽完孫小寧這番話,鄭娟才知道蔡曉光是怎麼認識上孫小寧家的,“看來,蔡曉光沒少借錢啊。他要是真的進去了,這筆錢還真不好要回來了。”
“娟兒,你說蔡曉光借錢,與李茜失蹤會不會有關係?”陸天問。
鄭娟手背托起下巴,思量片刻,“在京城時候,我跟曉秋通話。曉秋跟我說,李茜找到律師,以身染重疾理由不能再回港島。要求恒天每月支付她基本工資和醫療費。恒天要是不支付,就告到港島仲裁。這一招也夠覺得,恒天如果不與李茜解約,就要背著這個包袱,要是解約了,這些年在李茜身上的培養,也付之東流了。可是,現在李茜不知去向,蔡曉光總不至於借這麼多錢,就為了金屋藏嬌吧?”
鄭娟把他的疑惑說了出來。
陸天握了握鄭娟的手,說:“娟兒,你說蔡曉光會不會被李茜耍了……”
鄭娟側過身,望向陸天,“你是說,蔡曉光的錢是為李茜才借的,李茜拿到錢,就消失了?”
陸天點點頭,“我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很大。如果李茜是蔡曉光藏起來的,那說明,他借的錢還在。隻要有錢,張雪和馬豔的事都能搞定。現在搞不定了,說明蔡曉光根本拿不出來錢,李茜就算心再狠,也不會這個時候見死不救。
這麼想,蔡曉光借錢很可能是為了李茜。李茜拿到錢,就遠走高飛。蔡曉光跟李茜應該沒有什麼約定,錢被拿走了,也是啞巴吃黃連。可他沒想到,張雪和馬豔這麼激進,蔡曉光拿不出來錢,她們就把蔡曉光告了。”
陸天一番分析,很有道理。
“陸天,蔡曉光就是你的前車之鑒,以後可要好自為之。”鄭娟板著臉說。
“娟姐,咱們家女人恨不得跟他一生一世,怎麼可能告他。也正是因為這個,他才能有恃無恐,身邊女人越來越多的。”周蓉笑了笑。
“姐,我是自己願意跟姐夫的,不圖他什麼。”周玥忙說。
“我也是。我離不開這個家。不做姐夫的女人,就沒辦法留在這個家,除非姐夫趕我走,不然,我是不會走的。”孫小寧也表了態。
“陸天,你看看咱們家的女人對你多好,以後可不能再找女人了。”鄭娟板起臉說。
“我知道,我知道。”陸天真的不想再找女人,現在這樣他已經心滿意足。
“陸天,要是按你這麼說,李茜這個女人不簡單啊。一個女人能躲到哪裡啊……”周蓉問。
陸天見不在說他了,連忙接過話,“我懷疑李茜不是一個人,應該有彆的男人幫她。現在就算有錢,身邊沒有男人也不安全。特彆是李茜,這樣長得不錯的女人,一個人更是不安全。”陸天接著分析道。
鄭娟點點頭,“要是這麼說,就能解釋通了。李茜來吉春拍戲,蔡曉光想破鏡重圓。李茜以解約的名義讓蔡曉光為她湊巧,李茜那份醫療報告很有可能就是蔡曉光給辦的。蔡曉光籌到了錢給李茜,李茜就跟著另外一個男人遠走高飛。走之前,還給恒天去了一份律師函,讓恒天支付工資和醫療費。逼迫恒天與她解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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