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裡金側過頭,看見是一名中國人,臉上露出了輕蔑。
“你,中國人?”尤裡金擠出了一句漢語,一臉輕蔑問道。
尤裡金之前所在的哈薩克與中國接壤,常與中國人接觸,能說上幾句漢語。
“我是中國人。”陸天揚了揚頭。
“中國豬,你這是找死。”說完,尤裡金的另一隻手臂向陸天頭部揮了過去。
就在打到陸天腦袋的一瞬間,尤裡金的手臂被陸天另一隻手緊緊抓住,就像手銬一般,一動不能動了。
本以為會把陸天一拳擊倒的尤裡金大吃一驚,試著掙紮幾下,可越是掙紮,被陸天握住的手臂越痛,關節鑽心的痛。
尤裡金心裡清楚,遇到狠人了。可在心愛的姑娘麵前,怎麼可能服軟。
開口大罵道“你,中國豬,給爺爺鬆手。”
在邊境的時候,尤裡金仗著身高體壯,沒少欺負中國人,也學會了幾句國罵。
陸天聽到尤裡金侮辱起自己的國家,一股怒火湧了上來,雙臂用力一夾,尤裡金的兩個胳膊就像要折斷了一般劇痛不已,鬼哭狼嚎痛不欲生。
陸天知道再用力,他的兩個胳膊就斷了,稍稍鬆了鬆力,盯著尤裡金說道“你要是再侮辱我的國家,你這兩條胳膊,就彆想要了。”
說完,兩隻手用力外翻,尤裡金又大叫起來。
這時,跟他一起進到餐廳的四個人,衝了上來。
在一旁的奧利亞站到幾人身前,大聲說道“我是普多夫市長的女兒奧利亞,這是我的男朋友,你們要是敢動手,我現在就報警。”
奧利亞的話,讓衝過來的幾個人猶豫起來。眼前站著的是市長的女兒,真要是動手,把她打壞,就不好辦了。
這時,被陸天掰著胳膊的尤裡金喊道“奧利亞……我要和這個中國人好好打一場。他要是不同意,我們就一起上。”
聽到尤裡金開口,陸天用英語向奧利亞問道“奧利亞,他說什麼?”
“他說,要和你好好打一架,你要是不答應,他們就一起上。”奧利亞說。
“一起上,就一起上。奧利亞,你跟他們說,在這裡打,地方太小,在餐廳動手也不方便。要打,就到外麵打,不服氣,他們可以一起上。”陸天對自己打架格外有信心。
“他們四五個人呢?”奧利亞望了望陸天。
“沒事,你就這樣跟他們說。”陸天的手又加了加力氣,說。
奧利亞轉過身,說“出去動手,你們可以一起上。”
聽奧利亞這麼說,跟尤裡金一起的小青年心裡有底了。他們能看出來,陸天有兩下子,不然不能一下就把尤裡金製服住。
不過,雙拳難敵四手。
就算陸天再能打,也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
聽完奧利亞的話,四人晃晃蕩蕩走出吧餐廳。
陸天則掰著尤裡金的胳膊,把他推出門。一出餐廳門口,陸天照著尤裡金的腰眼狠狠踢了一腳。尤裡金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在地上滾了幾滾,才爬了起來。
有了助拳,尤裡金也有了底氣,衝著奧利亞喊道“奧利亞,你一個將軍的後人,竟然跟一個中國人談戀愛,簡直是帝國的恥辱,今天就要把這個中國人大卸八塊,再也做不成男人,斷了你的念想。”
未等奧利亞開口,陸天問“奧利亞,他說什麼?”
奧利亞猶豫片刻,用英語說道“他說要把你大卸八塊,再做不成男人。陸天,好漢不吃眼前虧,彆打了,我現在就報案。”
說著,奧利亞就要回餐廳。
陸天一把拉住她,“奧利亞,尤裡金這種人不打折服,以後還回來騷擾你,你不用擔心我。”
“可是他們有五個人。”奧利亞向對麵望去。
“打架,我從沒吃虧過。”陸天揚了揚頭。
這時,尤裡金掐著腰,嘲笑道“中國豬,不敢了吧?叫我聲爺爺,今天就放過你。”
陸天拍了拍奧利亞的手臂,說“奧利亞,你跟他們說,讓他們一起上。”
“陸天,能行麼?”奧利亞還是將信將疑。
“你放心吧。”說完,陸天走向尤裡金幾人。
奧利亞見狀,知道勸不了陸天,便大聲喊道“你們可以一起上。”
奧利亞話音一落,跟著尤裡金一起的青年人對望一眼,握起拳頭圍向陸天。
尤裡金撿起路邊一根木棍,也衝了過去。
見此情景,奧利亞的手臂緊緊抱著曾姍,小聲問“曾姍,陸天不會有事吧?”
曾姍挽了挽奧利亞的胳膊,“你放心吧,在港島三十多人都沒打過他一個,這才五個人,不會有事的。”
見曾姍雲淡風輕的樣子,奧利亞懸著的心稍稍放鬆一些。
眼睛一眨不眨,向陸天看去。
正如曾姍所言,十分鐘後,連同尤裡金在內,五個身高體壯的年輕人都躺在了地上,爬不起來了。
誰也沒看清,陸天究竟是怎麼把他們打躺下的,總之,現在都起不來了。
陸天回過身,對奧利亞和曾姍說“咱們走吧。”
“好,咱們走。”奧利亞一臉笑意,挽著曾姍的手臂說。
這一路上,曾姍和奧利亞一直手挽著手,而陸天則在她們身旁,做護花使者。
陸天要是單獨跟她們其中的一個出行,一定會像情侶那樣,依偎在一起。
可與她們兩個一起,就不能那樣了。畢竟,從倫理上講,一男一女是最好的。一男兩女,總是不道德的。
終於回到賓館,一進到房間,關上房門,奧利亞迫不及待撲在陸天的懷中,與陸天熱吻起來。
吻得嘴都麻了,方才分開。
“剛才,你嚇死我了。”奧利亞眼睛紅著說。
陸天微微一笑,“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
“以後,不準這樣了。”奧利亞柔聲說。
“行,以後聽你的。”陸天把奧利亞抱在懷裡,輕揉著她的頭發,說“奧利亞,那個尤裡金是什麼人?”
奧利亞微微離開陸天幾分,說
“尤裡金是庫市體育局局長的兒子,是我的中學同學。
中學畢業的時候,我和我的初戀分手,尤裡金就開始追求我。
這個人性格暴躁,我很不喜歡,拒絕了他很多回。
可他卻沒有放棄的意思,每天都在我家等我。
後來,我上了大學,而他上了體校,差不多每一天都會來我的學校。即便這樣,我還是沒有接受他,而是和我大學同班同學談了戀愛。尤裡金知道後惱羞成怒,將我的戀人打了一頓,還借著酒勁,要非禮我。要不是有人進過,我就被他強暴了。
我父親知道這件事,帶著我去警局報案,要嚴懲尤裡金。不過,當時他隻是親吻我,還沒有脫下我的衣褲,警局也沒法給他定罪。
在我父親的壓力下,尤裡金離開了庫市。沒想到,他竟然從哈薩克回來了。”奧利亞把當年的事說給了陸天。
“滾蛋,你要是早跟我說他欺負過你,我今天就不會手下留情了。”陸天怒道。
“你要是手再重一些,就可能進警局了。就在幾個月前,尤裡金的父親也被選為了庫市副市長,你要是真把他打壞了,也是麻煩事。”奧利亞吻了吻陸天的臉頰說。
“奧利亞,你說尤裡金的父親也選為副市長了?”陸天握了握奧利亞的手問。
奧利亞點了點頭,直起身子,拿起茶幾上水杯,喝了一口後說“三年前我爺爺說過,隻要尤裡金敢回庫市,就要替我出這口氣。要不是他父親提職,他是不敢回庫市的。”
“那我離開庫市以後,尤裡金再來騷擾你怎麼辦?”陸天開始擔心起奧利亞了。
奧利亞抿了抿嘴唇,想想說道“陸天,我真的希望你留下來。可是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要是可能,我甚至想跟你去中國,我已經離不開你了。可是,去中國,我爸是不會同意的。”
最後的話,奧利亞用中文說的,坐在茶幾對麵的曾姍,接過話來,“奧利亞,我知道京城有你們的大使館,除了大使館,還有一家進出口公司。憑你家的背景,把你的工作從庫市調到京城,應該不困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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