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周蓉希望一輩子和陸天手挽手走下去,一刻也不願分離。
……
就這樣,一直走著,不多時便出了太平胡同。
剛進到光子片,突然陣陣警車鳴笛聲傳入陸天耳朵裡。
遠遠望去,好多民警聚集在胡同處。胡同外麵,又有更多不明真相的群眾在那裡圍觀。
“陸天,前麵那個胡同是塗自強家住的那個胡同吧?”周蓉問。
陸天點點頭,“對,就是他家住的那個胡同,奇怪,今天怎麼來了那麼多民警。”
“多行不義必自斃,一定是做了什麼壞事,被抓了。”周蓉氣哼哼說道。
上一次,因為塗自強把鄭娟的信和照片盜走,才讓陸天在調查組遭了不少罪,周蓉對塗自強是深惡痛絕。見是他出事,心裡不知道有多解氣。
“我們過去看看吧。”陸天拉了拉周蓉。
“好。”兩人手挽手走了過去。
此時,塗自強所住的光義街,已經圍得人山人海。
有消息靈通人士從裡麵傳出來的消息,塗自強那個臭地賴被民警摁住。
不少受過塗自強欺負的聽到這個消息,從四麵八方趕了過來,想想看他伏法的樣子。
陸天聽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聽出了大概。
民警今天來抓的,果然是塗自強無疑。
今天是臘月二十,
自己把塗自強和七哥陷害孫老大殺害沈建平的證據給白玉蘭的時間,是公曆一月三日,差不多二十天前。
這麼短時間,白玉蘭就有辦法讓塗自強繩之以法?
這令陸天多少有些懷疑。
會不會,塗自強是因為彆的事被抓的,不是當年陷害孫老大的事。
陸天正想著,遠遠望去,幾名民警從塗自強的住處押著他從屋裡走了出來。
塗自強手上帶著手銬,腳下扣著腳鐐。
一看,就是犯了重罪。
塗自強從屋裡被帶出來後,疤子和猴子也從裡麵被押了出來。
塗自強的三個小弟,唯獨沒有二狗。
看到這裡,陸天心道:“難道真的是白玉蘭對二狗動手,才把塗自強抓起來的?”
正想著,民警押著塗自強向胡同外走來。
驅開圍觀的老百姓,推著塗自強上了警車。
上警車前,塗自強似乎發現了陸天的存在,目光向陸天望去。
陸天沒有回避,迎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四目相對,陸天能感受到,塗自強目光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直到被押上警車,他才收起了目光。
塗自強絕望的眼神表明,這一次凶多吉少。
聯想到被抓的人中沒有二狗,看來,白玉蘭一定從二狗那裡找到了突破口,民警才將塗自強抓捕歸案的。
“沒想到白玉蘭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看來之前對她小看了。”陸天心道。
塗自強被抓走的消息不脛而走,光子片響起了一陣又一陣鞭炮聲。
中國民間傳說,年是一個惡獸。
放鞭炮方能將他趕走。
今天,光子片惡霸臭地賴塗自強伏法,令這個春節更多了一份喜氣。
鞭炮此起彼伏,直到陸天和周蓉回到家裡,還沒有停下來。
進到家門,周玥上前問道:“姐,姐夫,還有十多天才過年呢,外麵怎麼這麼多人放鞭炮啊?”
“大家開心,所以就放了。”陸天拽了拽周玥的小辮說。
“今天,大哥和二哥都回家了。我家應該是最開心的,我們也去放鞭吧。”周玥甜甜說著。
“行,把那個五百響的大地紅拿出來,都給放了。”陸天說。
“好的姐夫,我去取。”說著,周玥甩著小辮去到裡屋。
這時周母說:“陸天,那掛鞭不是給秉義秉坤結婚時候準備的麼,現在就放了?”
“媽,今天高興,全放了。明天再去買。”周蓉笑著說。
“好,你們開心就行。”周母一臉堆笑道。
……
光子片,周家家宴。
今年周家的春節家宴,在座的人與兩年前沒什麼不同。
可在座人的身份卻大有不同。
兩年前,郝冬梅、陶俊書還是周秉義和周秉坤的女友,現在成了周家媳婦。
兩年前,還叫馮玥的周玥,現在成了周家的小女。
變化再大,
不變的,是周家人濃濃親情。
與往年一樣,吃過晚飯,就是周家年輕人高談闊論的時間。
這個時候,周父周母會很自覺的回到他們的房間,不打擾兒女們閒聊。與兩年前不同,今年家裡多了小長樂,老兩口也有了他們的快樂。
撤掉桌上的碗筷,換上花生毛嗑糖果茶水。
這裡就成了年輕人的世界。
按吉春人常用的虛歲來算,過了這個春節,
周秉義二十八歲,郝冬梅二十六歲,陸天二十六歲,周蓉二十四歲,周秉坤二十二歲,陶俊書二十一歲,周玥十四歲。
不是年輕人的世界,還是什麼。
“陸天,有件事跟你說一下。”郝冬梅開口道。
“冬梅姐,什麼事跟陸天說,不跟我說。”周蓉磕著瓜子說道。
“我和陸天說的是郝家的事,當然跟他說了。”郝冬梅淺笑著。
“郝家的事?這麼看來,以前我是你的小姑子,將來你要成了我的小姑子了。”
“咱們不是都說好了麼,以後你還叫我冬梅姐,我還叫你周蓉,哪有那麼多小姑子。”
“冬梅,什麼事?”自從周蓉不再叫郝冬梅嫂子後,陸天也不再叫嫂子了,而是直接稱呼冬梅。
本以為周秉義會不樂意,卻未料到周秉義十分滿意這個稱呼,直言叫的好。
正像陸天跟周蓉說的那樣,陸天是郝冬梅的哥哥,是周秉義最希望看到的。親上加親之後,兩家的距離拉近了許多,他的心理負擔不再像以前那麼重了。
聽陸天問到自己,郝冬梅說:“陸天,我媽要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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