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環衛站,陸天歸心似箭,一路小跑回到了家裡。
與鄭大娘和鄭光明吃過晚飯後,陸天和鄭娟便一起回到陸天這邊。
其實,無論是陸天還是鄭娟,一起住了一個多月,早就把這裡當成兩個人的家了。
進到屋裡,陸天神秘兮兮地打開包著蛋糕的紙。
又取來一個盤子,紙裡麵的蛋糕在盤子上擺成了圓形,多少有了生日蛋糕的樣子。
然後,又把兩根紅燭點著。
其實,說是浪漫的生日儀式,重生後的陸天看來,倒更像是一個祭台。
可這個年代,畢竟條件有限,也隻能因陋就簡。
陸天將鄭娟拉倒桌前,指著蠟燭道:“娟子,閉上眼睛,把蠟燭吹滅。吹滅之後,再許個願。”
說完,陸天隨手把燈關上。
看著眼前這些布置,鄭娟不知道陸天搞什麼新花樣。
對於陸天,其實鄭娟是有疑惑的。
那些肉、麵、大米、雞蛋包括煤從哪裡來的,陸天從來也不說。
鄭娟試著問了幾回,陸天一直諱言莫深,隻是說通過特殊渠道得到的。
對了陸天的話,鄭娟從沒有質疑過,既然他說是特殊渠道,就一定是特殊渠道。
沒必要多問了。
於是,鄭娟按照陸天的意思,閉上了雙眼,許了個願望後,雙眼睜開。
對著一對紅燭,一口去吹了過去。
紅燭熄滅,陸天把燈打開。一本正經地對鄭娟說道:“娟子,生日快樂。”
“今天是我生日?”鄭娟有些詫異道。
因為不知道究竟是哪天出生的緣故,加上家庭的貧窮,從鄭娟記事起,就沒有過過一個生日。
“是啊,我知道,今天不是你出生的日子,不過在街道登記的日子就是今天,想來想去,就按今天過吧。”陸天握著鄭娟的手,淺笑道。
“天哥,今天要是我生日的話,是不是我隻有十七歲了?”
鄭娟微微揚起頭,忽閃著大眼睛看著陸天。
陣陣體香襲來,陸天不禁心跳加快了許多,手臂攔著鄭娟的細腰,輕聲道:“在我心裡,你永遠十七歲。”
“我可不想。”鄭娟柔聲柔語。
鄭娟的話令陸天稍稍有些意外,詫異道:“為什麼?”
“我要一直是十七歲,就沒法嫁給你了。我剛才許的願就是,將來我們結婚了,我給你生好多孩子。”說完,鄭娟抬起頭,看著陸天的眼睛。
聽到鄭娟這般動聽的言語,陸天終於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伏下頭,嘴唇輕輕碰了碰鄭娟的櫻唇。
見鄭娟沒有抗拒,便深吻了下去。
吻著鄭娟清甜的雙唇,鼻尖飄過她身上好過名貴香水味道一萬倍的幽幽體香,隻覺得天地間最美好的時刻莫過於此。而鄭娟腦子一片空白,閉上了眼睛,仿佛一切理所當然。
不知過了多久,陸天移開鄭娟的嘴唇,貼在她耳邊道:“我現在就想要小猴子了。”
陸天口中的“小猴子”,鄭娟當然知道指的是什麼。
兩人在一起住了快一個半月,這一天是陸天期盼的,也是鄭娟期待的。
鄭娟沒有吱聲,隻是輕輕點了點頭。
陸天見狀,雙臂一用力,將鄭娟橫抱著胸前,輕輕放在火炕上,回手拉了燈線。
今天的確是一個好日子,不僅僅是鄭娟的生日,也是兩個心心相印的人全新的開始。
哪怕有再多的波折,也要儘情享受這屬於兩個人的幸福時光。
……
晨光透過窗簾照進了房間,一片漆黑的屋裡多了幾許光亮。
陸天睜開雙眼,微微側過頭,凝視著臂彎中還在熟睡的鄭娟。
黑而長的秀發,柔軟纖細的腰身,吹彈可破的肌膚,清純嬌美的麵容……
特彆是美好的不能再美好的幽幽體香,令陸天沉醉其中,不能自已。整整一個晚上,抱著鄭娟的嬌軀,不願分開半刻。即便醒來,他也不願放手。
這時,鄭娟也睜開了眼睛,忽閃著一雙大眼睛,柔聲柔語道:“天哥,你醒了。”
陸天往懷裡緊了緊膚如凝脂般的鄭娟,柔聲說道“娟子,昨天晚上睡好了嗎?”
“嗯。”看著自己身無寸縷地窩在陸天懷中,鄭娟的雙頰不禁紅了起來,輕輕點了點頭。
“娟子,你多睡一會兒,我要起床上班了。”陸天吻著鄭娟的臉頰,說道。
“不,我是你女人,我給去張弄做飯。你再多躺一會。”
說完,鄭娟把散落在火炕各處的衣物一一拾起,一件一件穿在身上。
下了炕,與平日一樣,為陸天張弄起早飯。
陸天則閉上雙眼,回味起這美妙的一夜。
……
吃過早飯,陸天又抱了抱鄭娟,方才戀戀不舍離開了家。
與平時一樣,來到辦公室後,便拿起毛筆,開始寫起標語來。
過了半個多小時,辦公室外傳來了敲門聲。
陸天抬起頭,喊道:“請進。”
門打開,後勤部張乾事走了進來,開口道:“陸天,昨天站長跟你說的人到了。”
“那讓她進來吧。”陸天放下手中的筆。
張乾事回身道:“進來吧。”
“好。”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陸天的耳中,抬頭看去,隻見一名梳著大辮子的姑娘從外麵走了進來。
周蓉!
怎麼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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