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曼笑著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淚:“我會試試。林婉棠,有緣北邊疆場上見。”
南宮曼轉身離開。
林婉棠突然想起一件事,叫住了南宮曼,說道:“聽聞你對草藥很有研究,你到北方邊境以後,能不能幫我尋一種藥?”
南宮曼轉身,問:“什麼藥?”
林婉棠說:“九陰草。”
南宮曼皺眉:“九陰草可是不好找。”
林婉棠誠懇說道:“你若能找到,我定有重謝。”
南宮曼微微一笑:“好,我儘力試試。”
林婉棠派了六個兵卒,兩個婆子,一路保護看管著南宮曼北上。
處理完這些事,林婉棠鬆了一口氣,回到了知州衙門。
第二天夜裡,林婉棠剛剛沐浴過,躺在了榻上,拿起泰州地方誌讀了起來。
原本寧靜的院子裡突然有了人聲,然後,熟悉的腳步聲一直朝著主屋這邊走來。
林婉棠心頭一喜,薛景睿回來了?
林婉棠起身,剛走到屋子門口,迎麵就看見了風塵仆仆的薛景睿。
薛景睿的頭發用黑色的發帶高高束起,身穿玄色的鎧甲,更顯得高大魁梧,英姿勃發。
薛景睿大踏步走了進來,帶著滿身的風塵與肅殺之氣,一把將林婉棠攬進懷裡。
薛景睿身上的鎧甲又涼又硬,還帶著一絲血腥氣,林婉棠還是第一次被這樣的薛景睿抱著。她有些不適,想掙脫出來,薛景睿卻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薛景睿的力道越來越大,林婉棠幾乎要呼吸不上來了。
林婉棠帶著哭音說道:“夫君,你輕些,我難受。”
薛景睿臉上依舊如同被冰霜覆蓋一般,他彎下腰,將林婉棠打橫抱起,大步走到床邊,將林婉棠扔在了床上。
床鋪得極是鬆軟,林婉棠被這麼使勁一撂,嬌小的身子陷到了被褥之中。
薛景睿欺身壓了上來,帶著幾分惱意,像是懲罰一般,粗暴地親吻著林婉棠……
他帶著粗糲繭子的大手,在林婉棠身上揉搓著,遊走著……
這樣疾風驟雨一般的攻勢,使得林婉棠有些膽怯,林婉棠趁著某個間隙低語道:“夫君先沐浴……”
薛景睿很快再次堵上了林婉棠的櫻唇,將她要說的話揉碎在了口中。
鎧甲被褪下,帶著泠泠的響聲被扔在了地上。
薛景睿單手扯開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了寬闊結實的胸膛,然後,又來解林婉棠的衣衫。
林婉棠衣衫的盤扣很緊,不容易解,薛景睿不耐煩起來,哧啦一聲將林婉棠的寢衣從上撕到了下,林婉棠的緋色海棠肚兜露了出來。
薛景睿的身上有些汗味兒,林婉棠不適地彆過頭去,薛景睿卻將林婉棠的腦袋轉了回來,直視著林婉棠的眼睛,嚴肅地、陰沉地使著力氣,直把林婉棠弄得嚶嚶嚶哭了起來。
薛景睿卻不像平時那樣憐香惜玉,他似笑非笑地問:“哭什麼?不喜歡夫君這樣對你嗎?”
林婉棠委屈地嘟著嘴,她的嘴巴都紅腫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