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睿這一折騰,就折騰到了半夜,他的汗從額頭滴下來,滴到了林婉棠白皙的臉頰上,又從她的臉頰滾落到她柔嫩的脖頸裡。
細細碎碎的哭聲、喊聲柔媚入骨,聽得窗外的蟲兒身子都酥了。
直到林婉棠大腦空白,幾乎要暈過去的時候,薛景睿才住了手。
薛景睿雙手緊緊攥著林婉棠的腰身,問:“你知道錯了嗎?”
林婉棠聲音軟軟地問:“我錯在哪裡了?”
薛景睿忍不住氣笑了,說:“你竟然不知道?”
林婉棠平緩了一下喘息,搖頭道:“我真的不知。”
薛景睿微微閉上眼睛,似乎是在忍氣,過了片刻,他才睜眼說:“提示你一下。我今日去了藥鋪。”
林婉棠驚訝地問:“夫君受傷了?”
薛景睿輕笑:“這是重點嗎?重點是,你想想自己做錯了什麼。”
林婉棠認真地想了起來,藥鋪,藥鋪,藥鋪……
哦,對了!
林婉棠試探著問道:“昨日我讓珍珠去藥鋪抓了避子湯,你可是因為此事生氣?”
薛景睿的眼眸顯得很是深沉,臉色不悅:“你不願意生下我們的孩子?你知道不知道避子湯傷身?”
林婉棠笑了起來,嗔怪地推開薛景睿:“你誤會了!那避子湯不是給我用的!”
薛景睿驚訝,起身問:“什麼意思?那你是給誰用的?”
林婉棠坐了起來,倚靠在床頭的軟枕上,將昨日薛景和諂媚獻妻的事前前後後全都講了。
薛景睿問林婉棠:“所以說,那避子湯是給南宮曼用的?”
林婉棠生氣,奶凶奶凶地說道:“你以為呢?!傻瓜!就不知道先問問嗎?看你把我折騰成什麼樣子了?”
林婉棠委屈地從被窩裡伸出修長、白嫩、筆直的腿,給薛景睿看她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指印。
其實,林婉棠的肌膚極嫩,手上稍微使些力氣,她的皮膚上就會留下痕跡。
但是,林婉棠就是要伸出來給薛景睿看,她要讓薛景睿愧疚。
果然,薛景睿很是羞赧:“昨日讓你處置那麼難堪的事情,今日我還誤會了你……要不然,你罰我吧!”
林婉棠撒嬌笑道:“我罰你……罰你抱著我去沐浴。”
雖然天涼了,但是他們這一晚上可是出了不少汗,此刻身上黏黏糊糊的。
薛景睿笑了起來,輕鬆地將林婉棠抱到了浴室,一邊幫林婉棠清洗身子,一邊對林婉棠說:“棠兒,我不是急著要孩子,我是不想讓你傷了身子。你的身子好不容易才調養好……”
林婉棠想起薛景睿因為她來癸水腹痛,半夜三更將方太醫從被窩裡薅出來的情景,心裡一暖,在薛景睿額頭親了一下,說:“我知道。”
兩人用溫水沐浴過之後,重新回到床上,很快就沉沉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天大亮的時候,林婉棠醒過來,看見薛景睿正坐在桌案邊奮筆疾書。
林婉棠從床上起來,俯身趴在薛景睿背上,攬著他的脖子問:“差事辦得怎麼樣了?賑災糧找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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