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承宗用帕子擦了擦臉上的血,然後將血帕子甩到了楊俊遠臉上:“誤會?!血淋淋的誤會?!”
薛景睿雖然不喜歡他爹,但是,也不能看著他爹這樣被人欺負。
於是,薛景睿問薛承宗:“想不想報複回來?”
薛承宗連連點頭。
薛景睿身形一閃,上前握住了楊俊遠的兩個手腕,將他的兩個胳膊全都扭在了身後。
楊俊遠疼得哎呦哎呦直叫喚。
可薛景睿的手像是老虎的爪子一般,牢牢禁錮著楊俊遠,他絲毫都動彈不得。
薛景睿挑了挑眉,對薛承宗說:“他怎麼打你的,你就十倍還回來吧。”
薛承宗摩拳擦掌,朝著楊俊遠的臉狠狠打了十下。
雖然他如今病弱,手上沒多少力氣,可是,十拳下來,楊俊遠的臉已經跟發麵饅頭一般又紅又腫了。
楊俊遠的鼻血流得比薛承宗還多。
薛景睿問薛承宗:“解氣了嗎?”
薛承宗痛快地笑道:“解氣了。”
有個厲害的兒子就是好!
薛景睿這才鬆開了楊俊遠的胳膊。
薛景睿朗聲說:“你以後不準靠近鎮平侯府。若是你到了距離侯府一裡之內的地方,那麼,我一定會派人將你痛打一頓!”
楊俊遠口齒不清地說:“你們侯府未免太霸道了!”
薛景睿笑了起來:“對,我們侯府就是這樣霸道!你若是不服氣,大可以托人遞話告訴儷嬪,或者,你直接上折子彈劾我。”
楊俊遠自己先動的手,他哪裡敢將這件事情鬨到禦前?
楊俊遠嘴裡喃喃道:“誤會,誤會,都是誤會。”
他一邊說著,一邊趕緊轉身遛了。
薛承宗忍不住對薛景睿豎起了大拇指:“兒子,好樣的。”
薛景睿理都沒有理薛承宗,翻身上馬離開了。
楊俊遠如今樣子很是狼狽,不適合在街上溜達,萬一被同僚看見就太丟人了,他隻能硬著頭皮回府。
楊俊遠剛剛乘馬車來到侯府門口,就看見侯府門口圍了好些人。
楊俊遠趕緊下了馬車,撥開人群,來到了門口。
他看到呂康勝帶了一群人在鬨事,呂家人個個臉上都顯得很氣憤。
呂伴琴也在其中,她的眼睛都哭腫了,看起來跟桃子一般。
呂康勝看見楊俊遠,衝了過來,生氣地說:“楊俊遠!我們要見你妹妹!”
楊俊遠滿肚子火正無處發泄,便不耐煩地問:“你們見我妹妹做什麼?!她早就不是你們呂家婦了!”
呂康勝大聲說:“今日,我們給祖父和叔叔遷墳。我們打開了叔叔的棺材,發現他的骨頭竟然全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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