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妙月思忖,趁著房昆還不知道她要被休了,她要趕緊自抬身價一番。
任妙月委屈巴巴地說:“唉,國公爺的兒子和兒媳實在不好惹,我與他們起了衝突,國公爺想息事寧人,才讓我來莊子上暫避。國公爺不肯維護我,我很心寒,真的想離開他算了,隻怕他不肯放我走。”
房昆提議:“要不我去找他談?”
任妙月急忙擺手:“千萬不要,可彆讓國公府遷怒了你。還是我跟國公爺談和離的事吧。”
房昆顯得很興奮:“隻要你離了薛承宗,我立刻就娶你為妻。”
任妙月嬌羞地依靠在了房昆的胸膛。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房昆才悄默聲離開。
任妙月感覺下身不適,惡露淋漓了兩三日才止住。
但想到有了退路,任妙月覺得一切都值得。
張婆子待任妙月的態度好了不少,時不時送些好吃的給她。任妙月想著,這都多虧了房昆花銀子打點,任妙月越發覺得房昆不錯。
房昆又悄悄來了兩次。
任妙月膽子越來越大,每次都儘心儘力地侍奉房昆,好讓房昆儘興。
這一日,林婉棠派人來知會任妙月,說是她生產完已經一個半月了,三天後就會送她回娘家。
薛承宗依舊沒有露麵。
夜裡,房昆又來了。
兩人雲雨之後,房昆摟著任妙月,說:“我特意想辦法結識了遊老夫人,托人給暖暖說了一門親事。”
任妙月看著房昆,目露悲戚:“沒用的,那賤人不會放暖暖嫁。她唯恐暖暖得了自由,日後會加以報複。”
房昆輕笑:“我說的是我的侄子。我們提出多給一些聘禮,遊老夫人和遊夫人見錢眼開,話裡話外已經鬆動了。”
任妙月驚喜極了,暖暖嫁給房昆的侄子,總比在遊氏手底下受磋磨好太多了。
任妙月激動得熱淚盈眶:“爺,你若保成這親事,我下輩子給爺當牛做馬!”
房昆輕笑:“倒也不必等下輩子。你此刻就能報答爺。”
任妙月聞言,使出渾身的解數討好伺候房昆。許多以前不好意思做的事,今日竟然也做了。
任妙月叫得一浪高過一浪。
兩人到了動情之處,房昆喘息著問:“爺弄你弄得舒服,還是薛承宗弄你弄得舒服?”
任妙月嬌喘著回答:“自然是爺弄得妾身舒爽。薛承宗連爺的腳指頭都比不上。”
房昆笑了起來,越發使勁,一邊頂撞一邊問:“想不想跟爺長長久久在一起?”
任妙月嗚嗚咽咽幾聲,然後回答:“想。”
房昆扯了任妙月的頭發,說:“擇日不如撞日,你今日就離開,跟爺走吧。”
任妙月說:“好!爺,嗯……嗯……不瞞您說,我已經向薛承宗求了休書。我寧可背著被休的名聲,也要離開他,跟爺在一起。嗯……啊……”
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