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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陛下與皇後娘娘,都是厲害人了

站在飯莊門口的夏邀墨看到楊國富,立馬拱手作揖:“楊大人。”

對於朝局的事情,夏邀墨受了他父王的影響很大,所以不是很關心。

但是不關心不代表不知道,依照他父王安王的話就是‘你可以不問不說不做,但絕對不能不知不想不慮’。

所以夏邀墨一路上聽著自己父王母後說著如今京城裡的局勢,對於楊家的事兒也是知道一些的。

但.

今天楊國富的舉動,讓他有點兒小意外,就感覺這位楊大人竟然這麼會拍馬屁。

但這可不代表心裡就會對楊國富有親近感,他到現在心裡還是覺得眼前這位獨眼胖子,就是父王嘴裡的獨眼豬,不過經曆了今夜的他,給楊國富又貼了個標簽,馬屁楊。

楊國富看著夏邀墨,立馬一臉惶恐,趕忙行禮道:“世子殿下如何能這般對下官行禮,如今下官隻是一工部郎中,擔不起,擔不起。”

夏邀墨疑惑了一下。

但還沒等夏邀墨說話呢。

隻見楊國富笑著說道:“殿下,下官今日所言,句句肺腑,且掃黑除惡之事,如今依舊如火如荼執行中,但所牽連的人數太多,故而進展可能有些許緩慢,還請殿下告知娘娘與陛下,但也還請娘娘與陛下放心!”

蘇文清笑著說道:“我與你父親是老相識了,不必這麼拘禮。伱要不跟我一輛馬車離開?”

楊善長直勾勾注視著楊國富,如鷹隼般銳利目光顯露:“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可先要自己人爭氣!”

牧序笑著說道:“今晚上精彩嗎?”

看到夏邀墨被蘇文清弄上了馬車的牧序,微微一笑後,佝僂身子背著手,也不坐馬車就朝著街市上走去。

當說到這兒.

馬車卻是停了下來,而蘇文清看著夏邀墨說道:“行了,去吧,彆讓陛下他們等久了。”

楊善長目光依舊,直勾勾盯著楊國富:“那你跟我說說,為什麼陛下跟皇後娘娘會派個夏邀墨來盯著你!又為什麼要派個那樣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的孩子盯著你!玉琅偷偷將那些送了他錢的官員們保了不少下來,結果被陛下跟皇後娘娘親自找上門做了那樣一場局,你是不是也做了這樣的事兒!”

divcass=”ntentadv”楊國富是徹底急了,立馬說道:“爹啊!我真的沒做那事兒啊,而且有個羅安旭在一邊,我怎麼敢啊!何況我之前做,全被陛下跟皇後娘娘發現,官帽都快保不住了,我還敢做嗎?這次我殺了多少人,損了多少銀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如今提到我楊國富的名字,以前跟著咱們的不少人都開始罵我了啊。”

楊善長卻是歎了口氣:“雲在青天水在瓶,陛下說我們有些人是雲,有些是水,各司其職。但陛下沒說那青天是誰,雲也好,水也好,都躲得過天?你最好什麼事情都沒隱瞞了,否則沒人能救的了你,更沒人能救得了我們楊家。”

牧序懶得理睬陸秀夫,而是開口說道:“秀夫要走的路跟晏殊你完全不同,但是歸根結底,還是要做大夏的官,你們二人殿試成績如何,我說了不算,由陛下說了算。以後能做什麼樣的官,要做什麼樣的官,由你們自己說了算,我說了也不算。可是記住.官場的一切都是有規製的,座位怎麼擺,哪個人坐在哪裡,誰先說話,誰說什麼,都離不開正常兩個字。但這要是哪個座位挪動了一下,哪個人說話的順序改變了一下,便意味著有了變化。”

但是楊.

是問楊善長,還是楊國富!

亦或者是,雙雙全在問。

說著牧序擺擺手後,雙手背在身後,晃晃悠悠直接離開。

看著荀曠,牧序罵道:“帶著學生們玩去!都考上了,你這個司業破費破費,今夜就要多玩玩,儘興之後才可安心。然後,關於陛下跟娘娘大婚的賀禮,咱們國子監要做點兒什麼,這都是要有個章程的,不能耽擱了,一眨眼娘娘就要回蘇府開始禮程了,正兒八經算起來娘娘回蘇府那一刻,這婚禮也就算開始了。”

楊善長與楊國富紛紛一怔。

看到這句子。

但想了想,夏邀墨還是覺得先記下來,然後先不說,萬一楊國富有啥心眼兒呢,等自己父王來了,告訴父王後再做決定,免得自己落入了楊黨的啥事兒上惹了麻煩。

“可想咱們這位陛下如今的勢力耳目之多,你跟景卿以後說話也小心謹慎些。如今啊如今陛下也好,這位我們都以為是個村女的皇後娘娘也好,如今可是都不裝了不裝後的兩人啊,一個比一個厲害了。”

夏邀墨馬上說道:“楊大人好走。”

說著,那青年將手中信件遞給楊國富。

楊國富愣了一下,有些詫異的看著連翹,但當下也懶得多說什麼於是說道:“改日,改日。”

啥呀

老太師說啥呢

我為啥去見姐姐跟皇嫂啊,還有我啥能耐,楊國富嚇壞了跟我有關係?我還會被楊國富騷擾?

想到這兒,夏邀墨咽了下口水,因為完全聽不懂啊!

蘇文清看著夏邀墨還在裝著,隻是笑著,反正這事兒,陛下約莫著早就猜到了自己啊,牧序啊,楊善長啊都能看出來。

夏邀墨看著蘇文清,有點兒不高興,今天除了自己姐姐跟皇嫂說自己傻,蘇老太師都這樣說。

蘇文清微微睜眼後說道:“彆看外邊了,沒人跟著了。”

楊善長眼中閃著平時一直深藏不露的光,看著楊國富問道:“你,可瞞了我什麼嗎?”

楊善長‘嗯’了一聲沒說什麼。

楊國富再次點頭,不過還沒等楊國富再開口的時候.

馬車外邊卻是傳進了車夫聲音:“老爺,大理寺差了人送了信過來。”

當說到這兒,楊國富看到楊善長睜開了眼,於是也不再說什麼,隻是看著自己父親。

這次,不隻是晏殊還有陸秀夫,便是荀曠也行了禮。

回頭看過去,就看到是蘇老太師還有蘇子沐,以及蘇琳涵。

晏殊馬上作揖:“院長。”

倒是夏邀墨這邊,看著蘇文清啥也不說,覺得有點兒不自在了,所以看看外邊,又偷偷瞄一眼蘇文清。

夏邀墨眨著眼睛,水汪汪大眼睛看著蘇文清,滿滿全是清澈。

但看著蘇文清樣子,夏邀墨有點兒鬱悶,可也無奈隻好上了馬車。

楊國富聽到覺得這名字倒是沒聽過,但還是笑著說道:“多謝連翹兄弟,改日楊某請連翹兄弟喝酒。”

還沒等夏邀墨說話呢,蘇文清抓著夏邀墨說道:“走吧,老頭兒一個人回去,你蘇叔叔要去衙門當差,琳涵丫頭跟朋友們要小聚,我一個老頭子獨自回去怪寂寞的,而且我也正好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你。”

夏邀墨看著牧序有些奇怪怎麼祭酒大人突然來問自己這話。

楊國富聞言,心中更加了然,而後笑著行禮:“那在下就先告辭了,這還要回去京兆府繼續審訊。”

楊國富微微一笑後,略略作揖,轉身就朝著楊善長剛剛坐上去的馬車走去。

說到最後,楊善長歎了口氣。

夏邀墨愣了一下,跟著?

楊善長看向楊國富:“國富~~”

楊善長撩開簾子,就看到是幾個番邦商人跟大夏商人起了爭執,楊善長開口說道:“年關將近,今年這年關與往年不同,陛下與娘娘大婚的事兒,要勝過年關的熱鬨,如今消息全散出去了,來京城的人隻會越來越多,你頂著掃黑除惡的差事,像這樣的事情隻會遇到越來越多,全辦順當了。”

晏殊愣了一下,想了一下後說道:“院長,學生未入局,不敢亂言論。”

這邊楊善長收到了獨孤如願轉交的口諭。

楊國富抿著嘴唇,重新坐好。

楊國富聽到馬上說道:“兒子在。”

說到最後,楊國富再次朝著夏邀墨拱手作揖,然後笑著說道:“如此,下官就沒彆的事情了,就先行告辭了。不過殿下,安王也入京了?下官與安王昔年曾經在已故鬱老夫子門下讀書,算起來也是同窗,這十數載未見,卻是應該在府中設下宴席才對,但實在是忙於娘娘所托差事,所以怕是隻能延後了,但還請轉告下官心意,更可算作欠了安王這一宴席。”

連翹愣了一下,想到自己身上沒多少錢了,所以很久沒吃頓好的了,於是看著楊國富問道:“啥時候?”

楊家馬車內。

楊國富自然是看到了牧序,但沒去多說什麼,而是看向楊善長:“爹,剛剛安王世子被蘇文清帶上了馬車。”

不過

牧序看著從自己身邊離開的馬車,尤其看到馬車上那‘楊’字,老人家笑了笑,今晚算是把楊國富嚇夠嗆啊,畢竟趙玉琅都那樣了,能不嚇夠嗆嘛。

夏邀墨當即拱手作揖:“太師,蘇大人,琳涵小姐。”

隻見這持劍青年立馬說道:“太傅,楊大人,獨孤大人讓我將此信交給你們。”

不過牧序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頭看向晏殊問道:“晏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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