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悶響,她跌倒在後車座。
韓墨握緊方向盤,透過後視鏡盯著昏迷過去的人,浮現了病態笑容。
“不能,我一看到你和那個男人親密的樣子,我就恨不得立刻把你搶回來,我已經忍得夠久了。”
“白柔,你這輩子隻能是我的,活著是我的,死了也是我的,我舍不得你。”
他又忽然變得溫柔,“我會把你帶到一個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像我們剛認識的時候那樣。”
他第一次覺得薑雨真沒那麼可惡,因為薑雨真失蹤,封聞野的勢力分散,對韓家的看管也鬆了不少。
讓他有機會逃出來,見日思夜想的人。
......
封澤月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z國偏遠郊區一個簡陋的公寓裡的沙發上。
她睜開眼睛,正在廚房中的保鏢聽到動靜,立刻端起剛熬好的粥過來。
“小姐,您醒了,喝口粥吧。”
他將粥端正放在封澤月麵前的雜亂茶幾上。
他叫克萊斯特,洋房中的保鏢之一,比那群保鏢更早一點醒來。
彼時他已經聽到封聞野保鏢的靠近腳步聲,讓他來不及解綁其他保鏢,第一件事就是去搜尋封澤月的下落。
在洋房被封聞野保鏢包圍前五分鐘,他才堪堪背著昏迷過去的封澤月,沿著熟悉的小路逃離羅敦爾山。
封澤月瞥了一眼看起來半生不熟的粥,環視一眼四周,隱藏住眼底的嫌棄,轉而看向已經換上常服的克萊斯特。
“你是我雇傭在羅敦爾山洋房中守著的保鏢之一?”
克萊斯特沒想到她還記得自己,害羞點頭,“是。”
“那這是哪裡?”
“這是我家裡,有些簡陋,抱歉小姐,讓您受委屈了。”
“沒關係,我知道是你收留了我,”她坐起身不解,“隻是我不太明白,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你為什麼不帶我去我的住所,或者留在羅敦爾山?”
她更想知道,她究竟被誰打暈,以及薑雨真現在的下落,但需要一個一個問。
“我原本是這麼想的,可您的住所...回不去了。”
克萊斯特想起發生的那些事,有些難以啟齒,“在您昏迷前,羅敦爾山的洋房闖入一個身份不明的男人,但那男人身手很好,將我們都打暈綁了起來,還將...您帶來的那個女人帶走了,並且您的哥哥已經對您下了通緝令。”
“什麼?!”封澤月險些失態,半晌才勉強擠出笑意,“然後呢?”
克萊斯特道,“原本我掙脫後想去追,可那時洋房已經被包圍,我不得已,隻能帶您先逃出來。”
封澤月敏銳的從這段話中提取重要消息,“包圍?你的意思是,我哥哥派人來包圍了我?”
果然,封聞野是衝她來z國的,隻是她沒想到,封聞野這麼快就查到了她的藏身地。
那麼...那個打暈她的人應該不是封聞野的人,否則當場就會把她綁起來帶回去交差。
隻是那人的身手不差,他究竟是誰,是什麼時候發現她的,又在暗地裡跟蹤了她多久?
一想到無形中被一個人盯著不知多久,她毛骨悚然。
克萊斯特答道,“是的,隻要再晚一步,您就要落入他的手中了。”
封澤月生出一股後怕,她了解封聞野的手段,落到他手中隻會生不如死。
她抬眼問,“我昏迷了多久?”
“兩天。”
竟然已經兩天了。
“那個綁架你們的人的身份查清了麼?”
“目前沒有,封聞野那邊似乎也在調查,但沒查到,那人隱藏的很深。”
難道是第三方?
那是霍家的人,還是...蕭牧生的人。
不,不可能,蕭牧生和薑雨真沒關係,怎麼可能會救她!
可薑雨真失蹤的時候,蕭牧生為什麼派人到處搜索她的下落?
難道蕭牧生對薑雨真......不,不可能!
雖然儘力給自己洗腦,但猜測一旦產生就揮之不去,她對薑雨真的恨意更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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