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他的身體還能出國嗎?”
封聞野的傷主要在脊椎和後腰,彆說出國,站起來都是問題吧。
齊攬月:“我也納悶呢,封聞野的人都隻剩半條命了,怎麼還這麼能折騰!”
她驟然想到了什麼,話鋒一轉,“小薑,他不會乾裡迢迢跑來找你吧?”
薑雨真全身僵硬,“怎麼可能。”
封聞野現在估計恨她入骨,怎麼會再來找她。
“你還真彆不信,季時予之前跟我說了,他這人自從三年前那場病醒來之後,喜怒不定,沒人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
處理好的魚遞過來,薑雨真木訥的接下,“他可能是有重要的事才出國的吧,跟我沒關係。”
“彆這麼說,小薑,你是不是低估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薑雨真一言不發,推著購物車往收銀台走去。
齊攬月繼續說,“其實你離開國之後我們都很震驚。原本以為幾年過去封聞野已經放下你了,結果好家夥,沒想到他還對你念念不忘。照這麼下去,我覺得他為你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薑雨真不知道怎麼回答,現在什麼都不重要了,她隻想清靜一點。
“攬月,現在平靜的生活我很喜歡,跟他有關的一切我也忘了,隻是他因我受傷,我才多問幾句關於他的事,你彆誤會。”
齊攬月聽出了她的抗拒,妥協,“好吧好吧,看來你是鐵定不給他機會了,那我就不提了。”
薑雨真買完一整兜菜品回阮棠家。
或許是剛才齊攬月那番話影響,她做的東西比以前更難吃了。
菜品端出來的時候,阮棠一雙眼都要釘在盤子裡,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怎麼有人能把那些白白綠綠的菜做成這樣?
薑雨真心虛的笑笑。
她以前做的飯菜好歹有個賣相,今晚連賣相都沒了,四個菜炒的一團黑,根本分辨不出原本的食材是什麼。
阮棠:“真真,你這廚藝可真是看的人兩眼一黑,怪不得剛才不下廚,我還以為你是真人不露相呢。”
她不好意思,想起身把菜倒掉,“我太久沒做飯,可能廚藝有點退步了,我點外賣吧。”
“慢!”阮棠苦大仇深,“彆倒!”
既然是她提議讓薑雨真做飯,那必須得嘗兩口意思意思。
“...好,那我不倒了。”薑雨真重新把盤子放回桌上。
接著,她看到阮棠視死如歸的拿起筷子夾起最近的一個黑漆漆的塊狀菜品放在口中,認真咀嚼了幾下,又“嘔——”了一聲吐在了垃圾桶裡。
薑雨真:……
最終還是兩人點了兩份炸雞。
剛吃了一半,門口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門鈴聲。
阮棠納悶,她沒有朋友,新公寓地址也沒幾個人知道,誰會大半夜過來?
她的手不方便,薑雨真主動起身去打開門。
沒想到門外站著一位不速之客。
邊裡形隻影單,一身皮衣夾雜著冷風,略過薑雨真直接往客廳裡進,灰曈定在阮棠身上,“阮棠,我有話和你說。”
阮棠剛拿起的炸雞掉落在地,眼底蒙上一層恐懼與厭惡,“你來乾什麼?我不是說過不想見你嗎?!”
她的好日子又到頭了!
薑雨真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皺了皺眉攔住他,“邊裡,你的父母沒告訴過你,彆人的家不能擅闖麼?”
邊裡警告她一眼,“收起你那幅說教的語調,讓開!”
他一把推開薑雨真,走到阮棠麵前,“為什麼要回國?”
阮棠急忙起身,繞過他扶穩薑雨真,氣的腦袋都快炸了。
她要瘋了,到底要和這個瘋子解釋幾遍,他才能聽明白!
“我回不回去跟你有什麼關係?邊裡,離婚協議我已經簽過了,你還想要我怎麼樣,我又不是被賣給你了,你能不能放過我?”
邊裡灰眸隱匿怒火,“以前不是你說的,你會留在r國陪我一輩子麼?”
此話一出,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