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封聞野這個名字...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
可薑雨真一直維持著同樣的姿勢,神色淡淡,沉默的聽著祁淼抽泣,似乎在思考,也似乎在和自己較勁。
等祁淼沒有聽到回複,心一點一點變冷時,她終於動了動。
“告訴我地址。”
那邊先是沉默,隨後祁淼急忙說出地址,因為說的太快,還磕巴了幾下。
是一個流水彆墅,離這裡不近,在普爾曼有名的富人區,依山傍水。
“好,我等下過去。”
電話掛斷後,她對一臉好奇的阮棠說,“抱歉棠棠,我臨時有點事,可能不能陪你等修理工過來了。”
阮棠急忙擺手,“沒關係沒關係!我自己就可以!你趕緊去吧,那位先生聽起來真的挺嚴重的!”
她雖然很八卦,但現在顯然不是多問的時候。
“好,”薑雨真起身,將包包背起,“有什麼問題給我打電話。”
阮棠比了個ok的手勢,“趕緊去吧!”
她目送薑雨真離開,雖然薑雨真的步子不大,臉上也看不出著急,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薑雨真走路有些踉蹌,就像腿軟一樣。
那位叫封聞野的...是她以前的男朋友嗎?
到一樓時電梯門打開,薑雨真低頭走了出去,迎麵正好和一個男人的肩膀撞上。
男人穿著一身黑衣,身材挺拔雄健,撞的她胳膊疼。
她頭也沒抬,說了句“抱歉”,就快步離開。
男人在進入電梯前往她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提著修理箱邁著極慢的步伐進了電梯。
穿的衣服真醜。
阮棠還沉浸在剛才那通哭聲一片的電話中,門鈴就再次響起。
薑雨真有鑰匙不會按門鈴,那就隻能是修理工來了?
她單手撐起身體,笨拙的挪動身體,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黑皮膚,剃短寸的男人。
她先是嚇了一跳,在看到他手上的修理箱後,放下戒備,揚起大大的笑容,“你是修理管道的修理工嗎?”
現在的修理工都這麼凶神惡煞了嗎?
男人不苟言笑,將她從下到上打量一遍,最終落在她滿臉笑容的臉上。
“是。”
阮棠側身讓路,“裡麵請裡麵請,沒想到您來的這麼快,渴嗎,要不要喝杯水?”
男人在門外停頓了一下,視線掃視屋中一圈,最終停在餐桌的兩個餐盤上。
“你的家裡,還有彆人?”
“沒有沒有,她剛剛走,還沒來的及吃飯!你吃飯了嗎,要不要坐下來吃一點?我正好買了多餘的牛排!”
男人眸子動了動,以一種頗為怪異的眼神看著她,像在看一個蠢蛋。
阮棠還不自知,笑的像朵花。
薑雨真坐車整整一個小時才來到祁淼說的流水彆墅。
這裡已經到和隔壁市相鄰的位置,背靠隆卡山,離她上次遇害的位置不遠。
這是一片私人領域,方圓幾裡隻有一個彆墅,司機貼心的將車停在了彆墅正門前。
彆墅的保鏢很少,門口隻站了幾位。
薑雨真剛下車,立刻有兩道身影快步過來。
是祁淼和葉琰。
祁淼的狀態不如上一次見麵,隻隨意穿了一身寬鬆的裙子,也沒化妝,雙眼紅腫,看樣子剛剛哭過。
一見到薑雨真,她剛止住淚的眼眶再次紅腫,上來就抱住薑雨真,“謝謝您,謝謝您,薑小姐,謝謝您願意來看望先生!”
葉琰眼眶發青,也微微低頭,“打擾了,薑小姐,謝謝您能過來。”
薑雨真:“不客氣,帶我去見見他吧。”
這兩人都這副模樣,看來封聞野這次的傷的確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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