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太後就是純粹看不上我,覺得你娶了我受委屈了,所以想挑些漂亮姑娘補償你,隻是正好選上了周月穗。”
雲蘇翻了個白眼,“難怪,在我提醒之後,太後立馬就改了主意,也不太想讓周月穗進王府了。”
估計就是太後之前沒想到兵權外戚這回事,被雲蘇潑了幾盆冷水後,腦子才清醒了。
想反悔不送了,結果被自己的侄孫女背刺了一把。
“要這麼說,周月穗就是真的傻到家了。”
雲蘇冷笑了一聲,“連我都看出太後改變主意了,她卻半點沒聽出來,還非要往你身上粘。”
外戚和兵權,這兩者隨便牽扯上一個,都是很要命的事。
如果真像君長淵說的這樣,天盛帝忌憚外戚掌兵,那就意味著國公府出身的周月穗,即使真的成了君長淵的側妃,她也不能有孩子。
更何況,她現在還是以宮女的身份進王府的,連個側妃都不是。
君長淵更不可能親近她。
君長淵忽然開口:“本王不委屈。”
“嗯?什麼不委屈?”雲蘇沒聽懂,納悶地側頭看他。
眼前忽然有陰影覆蓋下來,冰涼的銀質麵具傾壓而下,兩根修長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薄唇覆下,蜻蜓點水一般在她唇珠上吻了下。
隨即。
君長淵鬆開手,若無其事地後退:“本王娶了你,從未感覺委屈。”
“……”雲蘇愣愣地看著他,過了片刻,才伸手摸上自己的嘴唇。
“你這是偷襲。”她鬱悶地說。
太賴皮了吧?
君長淵眉梢一揚:“本王親近自己的王妃,怎麼叫偷襲了?”
“那我也要。”
雲蘇不服氣地揪住他衣領,撲過去就咬他的嘴唇,結果因為位置不對,鼻尖差點撞到他麵具上。
君長淵笑吟吟的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姿勢,順手攬住她的腰,還不忘捏著她的下巴調整了下位置,方便雲蘇一口咬到他唇瓣上。
“……”
雲蘇伏在他胸前,咬著他的嘴唇,跟他近距離大眼瞪小眼。
這姿勢……
君長淵耐心等了片刻,見她傻乎乎的貼著就不動了,不由微妙地垂眸看著她——然後呢?這就結束了?
如果說,君長淵的輕吻還算是吻,那雲蘇這個……就是真“咬”人了。
而且是咬住就不放了,也沒彆的動作。
雲蘇神奇地讀懂了他的眼神,霎時間,有種被人小看的感覺。
她氣惱又鬱悶地鬆口,撐著君長淵的胸口想直起身,正要說話。
誰知道君長淵的動作卻更快,攬在腰間的手掌往下一壓,捏著她的下巴,將她拉回來,隨即便俯身闔眸,薄唇覆了上去。
纏綿的一記深吻,比之前的蜻蜓點水,更像是疾風驟雨一樣,入侵的肆無忌憚。
“唔……”
雲蘇蹙起眉梢,雙手不自覺抓緊他的衣領,用力推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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