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役滿我隻和天和
宮地家的小鬼,真的隻有十五歲麼?
葉正一等人看著這個寸頭豪放男子,心中都不禁冒出同樣的問號。
主要是這家夥,看著跟個社會人一樣,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十五歲的模樣。
反觀現在號稱十七歲的傀,更像是十五歲的小孩子。
看到宮地主動求戰,監控器裡的高津目光微微閃爍。
“宮地也來了,現在十君子裡,除了死掉的和退場的,還有誰沒有來?”
“一個是堂島,一個是大辻。”
“是這兩個家夥。”
高津冷哼一聲,大辻那個家夥,估計是沒有膽子來麵對自己了,但是堂島,這貨天不怕地不怕,肯定還會再來的。
隨後他看向場上,宮地和傀的一戰。
這一戰之後,就能決定出和他對局的人選,畢竟剩下的,大概率也不敢和這些怪物對戰了。
傀的出現,讓這場麻將大會的血腥程度大打折扣,但效果也已經有了。
自願退出大會的,以後也沒有借口,再跟櫻輪會作對。
“我也來會會你。”
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大叔,咳嗽著走上了桌。
是櫻輪會代打一軍的前任隊長,身患絕症的鬆本真一郎。
“加上我。”
而另一個上場的,同樣是十君子之一、也是唯一的女人。
愛。
“居然是這麼漂亮的大姐姐。”
宮地隍注視著上場的愛,泛著灼灼的目光,這美女身材不錯啊。
“可彆因為姐姐我長得漂亮,就憐惜我哦,小瞧我可是會死得很慘的。”愛也是友情提醒了一句。
這可是會死人的局,眼睛單盯著美女看的話,一定會死。
“放心好了,我還沒那麼容易去死,我的目標可是去挑戰鬼神赤木!”
宮地隍極其狂妄。
當年的赤木是天才少年,他也是。
自己還是禦無雙,未必不能戰勝赤木。
南彥微微驚訝了一番,不得不說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也就宮地隍這種天才才能說得出這番話來。
不過有這種朝氣蓬勃的人在,麻將打起來也不會那麼枯燥。
東一局,莊家南彥。
配牌摸到第十三張牌的時候,他的手牌就已經來到了一向聽。
“傀今天的運勢,很不錯啊!”
葉正一喜上眉梢。
【一一八八萬,伍伍七七筒,六九索,東東南】,寶牌東風
明顯是小七對的牌型,而且是五對子的一向聽。
並且形狀和番數都很好。
如果摸到了南風,六索立直,聽的是筋牌九索,總會有人打出來。
而如果摸到了六九索,聽字牌南風也有著相當不錯的胡率。
更讓葉正一心神一顫的是,隨著南彥一張六索翻了出來,這副牌已然完成了聽牌!
“W立直。”
和葉正一預想中的一樣,南彥起手橫板一張九索,W立直!
不愧是傀啊,這種運氣著實叫人汗顏。
如果現在上場的人是他,估計已經手心冒汗了。
場上的鬆本和愛聽到南彥的立直,也都露出了一臉震驚的模樣,這麼簡簡單單就W立直,真是叫人頭大。
真是麻煩的對手啊。
南家的愛頓時有種無力的感覺,儘管她動用能力聽不到傀的半點心聲,但她能感覺到傀的這個立直有點強勢,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好在手裡有三張九索,能安全避開一發和後幾巡,後麵再看看情況,看傀會切出什麼安牌了。
九索自己手裡抓了三枚,彆人手裡是沒有安牌的,也就意味著宮地和鬆本,必須要衝危險牌。
可誰知道。
在愛打出九索的下一刻,隻見到下家的宮地隍在摸上一張牌之後,嘴角一咧,閃爍著自信的笑容。
旋即,他的手牌直接推倒!
愛和鬆本的瞳孔一震。
這是……
九種九牌?
“不好意思,地和了!”
【二二七七伍伍九九萬,三三索,西西中】,自摸紅中!
宮地隍手牌推倒,同樣是小七對的一副牌,但是他卻在第一巡便摸到了自摸的紅中!
感受到這個男人身上散發著野獸氣息,將牌推倒的瞬間,宣布了役滿地和的自摸和牌。
“真是少見呢,居然是役滿地和。”
鬆本整個人都震驚了。
居然還有這種事。
第一局就是地和炸了傀的W立直,這強運也是沒誰了。
“很少見麼?”
宮地隍嘿嘿笑了一聲。
一旁的愛從數學的角度緩緩解釋道:“天的概率大約是三十三萬分之一,但普通的雀士一輩子都打不到一萬個半莊,所以真正胡出過天胡的人少之又少。
而地和的概率是天和的五倍以上,但即便如此,也需要00場才有可能胡出一次地和。
能夠把場數打到萬場都是少之又少,何況是六萬場。
地和我隻是見到過,但自己沒有胡過一次,天和的話我隻在一些網絡集錦裡看到,幾乎沒有遇到彆人在我麵前胡到。
所以能見到地和,確實是一件與有榮焉的事情。”
聽到美女誇讚,宮地隍明顯有些飄飄然。
很快他就把自己的地和奧秘,全部都抖露了出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基本上每個月我都會胡兩三次地和,最多的一次甚至能到四次。
隻不過可惜的是,我貌似隻能胡這個役滿。
彆說普通人最容易和出來的國士、四暗刻和大三元,就連累計役滿我也一次都沒有成功過。
而且我遇到越強的對手,就越容易完成地和。
這或許就是我的某種天賦吧。”
宮地隍傲然開口。
被宮地用地和瞬間炸莊,不僅損失了000點,還折了一根立直棒的南彥此刻不僅沒有因為炸莊而難受,反而覺得這家夥還有點意思。
嗯.
怎麼說呢?
低配優希罷了。
“是隻能地和麼?不能天和?”南彥忍不住問了一句。
如果是天和的話,確實沒辦法反製,但地和就不一樣了。
暗杠、鳴牌、九種九牌和天和都能克製。
隻要不是天和,那就沒有太大的威脅。
“沒錯,隻有地和。”宮地點頭。
“為什麼?”
其他人都好奇,畢竟一個月能穩定兩三次地和的人,怎麼著天和的概率也應該比一般人更大吧?
“因為……”
宮地隍突然間擺出了一個中二滿滿的poss,“因為彆人都稱呼我為「地胡鎧甲」!”
噗.
南彥差點吐血。
之前他看宮地隍長得如此粗狂,覺得十五歲可能是虛報年齡,畢竟黑白兩道很多被吹得很過的天才,實際上都長個好幾歲。
宮地隍看著明顯是二十大幾歲的社會人模樣。
但現在南彥信了,這家夥真的是十五歲的小朋友。
就連愛也被這家夥給逗笑了。
地胡鎧甲,這什麼中二的稱呼。
“繼續戰吧,傀,現在你已經是劣勢了!”宮地隍衝著南彥咧嘴一笑,現在的他可是巨大的領先。
南彥笑了笑。
看來這小子沒有經曆太多黒道麻將的毒打,雖然是天才,不過就這點技巧還不足以對他造成威脅。
彆說是地胡鎧甲了,就是天和娘娘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杠!”
東二局,寶牌六索,南彥直接來了個大明杠。
杠掉莊家愛打出來的一索後,杠寶牌指示牌一翻,樸實無華的四番寶牌在手。
“水無月家的副露進攻還真是見鬼!”
宮地忍不住罵了一句。
要知道這一局的寶牌位置還是在索子部分,也就是說對方如果是做清一色的話,大概率又是累計役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