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思路也瞬間豁然開朗了起來。
沒錯!
一定是這樣的!
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巧,棒梗去她屋裡,就剛好被老鼠夾子夾了?
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秦淮茹又想到早上何雨水跟自己吵架時候,那囂張的表情,頓時更加的憤怒了。
這何雨水這死丫頭說不定早上跟自己吵架就是故意的!
故意激怒自己,好讓棒梗去她屋裡偷東西!!
所以……棒梗手指被夾傷,根本不是意外!
而是何雨水一早就謀劃好的!!!
她是故意的!
一定是這樣的,自己的猜測絕對是對的!
秦淮茹,越想,越覺得頭皮發麻!
這個何雨水,平時在院子裡看著不顯山不漏水,也不出風頭,可是沒想到,心機居然這麼深!
居然會想出這麼惡毒的方法,來害我們家棒梗!!
秦淮茹想到這裡,氣的在屋子裡直跺腳。
一想到棒梗現在一個手上是兩個手指,另一個手上是三個手指,秦淮茹就心疼的直抹淚。
都是因為何雨水,這個死丫頭!
她的心毒的跟蛇蠍一般!!
是她把棒梗害成了這樣,我一定不能就這麼放過她!
我現在,就要去揭穿他的真麵目!
想到這裡,秦淮茹再也沉不住氣了,立刻衝了出去。
秦淮茹家跟何雨水家同住在中院。
相距也就幾米的距離,非常近。
她衝出家門,立刻來到了何雨水屋門前。
衝著何雨水的屋大喊了起來。
“何雨水!你給我出來!”
“你把我兒子害成這樣,你居然連問都不問一句,你怎麼這麼毒的心!”
“你趕緊給我出來!今天這事,我跟你沒完!”
而三大媽,二大媽還有其他幾個證搬著小板凳,坐在門口看熱鬨的眾人看到秦淮茹果然衝出來了,都興奮不已。
“出來了出來了!秦淮茹果然咽不下這口氣了!”
“哼!同在一個院裡住了這麼多年了,我還能不了解她?她除了會在她婆婆賈張氏麵前裝可憐,扮無辜,遇到什麼事,她可一點都不靦腆!”
“沒錯!”
“這秦淮茹可真夠厲害的,直接就衝到人家雨水家門口去了!”
“這雨水不會吃虧吧?咱們要不要過去啊??”
二大媽擺了擺手,說道:“哎呀,咱們還是先看看熱鬨,先彆急著過去了!”
“早上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這雨水這丫頭平時看著不怎麼愛說話,也沒跟人吵過架,可是啊,遇到事,她可是一點都不慫!”
“就是,單看她早上跟秦淮茹吵架,一點沒吃虧就能看出來了,這丫頭也厲害著呢。”
“我也看出來了,她可是連賈張氏那樣的潑婦都不怕,還能據理力爭的個性!吃不了虧的,咱們就遠遠的看熱鬨得了!”
……
就在眾人的議論聲時,秦淮茹還是在不間斷的謾罵著。
“何雨水,你個死丫頭!你出來呀!”
“你敢算計我們棒梗,現在怎麼成了縮頭烏龜了?怎麼不敢出來了?!”
“你倒是出來,把你乾的這些醃臢事說出來,讓咱們院裡的人都聽聽,都來評評理啊!”
“連我們棒梗這麼小的孩子你都能下得去手算計,你還是人嗎你?!”
秦淮茹心裡有氣,罵的十分難聽。
氣都不帶倒的,接連罵了起來。
罵了一會兒,就在秦淮茹以為,何雨水沒在家的時候,和雨水家的門,終於從裡麵打開了。
何雨水站在門口,看著秦淮茹,一字一句的問道:“秦淮茹,你剛才,是在罵我?”
秦淮茹此刻也顧不上裝可憐,裝柔弱了,反正院子裡的男人們現在都在外麵上班,也不再院裡。
她也沒有必要再裝,直接懟道:“我就是在罵你!”
我們家棒梗的手被你家的老鼠夾子夾斷了,現在在醫院裡疼的一直哭喊,你居然還有臉躲在屋裡不出來?!”
“你給我說實話,這老鼠夾子,是不是你故意放的?!”
“怎麼可能這麼巧,棒梗一去你屋裡,就那麼巧被老鼠夾子夾住了手了?我看,分明就是你故意害人!故意在你床底下放的老鼠夾子,來害我們棒梗!”
聽到秦淮茹這麼說,何雨水臉上還是掛著淡淡的笑,沒有說話。
確實如秦淮茹的猜想,何雨水,就是故意的。
早上她跟秦淮茹吵過架後,其實心裡已經鬆快了許多。
沒打算繼續跟她糾纏下去。
然而早上何雨水準備出門的時候,卻看到棒梗正鬼鬼祟祟的偷窺著她家。
一看到自己出門,就眼神飄忽,看上去十分心虛。
棒梗的反應,引起了何雨水的注意。
這個棒梗再四合院的名聲,早就已經傳出去了、
是個小偷,隔三差五就在院子裡各家偷東西。
偷吃的,偷糧食,甚至偷錢。
現在他的目光卻盯著自己家,何雨水不是傻子,她當然明白過來了。
看來,這個小賊,是惦記上她家的東西了。
想到這裡,何雨水冷笑了一聲,假裝忘了東西,又折返了屋裡、
從屋子裡翻出了一個老鼠夾子,上麵綁在了床腿上,放在了床底。
何雨水看到自己的布置,還覺得不夠妥帖,就又拿出了一毛錢,扔在床邊。
這樣一來,這棒梗不來偷東西就罷了,相安無事。
如果他要是進來了,那麼,必然會被地上的錢吸引,然後,就順藤摸瓜,看到床底下的‘裝錢袋子’了。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